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也要負責給殿下搓背等事宜。
朱見濟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不洗!”
老子本來要洗的。
結果你們三來了。
不敢洗。
老子怕洗澡的時候被你們那細膩柔軟的手在身上一陣撫摸,然後熱血賁張一個忍受不住,把你們挨個辦了。
爽了一時,貽誤一生。
五歲的時候敢讓宮女陪睡,是有心無力,不擔心。
現在哪還敢讓宮女陪睡。
倒不是裝,朱見濟真心覺得身體還需要發育。
打發柳旒、周青和李琴三人各自去休憩後,朱見濟一覺到天亮,睜開眼已經日上三竿,起床後想讓白慶之把設計圖送軍器監,隨即顧不得洗漱,帶著戴義直奔東暖閣。
今日小朝會。
找工部要鋼鐵,找兵部要人,要老朱要錢!
東宮幼軍必須迅速發展起來。
打了乾清殿一看,隻有老朱一個人看著福建送回來的章折發呆,朱見濟問了句七卿呢,朱祁鈺沒好氣的道:“兔崽子你能不能上點心,老子本來打算等你大婚後就禪位的,結果你倒好,輔國五年了,到乾清殿和奉天殿的次數……老子一隻手就能給你數完,這時候你找七卿?人家早回家吃飯去了。”
又道:“什麼事?”
朱見濟聳聳肩,表示不屑,“老朱你彆想偷懶,我當太子愜意的很,你各人自己頂著,等你啥時候把文官集團打殘了,再想禪位的事情。”
走到朱祁鈺麵前,伸出手:“給錢!”
朱祁鈺想都不想,“沒有!”
朱見濟嘿嘿笑道:“彆裝窮,咱們兩父子誰和誰啊,你騙得了哪個,朝廷兩次下西洋,雖然走的不遠,但三十艘寶船其中有七艘,是你用我給你的那一百萬當本錢拉起的經營,七艘寶船滿載貨物兩次下下西洋,賺了好幾十萬兩,內承運庫會沒錢?”
朱祁鈺翻了個白眼,“紫禁城幾千號人,不要錢,白乾活麼?”
“國庫會給你劃撥!”
“反正就是沒錢!”
“你沒錢的話,我去找母後和皇祖母要了哦?”
“兔崽子你敢!”
朱祁鈺還真怕朱見濟去找杭皇後和吳太後要錢,又沒好氣的道:“要多少,準備乾什麼,莫不是又要投入到軍器監去?”
朱見濟走到軟塌邊坐下,對興安道:“吩咐尚膳監,孤今日要和陛下一起用膳。”
待興安出去了,朱見濟才道:“老朱你彆操空心,放心罷,等我這件事辦好之後,你也用不著和文官搶兵權了,有我這支幼軍在,分分鐘拿捏得文官腔都開不起。”
朱祁鈺沒奈何,“要多少錢!”
朱見濟伸出無根手指,“五十萬!”
朱祁鈺倒吸了一口涼氣。
哪來五十萬給你。
朱見濟見朱祁鈺沉默著一臉為難的樣子,知道自己可能確實想簡單了,老朱用錢的地方是真的多,沒辦法,大明真的太窮了。
皇室沒錢。
國庫沒錢。
百姓沒錢。
但士族和權貴卻富得流油。
所以要想搞一筆快錢,得從士族和權貴身上下手——這和打擊文官集團殊途同歸,一並操辦了就是,等幼軍擴充起來再搞。
當務之急,是先把幼軍的戰力提升起來。
笑道:“那錢的事再說,先吃飯,我都束發了,現在可以喝酒了罷,走,喝酒喝酒!”
朱祁鈺神情鬱悶。
朱見濟不解,“還有什麼煩心事?”
朱祁鈺道:“於謙從福建上的章折,說咱們兩次下西洋賺了個盆缽滿盈,卻一直在嚴厲打擊海外走私,現在沿海的民沸極大,有動亂的趨勢。”
朱見濟唔了聲,“什麼民沸,我看就是那些士族因為被嚴厲打擊海外走私了,又看咱們賺錢,眼紅了,所以才煽動百姓鬨事。”
頓了下,“這是個好機會,可以再等一段時間,等沿海鬨大了,抓一批人來個重罰,趁機推出開海禁的政策,利益集團要麼選擇死人,要麼選擇開海。”
朱祁鈺點頭,“我也這麼想的。”
官方走私可能不行了。
得開海禁。
然後收稅增加國庫收入。
他哪裡知道……
朱祁鈺是想著在開海禁之前,乾一票大的,一次賺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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