店門外,圍著的眾多媒體記者臉色也變了,他們可都是知道藥劑師的恐怖的。
“蘇大師,你這是什麼意思?”有個大平台的記者高聲問道。
“我們隻是被邀請過來作見證的,我們並沒有任何惡意!”
他們本是來看戲的,都站在旁觀者的角度。
但看蘇夏的意思,他口裡的那些“蒼蠅”,似乎就包括了外麵的所有媒體記者,打算讓藍八福將他們一並趕走。
“蘇大師,為什麼要趕我們走,難道有什麼不能說的話嗎?”還是剛才那個記者,言語十分犀利,對著他自己平台的鏡頭,大聲地詢問蘇夏。
“我們隻是想拿到第一手資料!我們並沒有做任何損害藥劑店的事!”
“蘇大師,這種趕記者的事,傳出去可有損你的名聲啊!”
“難道你不想讓我們見證?”
“……”
作為四季稻陣營媒體記者,他們紛紛開口,明裡暗裡地指出蘇夏心虛,不敢讓他們在這裡記錄。
如果蘇夏順著他們的話往下說,他們還會有更犀利的言辭,直到蘇夏惱羞成怒。
店門口,四季稻的臉上重新出現了笑容。
“蘇夏,沒想到吧?”他得意洋洋地看著這一幕,心裡舒服了許多。
他把這些媒體記者叫來,自然是預料到了這一幕,很早就吩咐過那些記者,要他們在關鍵時刻聯手逼迫蘇夏。
這些新聞媒體,大多是四季稻用心血和時間打造出來的,自然會按照他說的辦。
“蘇夏,你可真是讓我們失望!”四季稻陰惻惻地說,“這麼多人在這裡,你沒有一句正麵回應的話也就罷了,竟然還要惱羞成怒地趕人走,難道你真的這麼害怕嗎?你在怕什麼?”
他像是一條毒蛇,陰狠地盯著蘇夏,所說的話都被周圍的媒體記者們記錄了下來。
店鋪裡,藍八福氣得滿臉漲紅,一度想把手裡的一大箱子有毒的藥劑都丟出去。
“欺人太甚!”
他常年在藥劑店裡煉製藥劑,很少跟彆人逞口舌之利,甚至連罵人都罵不出氣勢。
宏八福也沉著臉,換做是他以前的脾氣,早就把外麵那些嘴碎的記者趕走了。
但,經曆過老爹事件之後,他比以前穩重了不少。
現在的藥劑店隻剩他們三兄弟,不能再出什麼岔子。
“蘇老弟,我們怎麼做?”宏八福沉聲詢問,“你說句話,我們一定照你說的辦!”
蘇夏坐在窗邊,淡定地整理自己的操作台。
他似乎根本沒聽到外麵那些人的話,一邊整理一邊問宏八福:“宏老哥,這些人圍住藥劑店的時候,有沒有申請你們的同意?”
“沒有!”宏八福斬釘截鐵地答道。
“沒有取得同意就來乾擾我們做生意?”
蘇夏淡然一笑,轉頭看著窗外,並說:“那就是擾亂公共秩序的行為,情節嚴重者,處五日以上十日以下的拘留。”
“啊?這……”
宏八福明顯愣了一下。
“拘留?”
這話一出,外麵的許多媒體記者也懵了。
他們自以為占據上風,肯定能把蘇夏逼迫到死角,逼得他不得不接受這場挑戰。
但蘇夏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不僅直接改變了話題的重點,還將眾人送到了一個極為危險的處境中。
“蘇夏,你這是什麼意思?”四季稻的臉色頓時變了,這些新聞媒體可是他費儘心血才辛辛苦苦打造出來的,可不能栽在這裡!
“蘇大師,我們隻是想來采訪一下,我們絕無惡意,你一定是誤會了什麼!”外麵的記者們也急忙出聲解釋,絲毫不敢再提挑戰的事了。
“絕無惡意?”
蘇夏笑了,從工作台旁起身,擦了擦手,看著外麵的人說:“剛才確實是我說錯了。”
聽到這話,外麵的眾人頓時鬆了口氣。
看來,剛才蘇夏也隻是想嚇他們一下,並非真正想用上那個罪名。
拘留五天或者十天,聽起來並不長,但會給他們的人生履曆打上一個汙點,從此之後就洗不掉了,對他們的以後會造成不小的影響。
四季稻的身體也鬆了不少,他覺得蘇夏可能是不想把事情做絕,想以這事為突破口,讓大家各自退一步,以此來避開挑戰的事。
“哼,蘇夏,你以為退讓就行了嗎?”四季稻在心裡冷笑一聲,即使蘇夏再怎麼讓步,他也會堅持將挑戰舉行下去!
店鋪裡,藍八福有些焦急,低聲問道:“蘇老弟,就這樣放過那些惡心的家夥了嗎?”
“我話還沒說完呢,彆急。”
蘇夏微微一笑,走到門邊,環視一圈,記下了外麵每個人的臉。
“剛才我確實是說錯了。”他頓了頓,隨後繼續說:“你們強行占用公共財物,在公共場合起哄鬨事,造成公共場所秩序嚴重混亂,嚴重影響他人的生活、生產、經營,情節極為嚴重,造成了極度惡劣的社會影響,已經構成了尋釁滋事罪,應該被處以五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什麼?有期徒刑?”
聽到這話,外麵的眾多媒體記者眼睛都瞪圓了,隻覺得心臟都慢了半拍。
剛才還隻是五天以上十天以下的拘留,現在怎麼就直接變成五年的有期徒刑了?
這漲得是不是太快了點?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遠處已經傳來執法局的鳴笛聲了,聲音正在逐漸接近這條老街。
蘇夏麵帶微笑,對眾人晃了晃手機。
手機上麵,正是執法局的電話號碼。
最近他收到了好幾封死亡威脅信,就連餘陀都對此表示了關注,要求附近的執法部門、安全部門、城防部門等多個部門對蘇夏進行全天候保護。
“關於你們尋釁滋事的罪名,我想整條老街的居民都會為我作證。”蘇夏微笑著說,“所以各位不用擔心,說是五年就一定是五年,我這人向來言而有信,不會讓你們少享受的,監獄裡的人才不少,各位進去之後要好好學習。”
“不,不不,蘇大師,你誤會了,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外麵的眾人全都慌了,神色一個比一個慌亂,遠處的鳴笛聲像是蜂鳴一樣,叫得他們腦瓜子嗡嗡的。
以蘇夏現在的身份地位,他說是五年,就肯定是五年!
任誰都想不到,蘇夏下手竟然這麼狠,一言不合就要把這麼多媒體人送進局子,簡直比四季稻還要狠得多!
有幾個不請自來的媒體記者更是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蘇夏下手這麼狠,他們來這裡蹚這趟渾水乾什麼?
“有誤會!都是誤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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