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整個奧地利帝國都得為他們打工,之前的改革成果將全部付諸東流。所以我們需要有這樣信得過且有能力的人坐鎮。”
“難道你又打算出海旅行?”索菲夫人有些疑惑地問道。
弗蘭茨十分無語,但老實說他之前還真有這個打算,隻不過在上次的危機之後就怕了。
其實當時如果布魯克男爵沒有在加利福尼亞,而是在維也納的話,即便是搞不清楚那些銀行家在乾什麼,但隻要發現風頭不對便能及時叫停。
至少能等到弗蘭茨回來,而不是做出一大堆漏洞百出的操作讓對手找到機會進一步擴大戰果。
“不,母親。但您應該清楚您培養我是想讓我成為皇帝,而不是一名金融家。難道不是嗎?”
弗蘭茨用索菲夫人的話來反駁她,後者自然無話可說,但是會掐前者的耳朵以示憤怒。
“疼!疼!疼!”
“你這孩子!你有你的想法,我會全力支持你。但是我必須提醒你,你現在還不是皇帝,而且那些你看不起的舊貴族實際上還有著巨大的能量。”
索菲夫人意味心長地說道,老實說她挺高興的,因為弗蘭茨要比她預想的更加出色,但是作為母親和一個深知宮廷政治可怕的女人必須告訴自己的兒子不能輕易那些容易忽略的對手。
“我沒有瞧不起他們,相反還一直在仰仗著他們,甚至希望他們能跟上新時代的節奏。
但是這一次那些老家夥們做得太過分了,我必須讓他們知道誰才是這個國家的主人。”
弗蘭茨很自信,他覺得自己的改革已經初見成效,而且手上掌握的籌碼並不少。
同時這是在維也納發生的案件,證據確鑿,不說殺得人頭滾滾吧,但至少能拉下來一大批對自己不滿的人。
至於對那些舊貴族和勳貴們,弗蘭茨已經算是仁至義儘了,多次增發股份讓他們購買,優先向他們出售化肥、新式農具和改良方法,對他們開放殖民地的官職,希望這些人能跟上時代的腳步。
但看看這群家夥又都做了些什麼?不想努力,不想改變,隻想分“蛋糕”?
“弗蘭茨你口中的那些老家夥們已經找過我了,他們會將參與策劃這件事的主謀協同,以及具體參與者的名單交給你。一共是261人。”
索菲夫人的話讓弗蘭茨一怔,但旋即問道。
“他們想要怎麼樣?”
“會有六人被判處絞刑,剩下的將會被流放。”
實際上處以六人絞刑很符合奧地利的風格,畢竟哈布斯堡家族擁有仁慈的好名聲。
“他們會被流放到哪裡?”
“巴黎?倫敦?紐約?說不定是在柏林或者聖彼得堡也不一定。”
“那和旅遊有什麼區彆?”
“你想怎麼做?”
“剛果。否則我保證他們無法活著離開維也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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