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三年前,什麼忍術都不會的你們來說,現在已經進步飛快,真的,現在的你們,在戰鬥方麵,差不多快要摸到中忍的水準。”
“真的嗎?”
鳴人雙眼綻放精光,興奮道:“我們,已經有中忍的實力了?”
“嗯,是真的,但不能這麼說,是摸到了中忍的門檻,比一般下忍要厲害。”
白宇認真道:
“等到你們畢業的時候,直接參加中忍考試,你們當中大部分人會直接成為中忍。”
“哇塞!”鳴人興奮不已,高興到跳了起來,開心道:“那可太棒了,畢業就升職加薪,哈哈!”
其餘人也麵露喜悅之色。
畢業就能成為中忍。
在木葉雖然比不像白宇這種傳奇少年,也比不了卡卡西那種超級天才,但也能成為一段不錯的佳話。
“嗬嗬……”
白宇看著這麼開心的鳴人,不忍心去打碎他的美夢。
原著裡,鳴人會因為各種意外,最終無法成為中忍。
乃至鳴人在大結局時期的中忍考試中對戰木葉丸,都因為意外而輸了對局,沒法成為中忍。
後麵鳴人就成為木葉的第七代火影,雖然那是劇場版的故事。
白宇不認為鳴人因為他改變的世界線,而能夠打破這個詛咒,總之,這些東西可沒人能說得準。
夜空之中。
星光璀璨。
木葉的夜景和夜市,在白宇看來還是以前的老味道,巨大的影岩仿佛這座忍村的守護神一般屹立在村莊後方山脈,帶給每一個抵達木葉的人一種不可侵犯的感覺。
“白宇,還記得我嗎?”
這時,一名身穿木葉綠色馬甲,臉上帶有紅色犬類牙齒倒紋,麵容莊嚴,身材姣好的女人,從街角朝著十二小強走來。
“汪!”
“老媽?”牙抱著赤丸,一臉詫異地從隊伍中走出。
白宇看這向他打招呼的女人,認出這是牙的母親,犬塚爪,於是笑道:“忘不了,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犬塚爪笑看著長高的紅發少年,來到兒子身邊,感歎道:“我是來接牙回家的,有空的話,可以來我家坐坐,炎影大人!”
“一定。
”白宇把分寸拿捏得死死的。
牙搖頭道:
“老媽,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不用一到晚上,你或者姐姐就出門找我。”
“臭小子,你有沒有長大,老媽說了算!”
犬塚爪一巴掌輕輕呼在牙後腦勺上,惹得眾人強忍住不笑。
“哎呀,老媽,在我的朋友麵前,給我留點麵子!”
“想要麵子?學學人家白宇,自己去上戰場去爭。”犬塚爪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調侃道:“前幾天又想著逃課了是吧?”
“沒沒沒,沒有!”牙慌了。
犬塚爪笑著對白宇點頭示意,一手拎著牙,聳肩道:“大人,我先帶牙回去了,他還有作業沒有寫完,今天謝謝您對他的指點。”
“好的,牙,在忍校好好加油!”
白宇和身後的木葉小強紛紛目送牙離開。
“白宇,明天我會去送你的!”牙雖然被拎著,但仍然不忘回頭大聲留言。
白宇笑著頷首,示意知道了。
眾人剛沒走出多遠。
誌乃,雛田,鹿丸,丁次,小櫻,等人全都被各自父母接了回去,天天,小李,寧次也相繼回家。
最後十二小強。
隻剩下井野,鳴人,佐助,還有自由自在的白宇。
不過他們都約定好,明早會去木葉大門送白宇。
鳴人看著被各自父母接回家的小夥伴們,忽然想起在遇到白宇和自來也之前的自己。
那個時候的他。
每天放學,在木葉忍校門口,也是隻能看著同學們被各自守候在校門口的父母接走。
他既不能融入那些成群結隊的孩子們,校門口也沒有等候他的父母。
就算走在路上。
能夠陪伴自己的,也就隻有路邊的花花草草,以及經常被自己踢來踢去的小石頭。
可自從遇到白宇,鳴人就知道,自己開始轉運,他開始有了朋友,因為白宇,他也讓更多小夥伴認可,漸漸地,連回到忍村裡擔任代理火影的蛤蟆仙人都特意收他為徒,帶在身邊。
直到現在。
仿佛隻要待在白宇和自來也身邊,他鳴人內心對於他人擁有父母的羨慕,就會蕩然無存。
所以,白宇就是他鳴人的幸運星!
想著,鳴人將仰賴的目光,投向身邊的白宇,漸漸地,有把這位靠譜且真的對他好的夥伴,往大哥的位置上擺放。
擱以前,鳴人是有點不相信這種所謂的兄弟情誼,因為他見到過的白眼實在太多,太多,當然不是雛田那個家夥擁有的那種白眼。
趁著夜色還早。
白宇順道買了一些水果,帶著佐助,井野,鳴人,去拜訪伊魯卡,對於這位曾經教導過自己的忍校老好人老師,他一直都把對方的照顧放在心上。
叮咚——
夜晚,伊魯卡的套房內,燈火通明,伊魯卡的臥室在二樓。
房間也是類似於鳴人那種木屋。
“來了。”
哢嚓,聽到門鈴後,伊魯卡立馬起身來到大廳,打開木門,隻見門外鳴人正撓著腦袋嬉皮笑臉站在走廊中間。
“鳴人?”
