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奉行的帶領下,威廉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一座大型的遊廊外。蟚
古伊娜看著進出遊廊的客人,表情雖然沒什麼變化,但是內心卻滿是鄙夷。
因為,裡麵有不少的客人,都是帶著刀劍的武士。
在這個國度,武士是十分受人尊崇的,地位高尚,實力強大,自然也有很多的優待。
種種糖衣炮彈之下,這些武士也不追求上進,反倒是想著尋歡作樂,簡直將劍士的魂都給丟掉了。
“小娜娜,你帶著人先去吃點東西,我和巴托九郎進去看看。”
威廉對著古伊娜擺了擺手,隨後大搖大擺的就帶著巴托洛米奧進了遊廊,這讓古伊娜在背後不由暗暗啐了一聲。
如果不是她很早就跟著威廉的話,她都要真的以為,威廉就是一個酒色之徒,迫不及待的想要進去享受一番了呢。蟚
等威廉他們進去之後,古伊娜也帶著人在周邊的旅店盤下了幾間房,她叮囑了一下眾人千萬不能在這裡暴露身份,最好交流也要少一點。
囑咐完之後,古伊娜就讓他們自行出去搜尋情報了。
要知道,g5支部以前可是刺頭支部,能在新世界混出風頭的校官們怎麼可能是乖寶寶。
在威廉他們麵前,他們需要守規矩的,但是現在讓他們去收集情報,自然就是怎麼野怎麼來了。
於是乎,他們放開了天性,花錢大手大腳,同時完全沒有海軍該有的紀律性模樣,這反而迷惑到了暗中盯梢他們的人。
花之都,大蛇城。
正在尋歡作樂的黑炭大蛇聽著手下人的彙報,心裡的一絲疑慮也就這麼打消了。蟚
坐在黑炭大蛇下手的一位有著奇異發型的男人正在大口的喝酒,他的懷中還摟著一位嬌俏客人的少女,“大蛇大人,到底是怎麼樣一群人,竟然讓你要這樣上心的去調查?”
就在前不久,黑炭大蛇的衛隊上報了一條訊息,花之都突然冒出來一群實力不詳的武士,為首的是一個看起來容貌英俊的少年,他的身邊還帶著一批家將。
為了調查這群人的來曆,大蛇立刻讓自己的衛隊出去監視,沒想到看到的是g5支部的海軍尋歡作樂的畫麵,這讓黑炭大蛇不由的鬆了口氣。
畢竟,如果真的是那個家族出來的人,是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
“咕嗬嗬嗬嗬,狂死郎,這可是一群肥羊啊!”
黑炭大蛇咕嚕嚕的喝了一口酒,那花魁整個身子都不一定有黑炭大蛇的臉大,麵對這種行為,她隻能強笑著輕輕的推搡抗拒,但是卻一點用都沒有。
“他們進了花之都之後,已經消費了超過一百五十金了!”蟚
聽到黑炭大蛇的話,狂死郎立刻來了興趣。
一百五十金?
對於他們來說,這並不算一個天文數字,但是出手這麼闊綽,說明一百五十金對他們來說壓根不算什麼,也難怪黑炭大蛇會如此上心了,這的確是一條肥羊啊!
狂死郎的心裡起了一絲想法,白天的他是黑炭大蛇的護衛者,但是夜晚的他可就是劫富濟貧的醜三小子了啊!
這一群在花之都尋歡作樂的家夥,手裡有著大筆的金錢,如果能全部拿來的話,勢必能救助不少困苦的國民。
黑炭大蛇完全不知道狂死郎的想法,他隻是在想,要怎麼才能讓威廉他們手裡的錢,變成他的。
在黑炭大蛇看來,和之國就是他的,他絕對不認可有誰在他不允許的情況下,能如此的富有。蟚
“雖然是來自鈴後雪鄉,但是他們的行為很明顯不是霜月家的人······嘖,當年霜月家的人,除了耕三郎那個老頭子帶著一批人離開了和之國以外,其他的應該都被我殺了啊,沒必要這麼擔心的。”
懷中摟著花魁,黑炭大蛇的心卻已經飄到了遠方。
······
······
遊廊之中,威廉和巴托洛米奧一進來就直接開始了撒幣行為,這看的遊廊的“媽媽桑”笑的花枝亂顫。
在威廉落座之後,什麼春桃,夏荷,秋菊,冬梅全都一窩蜂的湧了上來,她們可不是不矜持的女人,要製造,在遊廊藝伎可是賣藝不賣身,除非你出的錢多,能讓“媽媽桑”或者藝伎折腰才行。
而威廉出手無比闊綽,這些藝伎自然想要傍上大款,直接從良了,不過威廉對這些普普通通的藝伎完全沒有興趣。蟚
“我說,這裡就沒有一點更好的貨色嗎?要製造,我在鈴後看的可都比你們這好。”
威廉隨手用折扇擋住了一個藝伎的臉,他都不知道這藝伎到底是叫春桃還是秋菊,他隻知道,這群藝伎將臉塗抹的和牆壁一樣白,看起來無比的滲人。
話說,這花之都的花魁,難道就是這種貨色?
說起來,光月日和化名小紫成花魁之前,黑炭大蛇都玩的是一群什麼玩意!
“媽媽桑”聽到威廉的話,她立刻笑的花枝亂顫,臉上的粉都快抖下來了。
“誒呦喂,這位大人,瞧您說的,您來玩,咱還能讓您敗興啊。”
她趕忙讓人叫出遊廊的花魁,不多時,一個穿著華麗,臉上帶著恬靜微笑的女孩出現在了威廉的麵前。蟚
威廉隻是瞥了一眼,比起那什麼春桃冬梅的確好了不少,而且這女孩的身上也沒有那濃鬱的風塵氣息。
“這位大人,這是我這裡的花魁小雲,精通琴棋書畫,茶藝也是一等一的好,您們聊一聊,聊一聊~”
雖這麼說,但是媽媽桑卻一直沒有離開,她的眼神看著威廉的腰帶,是那般的垂涎。
威廉也不多廢話,直接一甩手,二十金直接落在了媽媽桑的懷中。
尋常花魁陪一次酒,唱一首曲,一般都是十金到十五金,小一點的遊廊,甚至五金都能一親芳澤了。
威廉這般闊綽的出手直接讓媽媽桑的腰都快弓到地上去了。
現在還不是未來小紫淩駕於和之國所有花魁之上的時間點,花魁的地位雖然高於尋常的藝伎,但是也就那樣。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