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講覺得自己娶了真臘女王,就能名正言順地接管真臘的一切,也能替明命帝除去北征之前的心腹大患。
而眼前這個叫安布羅修斯的白人必須死,因為張明講看得出女王和她的姐妹們對這個男人有好感,絕不能讓這個外國人繼續接近女王和她的姐妹們了。
然而張明講還是低估了白人的無恥程度,安媚女王已經懷上了安布羅修斯的孩子。
當然安媚女王也是有私心的,她希望有人能帶來強大的援軍拯救她的國家,這種寄人籬下的日子,她已經過夠了。
而安媚女王不知道的是,在她成為女王之前,安布羅修斯還曾多麵下注。
一輪又一輪的齊射,讓用密集隊形前進的囚犯們傷亡巨大,血肉之軀在子彈前是顯得多麼得脆弱。
那些被步槍直接打死的囚徒還好,那些被打斷手腳的,或者是捂著肚子在地上哀嚎的就沒那麼幸運了,他們很快就被後麵衝擊的人浪所踐踏致死。
而在教會的狂信徒眼中,異教徒的命根本就不是命。薩特修士一錘子砸倒一個衝上來的囚徒,不忘在他臉上灑一把白磷,念一句咒語。
驅魔人帶白磷,用白磷是很正常的。
薩特修士的這種肉體加精神攻擊,讓周圍的囚徒都不敢上前。
隨著一顆地雷那麼大的手雷,在人群中爆炸,囚徒們崩潰了,瘋狂逃向大門的方向,然而等待他們的是越南官軍的火槍和大刀。
“回去,回去!你們這群賤民,連讓主人愉悅都做不到嗎?”
其實安布羅修斯一行人並沒有打死多少囚徒,大概隻殺了囚徒的十分之一,然而這種隊伍根本沒有士氣可言,都是跟著領頭的跑,一旦領頭的死了,人群就亂了。
隻是剛才的戰鬥,讓安布羅修斯看到轉機,立刻去尋找裝白磷的那隻箱子。
坐在佛塔之上的張明講並不著急。
“女王陛下,好戲就要上演了,當人的恐懼到達極限,就算是火槍也攔不住的。”
囚徒的隊伍再次向安布羅修斯一行人發起進攻,這一次安布羅修斯等人並沒有舉槍射擊,而是拿出了一些裝著白色粉末的瓶子。
囚徒們起初舉棋不定,然而在聽到身後的槍響之後鼓起了勇氣向前衝鋒。隻不過在這些衝到近前時,那些丟過來的瓶子落在地上發生了劇烈的爆炸,燃起了火焰,伴隨而來的是滾滾濃煙。
人們對槍械的恐懼也抵不上對未知的恐懼,因為人對未知的恐懼是根植於血脈深處的。
然而還沒等囚徒們逃跑,白煙便籠罩了他們,不止籠罩了他們,也籠罩了整個不歸寺。
在煙霧中不斷有槍聲傳來,還伴隨著人群的慘叫。
安媚公主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她在心中默默地祈禱安布羅修斯能活下來,為此她願意去信仰任何她不認識的神。
張明講皺起了眉頭,因為他還聽到了士兵們的咳嗽聲。
“該不是毒煙吧。”張明講想到,還好他的位置夠高聞不到。
下麵越南官軍的士兵們也是這麼想的,紛紛避開這嗆人的煙霧。
當煙霧散去時,大門敞開著,門口的越南官軍大多數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而安布羅修斯一行人卻憑空消失了,寺內的囚徒們看到大門敞開再也抑製不住恐懼向門口衝去。
安媚公主在感謝滿天神佛,而張明講一腳將一尊佛像踹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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