伊魯卡詫異看著站在路燈下的少年,然後左顧右盼,有些厭煩,但嘴上歎息道:
“又沒吃飯?好吧,我還有一周就要發工資,今晚還剩下一點飯菜,不嫌棄的話,我熱一下,拿給你吃,你先進來吧!”
說著說著,伊魯卡的話語由不耐煩的冷漠轉變為平緩。
鳴人自然能從話語裡聽出一些跟常人一樣的嫌棄。
但他為了照顧白宇的情緒,沒法發作,再者,跟隨自來也修煉了這麼久,他的心性也比以前好了很多。
“不夠吃的話,我還可以幫你去買,當然,提前是你吃了我的飯菜,以後在忍校安分一點,我就這麼一個小要求。”
就在伊魯卡盤算家裡的飯菜夠不夠時。
“伊魯卡老師,不用擔心鳴人吃不飽,這家夥現在的補貼不比你少。”
白宇帶著井野,以及拎著水果的佐助,從門前走廊兩邊突然鑽出。
鳴人咧嘴嬉笑。
父母陣亡的津貼補足,外加如今自來也雖然摳門,但會定期給的零錢,鳴人現在確實比伊魯卡要更有錢了一些。
而當初鳴人答應成為自來也的徒弟,也是因為自來也許諾過定期給他一筆錢,為了這筆錢,他才委屈成為堂堂木葉三忍之一的徒弟。
當初小櫻聽說鳴人差點因為錢而拒絕自來也,還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
鳴人可不這麼想。
他總覺得。
自來也現在能給他錢,按自來也的德行,未來指不定會讓他償還得更多,這不劃算。
“喂喂喂,不用這麼諷刺身為忍校老師的我吧?”伊魯卡看著鳴人,忽然眼前多出現這麼多人,尤其在看到白宇後,震驚萬分道:“白宇???”
“嗯,伊魯卡老師,這是送給你的水果。”
白宇說著,看了身後佐助一眼,懂事的佐助拎著水果從背後走了出來,臉上也沒有什麼不愉快。
佐助跟伊魯卡也沒有仇恨。
在木葉忍校時。
伊魯卡也沒少誇這位宇智波家的少年天才。
“哈哈哈,來看老師就看老師,還帶什麼水果。”伊魯卡伸手接過果籃,然後帶著眾人往家裡走,順帶問道:
“你們吃飯了沒有,要不要一起在老師這裡吃一頓?”
白宇笑道:“剛剛吃飽。”
走進伊魯卡的家裡。
可以明顯感覺,有一種大單身青年的簡約氣息。
房間不大不小,木質地板擦得很乾淨,門前有一個簡單的鞋櫃,其中隻有一兩伊魯卡常用的雙鞋。
大門玄關內擺放著垃圾桶和掃帚拖鬥。
大廳中間隻有一張小木桌,以及兩個白色布製坐墊。
大廳內置布局更加簡單。
正牆前麵擺放著電視機,電冰箱,以及雜貨櫃,對麵牆則貼靠著一張老舊款沙發。
伊魯卡熱心接待白宇四人走進大廳,然後主動從一旁的沙發下麵拿出三個坐墊,刻意拍打了一下上麵為數不多的灰塵,擺放在木桌旁邊,並且將白宇買來的水果擺放上去。
“嘿嘿,老師家裡一般也沒客人來,所以就也沒怎麼收拾,大家隨便坐。”
伊魯卡說著,看了一眼果籃裡的水果,主動端去大廳側麵的廚房裡清洗。
白宇等人坐在坐墊上,環視伊魯卡的小家。
剛剛被稍微嫌棄過的鳴人,此時一副樂天派的模樣,打量四周乾淨整潔的大廳,有些尷尬道:
“啊這……原來男生的房間可以清理的這麼乾淨!”
佐助嘴角上揚道:“嗬……我在家的時候,每天早起都要疊被子。”
“哼,所以呢?”
