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吳太後讓兩父子入殿,又讓人去宮外把杭皇後、白鯉、呂煥宣進來,同時讓人去尚膳監吩咐準備好午膳。
朱見濟和朱祁鈺入殿後,你看我我看你,心裡都樂開了花。
朱見濟:“這麼快就沒事人一樣,不痛?”
那太監懂事,反正我不痛,你肯定得痛,剛才嚎叫得我這個當兒子的都覺得丟臉。
朱祁鈺:“痛啊,你不痛?”
那太監懂事,反正我不痛,你肯定得痛,剛才嚎叫得和老子小時候在十王府被母後揍時一個德行。
朱見濟急忙道:“痛死了,回去必須好好休息休息。”
心裡暗爽,就喜歡看老爹吃癟。
朱祁鈺嗯嗯,“我也要休息休息。”
心裡也爽,兔崽子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在老子麵前嘚瑟。
吳太後緩緩的道:“哀家也聽不見你們說什麼,哀家說,你們聽著便是。太子妃白鯉有身孕幾個月了,一切都建康正常,呂煥今年十四歲了,明年及笄,杭研,你還是要著手安排一下明年納妃呂煥的事情,彆讓呂原覺得咱們輕慢了他閨女。”
杭皇後立即起身,“兒媳婦曉得了。”
一旁的呂煥臉一下就紅了。
偷偷看了一眼太子。
嗯……
好看。
哪有少女不思春,這一兩年在後宮,能看見的同齡男子就太子一個,關鍵太子確實好看,又有盛名,而且品行好。
已經很多次闖入她的夢中了。
呂煥又有點哀傷。
太子心中隻有太子妃白鯉,不在她身上。
轉念又釋懷了。
至少她比瑪依努爾、柳旒、李琴等人幸運。
吳太後繼續道:“太子雄武極類太宗陛下,兩次漠北戰事打的漂亮,可也彆忘了女真……哎,算了,今日不提政事,見濟,聽說你把唐王和寧王帶回京畿了,什麼時候哀家見見他們罷。”
朱見濟笑道:“皇祖母——”
聽不見。
急忙示意旁邊的太監拿紙墨來,朱見濟揮毫潑墨,洋洋灑灑寫了一大堆,吳太後一看,倏然一拍桌子,“見濟,這可行不得。”
孫兒要削藩!
所以不打算讓她見唐王和寧王,到時候麵對這兩人的哭嚎,吳太後心一軟就要給他們說情,孫兒就會左右為難。
可大明當下的藩王已經夠慘了。
沒兵。
沒權。
隻是有錢而已。
朱見濟又寫了一段字,大意就是大明財政現狀,陳述了不削藩繼續養豬的話,遲早會把大明的財政拖垮的擔憂。
吳太後便沉默了。
當年太祖製定了養豬國策後,其實根本沒預見到藩王對國家的負擔。
這才過去不到百年,弊病已經顯現。
孫兒言之有理。
不削藩,朱家人繼續這麼生下去,遲早把大明財政拖垮。
吳太後沉默了一陣,情緒黯然,“那就不見了罷。”
老人嘛……
總是喜歡見親戚的。
朱見濟心裡有些愧疚,又提筆,說有老朱和孫兒陪你呢,也不打算讓朱見津就藩,讓他留在京畿陪你,並且會讓吳家人勤來壽康宮。
吳太後滿臉的皺紋便笑開了。
扭過頭就不管這兩父子,拉著白鯉和呂煥出去散步了。
杭皇後急忙跟上。
朱見濟和朱祁鈺兩父子坐在原地,大眼瞪小眼,一時間沒有話說,最終還是朱見濟道:“要不,我們去揍一頓剛才那個太監?”
敢打我父子?
朱祁鈺眼睛一亮,擼起袖子,“走!”
站在門外的太監一臉生無可戀。
我招惹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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