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忍著點,有點痛。”
白宇說著,右手釋放瑩綠色查克拉,來到鳴人身後,從挎包裡掏出醫療典籍,根據其中骨科知識,再三熟讀知識後,準備對鳴人動手。
“誒誒誒,白宇,你這現學現用,靠譜嗎?”
鳴人後背發涼,有些後怕。
滋滋哢——
“啊!!!”隨著鳴人一聲慘叫,沒等他反應過來,白宇已經為他接上脫臼的右臂,並且為其注入治愈查克拉。
“嘶~不疼了,”鳴人驚喜道:“白宇你什麼時候學會的治療忍術,可以教給我嗎?”
“你學不會的。”
“我還沒學呢!”
“嗬嗬,死心吧,以後會有人教你更厲害的忍術。”
“可我隻想跟著你學忍術,以後?你難道要走了?啊哈哈,也對,你現在都已經是一名忍者了,白宇,你讓我學的後宮之術,我已經學會了……我,我這就施展給你看,我回家真的有拚命練習。”
鳴人鼻尖一酸,原本激動的語氣逐漸平緩,最後低頭失落道:“白宇,那我以後……還能去找你嗎?”
“當然,隻要我還在木葉,你隨時都能來找我!”
“你這話,給我的感覺,像是你馬上就要離開木葉。”
“哈哈!”
白宇略微尷尬地笑了笑,沒有否認,他低頭在單肩背包裡一陣翻找,沒有找到想要找的東西,有些鬱悶。
鳴人蹲下身子。
他繞到白宇身後的草坪上,拾起一個“木葉護額”又是羨慕,又是興奮道:“你是在找這個吧!”
白宇接過護額,繞到小鳴人背後,在鳴人心慌意亂中,摘掉他的護目鏡,替他戴上心心念念的“木葉護額”同時叮囑:
“吃飯彆挑食。”
“哦!”
“按時洗澡,不要熬夜。”
“哦!”
“彆碰忍者三禁,借貸、酒、色。”
“白宇,你好囉嗦,我剛醞釀的激動情緒,全沒了,不過你把你的畢業護額送給我,你呢?”
“我家裡還有一個護額,還有,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會騙人。”
白宇為鳴人係上護額帶,看著跟自己記憶力,戴上木葉護額,一模一樣的動漫鳴人,他伸手拍了拍鳴人肩膀,笑道:
“應該快到你跟佐助的對決了!”
“我還有一些事,就不去看了,讓這護額替我去看。”
“去吧!”
白宇說完,樹林外圍,正好響起裁判老師呼喊鳴人和佐助的名字。
鳴人看著樹林外,和身後的白宇,左右為難。
忽然,白宇伸手在鳴人背後輕輕一推,將他從樹葉陰影處推到陽光照射區域,雙手結瞬身術的印,笑看著鳴人轉身那錯愕的目光,輕聲呢喃:
“童年你陪我度過一段無聊時光,如今我陪你一段路程,再會了,鳴人!”
嘭——
白宇化作煙塵。
消失不見。
“這家夥……整得就像告彆似的,好煩呐,你又是提前畢業,又是晉升下忍,好像作為朋友,又要為你準備禮物。”
鳴人看著空蕩蕩的草坪,抬手扶了扶護額,用爛話衝散內心失落,化悲傷為動力,目光堅定,活動活動筋骨,快步往訓練場狂奔,嘀咕:
“佐助,你等著……”
……
……
唰——
白宇幾個起落。
離開忍校。
落在一處無人樹梢上,他從族袍兜裡掏出《飛雷神之術》卷軸,打開觀看。
不是白宇絕情不跟井野他們告彆,而是從此刻開始,這些同學跟在他身邊,就等於跟在一枚定時炸彈身邊。
卷軸上的每個公式,都有一行娟秀小字作標注。
這應該是水門的字跡。
“水門啊,水門,玖辛奈啊,玖辛奈,”白宇看著卷軸上麵刻畫的複雜忍術公式,頭皮發麻,自言自語道:“你們想對鳴人說的,我替你們轉達了,不求你倆保佑,隻求我學這個術,少遇到點阻礙。”
粗略翻閱卷軸。
白宇在最卷軸後麵,發現隨筆勾勒的兩個大小的豬頭。
下麵標注著兩個名字。
大豬頭下麵是水門的字跡,寫著“這是漩渦玖辛奈”;小豬頭下麵,大大咧咧的字體寫著“這是波風水門,小豬頭,大笨蛋!”。
白宇:“……”
我練個術而已,這還要吃你倆狗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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