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他soo的變化,就好像一劑藥引子,把井叔心裡的苦勾了出來。
他粗糙的手蓋住臉。
三次佚名先生出現,沒有多餘歌詞,就好像所有安慰都是多餘的。
就好像侯兵拍了拍他肩膀一樣。
“呼。”
井叔放下手,招呼大家,“來,都吃。”
江陽一覺醒來,覺得世界有點怪。
小區的管家見了他,眼神都怪怪的,還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親切和關心?
這怎麼回事?
到了公園以後,認識他的人少,江陽這才輕鬆許多。
他又碰到了那位藍t恤的大叔,他衣服上還寫著一行字“藍鳥家具”,他不疾不徐的跑著,江陽這次決定了,不跑鬥氣步,他跟著大叔,這總行了吧。
誰知道大叔慢慢加速,不知不覺把江陽步速提了上來。
江陽服氣。
他不跟了,打道回府,給老婆做飯去。
留下藍衣服大叔一個回頭,不見江陽人影後,一臉落寞。
就在江陽做飯時,李清寧起床了。
她穿了一件長百褶裙,褶襇細密,像水波一樣伴著她一舉一動蕩漾;寬鬆的t恤慵懶掛在身上,不經意間露出肩膀,吊帶也跟著滑在肩頭。
她靠在門邊,問江陽聽過她的新專輯沒有。
江陽:“沒來得及。”
他早上起床就去跑步了,跑步回來就做飯了。
李清寧撇下嘴。
她出去了,不一會兒,家裡音響播放起了《佚名先生》。
“這——”
江陽停下手中的動作。
他雖然不懂音樂,但就跟風一樣,也不知道風是什麼東西,但家鄉吹來的風,總是跟外麵的不一樣,有一種深刻於記憶中,說不清但就是知道的味道。
在聽到歌詞時,江陽笑了笑。
李清寧再次出現在門口,“怎麼樣?”
江陽伸出手:“讓我抱抱。”
“手上還有麵粉呢。”
李清寧嫌棄的離開了。
吃過早飯後,他們在家呆著,李清寧去練樂器了,江陽在沙發上坐著,看手機上全是感謝江陽這位佚名先生的,以至於江陽心裡犯嘀咕,有這麼牛皮嘛?
但看誇厲害的,許多都是樂評人。
他們從編曲、作曲等各個角度,誇編曲上吉他和鋼琴加花的精妙,把大魔王用旋律說故事的長處進一步的發揚光大,把音符當成了語言的駕輕就熟。
至於歌詞,依舊是是大魔王的基本水準,很直白的歌詞,卻道出了打工人的心酸。
中午的時候,李清寧披了件外套,領著江陽去龍府吃的午飯。
今兒不愧是七夕節,吃飯的人就是多,幸好作為這裡的戶主,他們有自己的位子。在吃罷飯以後,李清寧就得去公司,然後準備今天晚會的事兒了。
江陽本來要去的,但他們在回家的途中,接到了周浩的電話。
周浩讓江陽下午去見個客戶。
江陽:“不去!今天過節呢。”
“過什麼節,今天星期五,七夕不放假!得上班!你有沒有點打工人的覺悟?”周浩在電話那頭吐槽,“我真懷疑那歌詞裡寫的是不是你,吃軟飯還吃的這麼勵誌,我也是服了你。”
江陽輕歎:“哎,沒辦法,誰讓咱娶了一個好媳婦呢。”
李清寧在旁邊打他一下,得了便宜還賣乖。
江陽拍她一下,讓她彆鬨,正好拍到翹臀上,這裙子的布料是真好。
李清寧左右看了看,目光中有殺氣。
周浩:“快來吧,《地下交通站》網絡版權的事兒。”
江陽眉頭一挑,“喲,這可是個大事。”
然後,口型叫了個姐姐。
李清寧這才眉開眼笑的挽住他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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