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鴉觀和雲真道宮一樣,同是天下道門,但畢竟有彆,師尊來時特意交待過,拜帖須親手交於掌門真人手中,以彰顯我老鴉觀的誠意。”
見到秦宇在自己強橫威壓之下竟然還能傲然挺立。
誌恒真人倒是略微有些驚異,心裡不免生出愛才之心。
但兩旁端坐的四位長老卻有人坐不住了。
左側上首的中年道人當即麵色一寒,淡淡地道:“可笑,你老鴉觀何時能和雲真相提並論了?”
右側下首的道人也跟著冷哼道:“既是晚輩,見了掌門真人為何不跪?”
兩人語氣雖輕,但卻氣勢十足,更有威壓層層而來。
話音落下,誌恒真人卻是笑眯眯看著秦宇,似乎想看他如何應對。
雲真的位格比老鴉觀不知高了多少倍。
便是一個區區的刑堂堂主,也和道竟一個境界。
引路之人直接是五境。
殿內坐著的,自然比五境更高。
老鴉觀?
何德何能與之相提並論?
瞬時之間,氣氛有些緊張。
秦宇卻屹立不倒,意念催動之下,厄運血水已經覆蓋了七八丈方圓。
啪嗒!
這時,好巧不巧,誌恒真人靠在牆角的掃帚忽然自行倒在了地上。
打破了沉寂。
“老鴉觀雖小,但容得是我道門修士,都是道祖門人,何來貴賤?”
“晚輩代表得是老鴉觀和師尊,就如兩國來使,理應和掌門人平階,又為何要跪?”
秦宇臉上笑容不減,言辭交鋒也不落下風,舉手投足之間,自有風度。
哐!
與此同時,大殿右側窗台上的一盆盆栽忽然被狂風刮落,砸在地上。
泥土和綠植流瀉於地麵,狼藉不堪。
這也是厄運血水波及所致。
那兩個出言教訓秦宇的道人臉色微微一變,剛要反駁。
誌恒真人卻打斷兩人,從台上走來,邊走邊道:“說得不錯,同是道祖門人,何來貴賤。”
“誌英,看座!”
說話間,誌恒真人來到秦宇身前,雙手接過拜帖,而後撕開封漆,拿出裡麵的書信細細看起來。
這時,那位引秦宇進來的女道走了進來,給秦宇送上一把椅子。
“多謝掌門真人。”秦宇對誌恒行了個道禮,而後緩緩坐下。
畢竟此行是有求於人家,總不能一直杠到底吧。
見好就收,把握好尺度才能獲得最大限度的收益。
誌恒很快看完了道竟的書信,臉上多少有些懷舊之色,醞釀了一番,起身走回主位。
而後目光看向秦宇,和藹地道:“貧道和道竟真人確實有些交情,數十年了,他還是第一次來找貧道。”
“貧道便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聽聽你的訴求,能滿足的,貧道定會滿足,以謝當年恩情。”
想來道竟已經在書信上說了秦宇此行的目的。
不過應該沒有言明要借的東西。
這還得秦宇和人家談判。
看來道竟和這誌恒還真有交情,而且還對誌恒有恩?
這倒有些出乎秦宇的意料。
當下,秦宇起身道:“多謝掌門人!晚輩此次拜訪貴派,其實是想討要兩件東西。”
“一件名叫招魂幡,一件則是定身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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