鳴人雙手環繞胸膛,鄙夷道。
“所以我比你勤奮。”
佐助譏諷道。
白宇看著在這種事情都要爭個高低的鳴佐,隻是笑了笑,看向一旁老老實實待在他身邊安安靜靜的井野。
擱以前,井野可是木葉忍校出了名的毒舌女,可能因為自己的存在,所以她毒舌……不,是自己在的場合,連說話都變得很少。
伊魯卡洗好水果,用家裡的碟子裝好,擺放整齊,特意在果籃裡放了一把水果刀笑道:
“大家就當是在自己的家裡。”
伊魯卡看著白宇,主動為少年拿了一個蘋果,然後依次給鳴人,佐助,井野拿各種水果,生怕大家會拘束。
實際上,現在表現得最拘謹的,反而就是他這位老師。
自從父母去世後。
就沒有多少人會登門拜訪伊魯卡。
而想到父母。
伊魯卡不禁瞥了鳴人幾眼,眼眸裡閃爍出一抹難以言喻的神情,但又很快低下頭,將目光放在白宇身上。
但他卻發現。
白宇此時也正在看著他。
兩人相視一笑。
“伊魯卡老師,我可能沒有資格勸你原諒什麼,但有一點可以確認的是,鳴人其實並非九尾妖狐,鳴人就是鳴人,九尾妖狐是九尾妖狐。”
白宇說著,從水果籃裡拿出水果刀,手法嫻熟地為井野切好她手上的香梨。
鳴人和伊魯卡聽到這一番話,同時為之一愣,白宇突然將兩人尷尬的矛盾挑明,這是兩人想破腦袋,都不可能想得到的。
佐助則不以為然,將手裡的橙子也遞給白宇。
佐助很喜歡白宇單刀直入辦事的方式,想要解決一件事,就從不拖泥帶水。
白宇接過佐助的橙子,一絲不苟,用水果刀幫他切成塊,遞給佐助,抬頭看著被觸動心弦,看破心思,此時說不出話的伊魯卡。
“鳴人是人,他不是彆人口中的妖狐。”
白宇說著,順便再削了一個蘋果遞給伊魯卡,然後說道:
“當年他出生的時候,那些死掉的人,並不是因為他而死,可能我突然說這些有些倉促,沒關係,以後伊魯卡老師就會明白。”
伊魯卡楞在原地,眼眸裡閃過逃避眼神,搖頭笑道:
“不說這個,不說這個,老師平日裡也不會跟鳴人置氣,你難得回來一趟,怎麼能讓你操心老師這種事。”
“抱歉,伊魯卡老師,這些話可能會勾起你不幸的往事回憶。”白宇認真之後,緩和笑道:“不管怎樣,我想說的是,鳴人其實都沒那麼壞。”
如果自來也是鳴人的師父,爺爺。
未來的伊魯卡,則在鳴人畢業後這段時間裡,在於鳴人和解後,承擔起了鳴人父親的一些職責。
想要鳴人變強,自來也和伊魯卡對他的羈絆,缺一不可。
距離主線故事即將開啟。
白宇就是怕因為自己的出現,導致水木老師不會像故事開始那樣,針對鳴人,讓伊魯卡與鳴人和解。
到時候鳴人不強,他還怎麼安心在忍界安心生活,總不能大結局後,鳴人佐助遇到問題,還得靠自己出手?
那就太保姆了。
“白宇……”
鳴人表情一愣,嘴巴微張,聽到白宇為他說話,整個人變得恍惚起來。
並且這些話。
還從來沒有一個人為他,當著那些討厭他的人麵前說過。
鳴人頓時心頭一暖,眼眸蘊含淚光,默默低下腦袋。
鳴人不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人人憎惡他。
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被罵成妖狐。
他也不想去了解。
彆人要恨就恨,要罵就罵,反正他鳴人大爺隻要吃飽睡好,氣的就是那些不喜歡他的人。
可時間長了。
難免會孤獨。
鳴人總覺得,自己應該找個機會,去質問一下這個世界,但這股勁,總會被身邊的人化解掉。
最開始是唯一平等對他的小櫻,然後是用心對他好的白宇,現在是親人一樣打打鬨鬨,教育他的自來也。
今晚,白宇替他直麵這個在他自己看來,無解的難題,讓他的情緒提前得到宣泄。
原來這個世界上,除了從未見過麵的父母,真的有人對他這麼好。
鳴人心中的情緒如同洪流一般宣泄而出,低著腦袋,鼻涕和眼淚同時溢出。
“鳴人,你哭了嗎?”
井野見不得有男生在她麵前哭,於是萬分無奈地看向白宇,不知所措。
一旁吃橙子的佐助於心不忍,將手裡的橙子遞了一半給鳴人,這個家夥的故事他多少聽聞過一些,確實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佐助感歎,如果宇智波的宿命沒有因白宇改變,自己或許跟鳴人也沒有區彆。
想著,佐助伸手拍了拍低頭啜泣的鳴人肩膀。
“大哥!!!”鳴人猛地抬頭,露出委屈巴巴的模樣,以迅雷不及的速度一把抱住身邊的白宇,將其撲倒在地,放聲哀嚎痛哭起來。
白宇:“……”
“鳴人,你個混蛋,放開白宇啊!”佐助心裡突然有些不是滋味,用力扒拉鳴人,但鳴人就跟狗皮膏藥一樣,死不動彈。
佐助咬牙暗想,明明自己跟白宇才更親近,憑什麼讓你鳴人這麼親近他?
按照宇智波族裡排序。
白宇應該是他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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