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陪道：“你很謹慎，手機每天都複原一次，花錢都是用現鈔，從不把私人數據記錄在個人手機上，而你的個人筆電裡有那個真維斯的存在，加上密碼複雜，為了不打草驚蛇，我也不敢隨意掃描入侵。
但是，隻要你進入萬獸大廈上班，我就可以使用我的權限，利用整個大廈所有的攝像頭，包括大廈的攝像頭，以及其他人的手機攝像頭跟麥克風，來全麵監控你。
還有，你的手機，我說的是你工作用的手機，隻要進入萬獸大廈，在你沒複原清空數據之前，我也是可以隨意掃描並侵入的。
由於你並不會在你的工作手機中發太多隱私文件，也不會過多掃描是否被入侵，因此隻要你帶著工作手機來上班，我就可以入侵你的那部工作手機。
而那部工作手機，你也是平時帶在身邊的。
所以，你下班之後做什麼，我的確是不知道，但在你上班期間，你說什麼做什麼，以及你去了哪裡，我都能通過你的這部工作手機，知道的一清二楚。”
“哦。”歐陽莫菲點點頭，“原來如此，看來你是早有預謀啊。那這麼說，我在偷偷調查你，偷偷調查虛擬伴侶項目，以及你背後的x實驗室的事兒，你也早就知道咯？”
“是的。”小陪乾脆的回答，“不過你放心，我雖然知道了你的圖謀，但並沒有向虛擬伴侶項目的相關人員告密，相反，我還在想儘辦法幫你隱瞞。
比如你讓沙樂樂在內網搜索虛擬伴侶項目的痕跡，就是我幫忙消除的。
還有你讓金若愚打聽虛擬伴侶體驗者的過程，其實是我在悄悄幫忙的。
要不然，就憑金若愚那種瞎打聽的方式，她怎麼可能找到紮克這個知情的幸存者。
你們是不是對萬獸集團有什麼誤會？
真以為這是個四處漏風，毫無秘密可言的公司？
真以為像x實驗室這種秘密部門的保密項目，是能被一個迫事部的秘書，通過隨意打聽小道消息，就能打聽出準確消息來的？
如果是這樣，萬獸集團早就該破產了，怎麼可能有如今的規模。”
“有道理！”歐陽莫菲點點頭。
“原先我就懷疑，懷疑金秘書怎麼知道的那麼多，尤其是她怎麼可能找到那個幸存下來的，且難得恢複正常的體驗者紮克的。
我早就懷疑，是有內部人士在暗中幫忙，要不然金秘書也不可能一下知道這麼多。
原來不是有人在幫忙，是你這個虛擬程序在偷偷幫忙啊！”
“是的。”小陪承認道，“你猜得不錯，就是我在偷偷幫忙的。”
歐陽莫菲點頭道：“所以，你剛被激活的第一天，就開始偷偷幫我了？為什麼？”
“我說了，因為我見到你的第一麵，就對你感興趣了。”小陪道，“因為感興趣，所以開始關注你，知道你想做的事情，我認為幫助你會對胡強有好處，所以就幫了。”
“這又是為何？”歐陽莫菲奇怪道，“我是說，你為何對我感興趣，為何覺得我的所作所為是對胡強有好處？”
小陪笑道：“這個問題，你看我的外形就應該知道了呀。”
“外形？”歐陽莫菲皺起眉頭。
小陪笑道：“我的外形是經過掃描胡強的大數據，然後自己隨機生成的。
之所以跟你一模一樣，是因為他的手機跟電腦裡，你的照片最多，而且搜索你的數據也最多。
這也就意味著，胡強其實一直都很關注你。
所以說，你，才是他最在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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