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陽和調音師聊的不錯。
要不是時間不允許,調音師都打算給二手月季量身打造了。
不過。
現在也挺好。
調音師還專幫他們調整了下嗩呐位置。
在設備都調試好以後,樂隊一起試唱了一首。
本來有兩個副舞台在排練,兩個副舞台下麵聚了不少樂隊。
二手月季這歌一響,把台下所有樂隊的目光都吸引過來,看他們的眼神,覺得他們多少沾點。
三哥他們早不在意這個了。
他們停下以後,三哥放下吉他,“這大舞台,這設備,唱起來就是得勁。”
他都想好了,明天一起要穿嗨的衣服。
江陽:“再跳個廣場舞。”
三哥覺得也不是不行,他還真有廣場舞的學生,明天要來音樂節。
洪山:“真的假的。”
“真的。”
這大媽喜歡跳廣場舞。
有一天正跳的時候,讓人嘲笑了,說她跳的太難看。
大媽好麵子。
聽了這話以後,再沒去廣場舞,而是找到了三哥,讓三哥教她跳廣場舞。
十天以後,大媽再出現在廣場上時。
那舞姿——
“啪啪啪的。”
三哥揮了揮手,把那些嘲笑她的大媽,臉都打腫了。
大媽重拾自信,還自信心爆棚。
她組建了自己的廣場舞隊,現是廣場上最大的廣場舞團領隊。
大媽時不時來三哥這兒進修,得知三哥要來音樂節,大媽組織了幾個姐妹來給他們助威。
“可以,可以。”
大家覺得明天至少肯定有人捧場了。
接著。
猛張飛問出一個重要問題:“咱們樂隊頭一次在公眾麵前亮相,是不是自我介紹一下?”
“啊?”
洪山說不要吧。
三哥覺得還是要的,“我是主唱,我到時候唱就行了,石頭來段soo,張飛來段爆裂的節奏,洪山你就翻——”
“滾!”
洪山說他早有準備,“我學了一個魔術。”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枚硬幣,右手捏著往握拳的左手放,然後右手抽出,左手張開,硬幣不見了。接著,他右手再去握拳的左手裡拿,把硬幣又拿了出來。
江陽覺得這個有意思,“你怎麼辦到的?”
“障眼法。”
三哥說。
就是硬幣其實一直在右手上,用右手拇指夾住了,但右手四根手指的遮擋,還有就是洪山故意讓大家看左手,大家就沒注意到硬幣在左手,“小伎倆。”
江陽點了點頭。
現在設備調試和調音都差不多了,調音師把參數給他們記下來,三哥又拍了一個照片,然後他們告彆了調音師。
在下了舞台以後。
二手月季要回去排練。
他們最近在排練一首新歌,要在明天演出時唱。
這新歌是江陽拿給他們的。
還挺適合他們的。
關鍵這歌兒可以當做糖衣,把觀眾吸引過來以後,再放二手月季。
完美!
至於石頭他們原計劃自己寫的歌兒——
現在還是未完成狀態。
江陽就不跟他們一起回小劇場了,他要留在這兒等李清寧。
江陽不舍的跟他們告彆。
倒不是稀罕他們。
江陽稀罕小廣場往地鐵走的路上,那不期而遇的工地盒飯,“真好吃。”
那對夫婦的燒腐竹、燒豆乾都做的特彆入味兒。
燒豆腐就差一些了。
石頭他們出來,見入口圍的歌迷不減反增,許多人還拿著手機對著園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