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師可能找到入口?”玄正真人正色道,“貧道這裡的符籙、法器,秦天師隻要有用都可拿去。”
方固也跟著附和道:“下官的東西也能拿出來,隻要能找到邪祟的所在。”
兩人此刻都將破局的希望放在了秦宇身上。
對身外之物也就不看中了。
“多謝二位了。”秦宇平靜地看向禦史府大廳方向,接而平靜地道,“但現在還不是獻祭場開啟的時候,我們首先恐怕得找到劉禦史才行。”
“劉禦史?”玄正真人和方固一起愣住,“這廝方才不是消失了麼?”
秦宇回看了兩人一眼,舉步走向禦史府大廳:“恐怕還沒有。”
話音落下,人已經掠向前去。
方固和玄正一臉狐疑,心道:“天師你說話能不能說清楚些?”
連忙跟上。
三人又回到了禦史府正廳。
秦宇隨手拉過一張椅子坐下,而後對方固道:“方大人,還請你招呼列位鎮邪司高人將禦史府所有人等都聚集在此處。”
“嗯……去的時候,一定要將劉禦史消失的事也一並散布出去,讓每個人都知曉。”
“這個容易!”方固抱拳領命而去。
四境鎮邪使位格的方固竟然對一個荒野小道如此恭順,就連玄正真人也是暗暗稱奇。
“玄正大師。”秦宇轉過頭看向玄正,“不知大師可有手段,能封住這片廳堂,不讓人隨意出入?”
玄正想了想道:“有倒是有,不過貧道隻有四境,就算布下此等陣法,恐怕也擋不住實力強橫的邪祟。”
秦宇微微搖頭道:“無妨,大師隻要去做就行。”
玄正真人作了一揖,而後伸手探入儲物袋,拿出一麵白色陣旗,真元灌注,隨手在陣旗上一切。
便有一道旗影掠出,不偏不倚,正好釘在大廳門口處。
接著,玄正真人圍繞著正廳不斷釋放陣旗。
與此同時,禦史府上到劉氏宗族,下到掃院夥夫,在方固等一乾鎮邪司強者的驅趕之下,都來到了大堂上。
男男女女簇擁在一起,大堂顯得有些擁擠。
失去了劉禦史和兩個有官身的族人,其餘的劉氏族人對鎮邪司高人們都是噤若寒蟬。
上百口人悄然而立,各自臉上都帶著惶恐之色,卻都是大氣不敢出。
“秦天師,人都帶到了。”方固走過來,也拉了一把椅子坐下。
與此同時,玄正真人也掠了過來,沉聲對秦宇道:“秦真人,封禁陣法已經布下,三境以下之人,沒有人能隨意進出此地。”
“有勞了。”
秦宇微微頷首,而後視線一冷,掃向人群,從每個人臉上一一看過去。
男女老少俱都驚恐萬分,不知這小道士要做什麼。
但都同時覺得小道士眼中隱含殺意,給人一種不容侵犯的意味。
再加上那鎮邪司鎮邪使以及四境命師都聽從於他的樣子。
使得整個劉氏族人們,都不敢小覷秦宇。
劉禦史消失的事,也早由方固散布出去,劉氏族人沒了主心骨,心理上自然矮了一分。
所以自始至終,都沒有人敢出言問詢。
“我想諸位恐怕都知道了,劉禦史在半刻鐘之前也已經從人間消失。”
秦宇站起身來,背負雙手向眾人走去。
玄正一把抽出法劍,在他身後跟著。
“不過。”秦宇在一位年歲較高的劉氏族人身前停下,視線落在對方臉上,“你們眼中的禦史大人,其實早就隻剩一具軀殼,也就說,他被奪舍了。”
話音落下。
奪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