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這表格不夠,不然他還能把房子地址寫上去。
他把表格遞了上去,很快就輪到他麵試了。
田構一進去,環顧一圈,發現麵試人的不是江陽,而是幾個副導演、試鏡導演之類的工作人員。至於江陽,他是在這兒,但坐在後麵看著,安靜的看試鏡。
江陽這也是在為演員的試鏡把關。
他雖然不是專業的,可他看過原劇,欣賞過劇中角色的表演。
所以,在把記憶中的表演同現實中試鏡這些角色表演想對比的時候,或許江陽說不出個所以然,但好壞和差距,他還是看得出來的。
而且。
江陽在這兒也是一個雙重保險。
就是副導演、試鏡導演他們挑選出認為可以的演員以後,江陽可以優中選優,把跟記憶中表演相差不大的演員選中。
所以。
在田構進來的時候,江陽還愣了一下,“哎,這兄弟——”
江陽想了想,不知道他叫啥。
但江陽忽然覺得,這兄弟特彆適合一個角色,就江陽和吳愛可一個辦公室的那個兄弟。
他剛開始吃江陽和吳愛可的狗糧,但在女友鼓勵江陽查案,江陽陷入泥潭,而女友抽身而走時,這兄弟成功接盤,抱得美人歸。
一看就是一個舔狗舔到最後應有儘有的故事。
江陽正想著,選角導演已經在皺眉了:“田構?你這簡曆——”
是來砸場子的吧。
田構忙說:“我來找江陽的。”
選角導演看向後麵的江陽。
江陽不好意思的舉手:“對不起,我朋友。”
但——
江陽覺得就衝這個名字,田構就可以試一試這個角色,“諸位老師,讓他試一下吳愛可愛人的那個角色。”
“啊?”
田構走向江陽的腳步一停。
副導演看著手上那個“炫富”的簡曆,雖然挺想揍他一頓的,但江陽發話了,選角導演也隻能讓田構試一下,沒辦法,誰讓江陽是他們資方力捧的角兒呢,江陽都上金主爸爸的床了,所以在這個劇組,導演的話都沒有江陽的話好使。
副導演讓選角導演跟田構說戲。
田構還不願意,以為江陽誤會了:“我不是來試鏡的!”
他好歹是四九城裡有三套房,還有若乾商鋪的主兒。他爸媽死之前,對他的要求就是無才便是德,不折騰就是福,他有病啊,不躺平收租來這兒當演員——
江陽:“這是一個舔狗舔到最後應有儘有的角色。”
田構覺得自己就是有病:“導演,您說戲。”
選角導演跟他說了。
田構試著演了即便,不得要領。
江陽覺得:“你想一想,唐教授的女兒有男朋友了,倆人秀恩愛讓你看見了。”
“什麼!”
田構這該死的代入感,還像是看見了一樣,敷衍的笑著,笑中有三分淒涼,四份嫉妒,還有三分你好便是晴天的祝福。
“還真可以。”
選角導演點頭,記錄下田構的信息,如果問題不大的話,應該就是他了。
田構向江陽走過去,一臉不可思議,“沒想到我還有演技,我這就算進入演藝圈了?”
“就一個小角色。“
台詞也就幾句。
戲份不比婚紗照上的照片多多少。
江陽:“你這名字——你爸媽是真沒起錯。”
舔狗晚期。
沒救了。
也就是年齡不夠,不然在《心花路放》上,原電影中打耳釘劇情處也有一個舔狗角色,也可以讓田構出演。
田構坐下來以後,從包裡摸出兩罐可樂,遞給江陽一罐:“我找你有點事。”
他把來曆說了。
“——你讓我進組工作,咱們再拍《大漠》這樣牛皮的不得了的廣告,爭取衝出亞洲,走向世界,把傳統曆史文化發揚光大!”田構越說越來勁兒,“你放心,我給我自己發工資,不對,我倒給你們工資!!”
“呃——”
江陽不相信世上有這麼好的事兒,“你上班,倒給老板工資?”
田構:“對!”
江陽始終相信,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這事兒要成了,究竟誰是領導,誰來發號施令?
等一下?
這套路有點熟悉。
江陽:“你有親戚姓韓?”
田構:“沒有啊。”
江陽:“你女朋友姓韓——對不起,忘了。”
他是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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