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旦出兵日本,可以毫無任何心理負擔,哪怕施行種族滅絕政策,都不用猶豫,因為啊……我中華兒女對那片的土地上的人的恨意,真正的比天高比海深。
但是台灣不一樣,台灣現在很荒僻。
可朱見濟知道台灣的重要性,所以必須在自己任內,將台灣牢牢掌控,並且要在台灣建立起強大的統治力,確保島鏈永遠在自己手中。
而交趾……
嗯,就是越南這個白眼狼,自己不提前教它做人,說不過去。
再說了,以後擴張需要大量的軍隊。
交趾就是最大的軍隊資源之一。
謝晚忽然道:“殿下就這麼放心陛下逃走?”
朱見濟看了一眼謝晚,目光裡滿是讚賞,笑意變得平和近人,“擔心什麼?我大明堡宗陛下,已經在太廟祭祖了。”
天下任何一個地方出現的堡宗都是假的。
是假的。
但如果有人冒充堡宗造反起義,這是對我老朱家的侮辱啊,當然得興兵去征討,要不然以後有人冒充宣宗、仁宗陛下起義,我老朱家不要臉麼?
朱祁鎮全身都顫抖起來,指著朱見濟,“你……你……你……朕不會如你所願,寧願一死!”
氣得差點說不出話來。
殺人誅心。
殺人誅心啊!
朱見濟嗬嗬一聲,“一死?豈非太便宜你了,土木堡之變,我大明數十年積蓄毀於一旦,也便罷了,輸就輸了,畢竟你和徽欽二帝都是菜廟的不二人選,但你幫瓦剌叫門就不對了,在你叫門的那一刻,就不配為我老朱家的人了!所以哪能讓你輕鬆愉快的死去,你得用你的餘生來為大明恕罪,你將永生永世的生活在痛苦和悔恨中。”
死亡並不是終點。
人世間最大的痛苦是活著,但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永遠承受著無法躲避的來自於肉身和心靈的雙重折磨。
朱祁鎮,這都是你罪有應得!
被朱見濟戳中了痛處,又聽到朱見濟給他的餘生定下了如此恐怖的結局,朱祁鎮再次崩潰,渾身無力涕淚滿麵。
隻覺眼前一片黑暗。
朱見濟笑眯眯的,“彆絕望啊,你可以往好的方麵想,萬一孤放你逃走後,你到了台灣、日本、交趾,利用你強大的人格魅力東山再起了呢,萬一你有一天殺回大明重掌江山了呢,都是有希望的嘛,那時候孤就成了天下的笑柄了啊。”
還在殺人誅心!
朱祁鎮五官扭曲,神情極度複雜,驚恐、絕望、憤怒、後悔都有,嘶吼著哭嚎道:“朱見濟,你還是個人嗎?你就是個魔鬼!”
朱見濟嗯了聲,“對你,我當然是個魔鬼。”
不想和朱祁鎮再說下去。
如此失態。
太丟我老朱家的臉了。
看了一眼身旁的陳七。
陳七上前一步,默不作聲,猛然一個手刀落下,看在朱祁鎮的脖子上。
堡宗陛下愉快的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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