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軍本部,馬林梵多。
時間已經到了傍晚,很多的軍官們也做完了自己今天的事情,和同僚交接了一下就下班回家了。
稍微有點閒情逸致的,還回去馬林梵多後麵的軍屬小鎮上麵小酌幾杯,說不定還能碰到某位大佬,然後被大佬看重,從此走上人生巔峰呢。
海軍本部中校吉薩就是這麼想的,最近一段時間因為海軍本部軍官變動太過於厲害,他總是往軍屬小鎮跑,期望能碰到一位實力,權勢都很強大的將領抱大腿。
隻可惜,已經半個月了,他錢包都快空了還是沒能抱上大腿。
自認實力不輸上校的他,有著一個想當準將的夢想。
隻可惜,夢想很是美滿,現實很是骨感。
吉薩再一次沒能在軍屬小鎮碰到心儀的長官,隻能無奈的搖著頭準備離開了。
這一家酒吧內,吉薩算是最早來的,最晚離開的了。
當他準備推開門的時候,門被打開了。
一股熾熱的氣浪撲麵而來,吉薩被嚇的倒退了好幾步,然後立刻繃緊身子敬禮。
“赤犬大將!”
來的人,正是脫下了大將製服,換上了變裝的赤犬。
“嗯。”赤犬叼著雪茄,本著沉默是金的態度,走到了酒館內的一處角落坐下。
雖然被無視了,但是吉薩感覺還是很美好的,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見到大將的啊,而且還是平日裡脾氣最為火爆的赤犬大將。
暗暗鬆了口氣,吉薩準備推門離開了。
他雖然想要傍大腿,但是赤犬大將很明顯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嘎吱~
門再一次被拉開,這一次,是穿著黃白色條紋的猥瑣男人,他一進門就撓了撓頭發出了奇異的聲音。
“好奇怪呢,薩卡斯基,你們為什麼選擇在酒館見麵呢~”
這麼標誌性的人,吉薩不可能不認識,海軍本部大將,【黃猿】波魯薩利諾!
“黃猿大將!”
吉薩再次繃緊身子,對著黃猿敬禮。
黃猿倒是很是隨意的拍了拍吉薩的肩膀,然後就看到了坐在角落裡麵喝著茶的赤犬。
“呦~薩卡斯基,一個人坐在角落裡麵乾什麼呢~”
如果不是熟悉的人,可能會因為黃猿的聲音和他打起來,畢竟太陰陽怪氣了。
看著黃猿走向赤犬,吉薩忽然感覺自己不想走了,走到吧台那邊又要了一杯酒,想要看看還有人會來嗎?
酒剛剛入手,門再一次被推開了。
一道壯碩的身影後麵還跟著一個更為壯碩的身影。
“卡普!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再拿我的仙貝了!”
走在後麵的男人低聲咆哮,似乎是不想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隻可惜他嘴裡的名字,不論到哪裡都是引人注目的。
“戰國元帥,卡普中將!”
吉薩抖了一個機靈,立刻站起來對著兩個人敬禮。
“不要那麼拘束。”
戰國倒是很是隨意的走過來拍了拍吉薩的肩膀,把他按在了座位上。
“現在是下班時間,享受你的休閒時間,不用管我們的。”
說完,戰國就臉皮抽搐的看著旁邊將袋子裡麵的仙貝全部吃光的卡普再次摸出了一代仙貝,如果他認得沒錯的話,那仙貝袋子上有他做的標記。
“混蛋卡普!我藏起來的仙貝,你是怎麼找到的!!!”
看著二人打打鬨鬨的離去,吉薩隻感覺身體都在發軟。
戰國元帥,赤犬大將,黃猿大將,海軍英雄卡普中將······
馬上不會還有大將過來吧!
要是誰往這個小酒館裡麵搞一發爆炸,是不是海軍本部就要宣布解散了啊!
嘎吱~
仿佛在回應吉薩的想法一般,門被推開了。
和吉薩保持著相同動作的是酒吧內的酒保,他也想看看自己在的這家小酒吧,會來怎樣的大神。
“啊啦啦~好像來晚了呢。”
一頭黑色的卷發,整個人顯得很是隨和,額頭上帶著的青蛙麵罩還殘留著霧氣。
海軍本部,【青雉】庫讚!
“青雉大將!”
吉薩再再再一次站起來敬禮,他的腿都已經在打擺子了。
“啊,你是那個···那個誰來著?”青雉指著吉薩,然後整個人呆滯了一下,“算了,隨便了,下班時間就不要那麼拘束了。”
青雉路過了吉薩,他也看到了聚在一起的赤犬幾人。
吉薩連忙抿了一口酒,恢複一下自己猛烈的心跳。
嘎吱~
門再再再再一次被推開了,吉薩已經準備好了敬禮姿勢,隻等著看看是那一位了。
“不用那麼緊張嘛,我們也是來放鬆一下的。”
來的人是參謀部的老牌中將,鶴。
她麵帶微笑,手掌輕輕的拂過了吉薩的胸膛,那原本還殘留著的一絲酒液被清掃一空。
“是,鶴中將!”
吉薩感覺整個人都升華了,他就是參謀部的人,在參謀部待了也有五年時間了,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就是鶴中將!
這才是真正的大腿啊!
鶴中將邁著穩健的步伐,慢慢的走到了赤犬他們那邊。
因為人稍微多起來了,所以赤犬和青雉索性將幾個桌子拚湊在了一起,倒是不顯得擁擠。
鶴輕輕的拍了拍和戰國鬨彆扭的卡普,洗洗果實能力發動,將卡普麵前吃的仙貝殘渣全部清洗乾淨了。
“我去,今天是什麼日子,各種大佬都來這家小店了?”酒保已經站不住了,他張望了兩下,就準備給自己的老板打電話,讓他過來招待。
這群人,他一個小小的酒保哪來的膽子,哪來的牌麵招待啊。
布嚕~
布嚕~
就在酒保撥通了電話蟲,在電話蟲內給自己的老板講述了來了一群大佬的時候,門再一次被推開了。
“我和你說老板,你真的必須過來,這群大佬我真的······”酒保呆滯了,整個人陷入了聖賢模式。
“喂?喂?什麼情況?”
電話蟲那頭,傳來的是老板的疑惑,他還在想是不是自己招收的這個小酒保腦子出問題了,那群大佬怎麼會到自己的店裡麵去的。
“能將酒都抬出來嗎?今天我們可能要喝到很晚,不需要你在這邊服侍的。”
溫和的聲音傳入了電話蟲那頭的老板的耳中,他整個人宛如被打了雞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