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宮城,威廉接過了古伊娜遞過來的紅酒,細細的品了一口。
他雖然前兩天才“發誓”未來一個月滴酒不沾的,但是今天是不一樣的日子,元帥的爭奪戰觀看的時候怎麼能沒有美酒佳人陪伴呢!
而他的模樣通過電話蟲活靈活現的展現在了眾多過去同僚的麵前,畢竟他總要掩飾一下自己是怎麼獲得戰鬥信息的。
所以自然而然的,威廉吸引了一大部分人的仇恨。
戰國對此隻能表示無可奈何,“威廉,不會打出事情來吧?”
看著島嶼上的岩漿逐漸被寒冰覆蓋,戰國的臉色逐漸紅潤了起來,然後他看向電話蟲中又抿了一口紅酒的威廉。
這玩意酒不是你這麼喝的!
其餘看著這裡的人心中一陣咆哮。
威廉看著島嶼上已經逐漸消失的岩漿,嗤笑了一聲。
“薩卡斯基,說到底還是溫柔的人呢。”
威廉的話讓所有人麵麵相覷,然後全身一陣哆嗦。
薩卡斯基溫柔?
這兩個字和他有關係?
赤犬,赤犬,赤,犬。
這倆字完全是詮釋了薩卡斯基這個人好麼。
偏激的赤紅色,如同獵犬一般毫無感情,死死盯著獵物。
這種人你和我說他溫柔?
借助達斯琪的視線,威廉看著周圍人如同看鬼一般的眼神,也是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
“這場戰鬥,必定是薩卡斯基贏了。庫讚的話,恐怕要吃點苦頭了。”
島嶼之上,薩卡斯基看著凍結自己的寒冰,臉上的陰翳可以說能止小兒夜啼!
“庫讚,這就是你的覺悟?”
赤犬咬著牙齒,一字一頓的怒吼出聲。
遠處的青雉額頭冒出了一滴冷汗,嘴角向下彎了彎。
這一段時間的交手中,哪怕他們知道他們是在演戲,但是也打出興致來了。
本身他們二人就有一點小摩擦,正義理念上更是天差地彆。
索性,趁著這次機會,把過去的種種全部歸攏到這一次的戰鬥中來吧!
“流星火山!!!”
熾熱的岩漿脫離的冰封,寒冰化水,水化蒸汽。
島嶼被蒸汽所覆蓋,原本還殘留的植被一瞬間全部化為了烏有。
天空已經黑了下來,無數的岩漿竄入了那密布的烏雲,然後化作一道道岩漿拳頭朝著庫克哈撒島衝了下來。
青雉瞳孔一縮,知道自己必須同樣拚命了,不然的話恐怕會被赤犬活活打死。
“呼~”
一口凍氣從青雉的口中噴出,他整個人都變成了寒冰雕像。
“iceage!冰河時代)”
連綿不絕的寒冰湧上了天空,與岩漿拳頭來了一次麵對麵碰觸。
嗤~嗤~嗤~
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不斷在島嶼上回響,岩漿穿透了寒冰落在了大地上,然後又灼燒出新的岩漿。
寒冰逐漸攀附上了烏雲,將天空都凍結了起來。
庫克哈撒島上的戰鬥還在繼續,而且看起來還要繼續很久的樣子。
時間已經過去了四天了,這期間大海上並沒有出現什麼異樣的波瀾,哪怕是革命軍都沒有什麼行動,他們仿佛是在等待,等待海軍的異變落定。
月明星稀,金烏消散。
達斯琪站立在半空之中,藍色的光焰籠罩在她的身上,她目不轉睛盯著下方的的庫克哈撒島。
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天十夜了,哪怕是戰國他們都去休息了一輪了。
威廉知道,戰鬥已經接近尾聲,再繼續下去就不好收場了,兩人必定會進行最後一輪的對弈。
這一次交鋒,就有可能造成傷亡了。
開什麼玩笑,威廉讓達斯琪她們來這裡觀戰就是想著海軍毫無損傷的,再和原著中一樣一個斷腿,一個毀身,那他還不如不做任何的準備呢。
“大噴火!”
“iceba冰球)”
再次分開的青雉和赤犬都已經汗流滿麵,赤犬單臂垂下,仿佛麵條一般隨著身體抖動而抖動。
青雉這邊則是不斷的用寒冰拂過雙腿雙腳,他的全身已經多出了很多的燒傷。
武裝色,見聞色,早就在前兩天不能動用了。
現在戰鬥,完全是靠著最後的力氣外加上不服輸的意誌,用眼睛死死盯住對手的行動,運用身體來感知危險的到來!
“庫讚!說起來,你還不是那麼軟弱呢!”
哢噠一聲,薩卡斯基麵無表情的將自己脫臼的手臂接了回去,對著遠處的青雉喊道。
他的聲音沙啞且低沉,隻是少了許暴虐與冷冽。
青雉勉強抬起頭,他的雙眼中的神采可沒有赤犬那麼好。
“嗯?薩卡斯基,你現在說這個,有什麼用。”
“哈哈!”
赤犬居然笑了起來,他站直了身子,雖然晃動了幾下,但是照樣身姿挺拔。
“達斯琪那小丫頭就在我們頭上飛著,雖然我不知道威廉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但是我可以肯定他一直在觀察我們,很顯然,他知道我們兩個都已經到極限了。那麼,我們也不辜負他好意怎麼樣,一招定勝負吧!”
青雉撇了撇嘴,他也早就發現了天空中飛著的達斯琪了。
尼瑪誰家黑夜天空中飄著兩個月亮啊!
其中一個還是藍色的,在夜晚感覺比太陽還亮!
“好啊,那麼,就繼續吧!”
青雉深吸了一口氣,散去了全身的寒冰,隨後臉漲紅了起來。
赤犬那邊也咧開了嘴,全身都化作了滾燙的岩漿。
空中的達斯琪立刻打起精神,身上纏繞的藍色光芒化作了一張精致的雷網,隨時準備丟下去下去阻隔二人。
【犬噬紅蓮!!!】
【icebock·pheasantbeak冰塊·暴稚嘴)!!!】
熔岩飛起,席卷大地。
冰鳥振翅,凍結天空。
庫克哈撒島在這一刻,進入了冰火島時代!!!
“到最後,還是你贏了啊。”
眼看著寒冰與熔岩接觸,和赤犬麵對麵的青雉居然也露出了一個笑容,然後失去意識倒了下來。
岩漿穿過了青雉的腿,留下了空洞的褲腿。
青雉的寒冰也劃過了薩卡斯基的脖子,留下了大片的血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