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咩!不可以!不可以醬紫的!
“丹尼斯,我喜歡女的。”
“額…”
聽著大本莫名其妙的話,還有他那一副痛苦的表情,羅德曼有些摸不清頭腦:“廢話,我也喜歡女的。”
你特麼喜歡女的,你還把我拉進來?
“喝點?”
走到一旁的酒櫃,羅德曼倒了一杯酒,遞給了大本,大本看著手上的酒杯,瞬間了然。
懂了,先把我灌醉是吧?
你個狗男人,估計就是用這招騙到了麥當娜。
我不會吃你這一套的。
大本顯得極為謹慎,端著酒杯抿了一口。
而此時樓上,林洪打量著周圍。
麥當娜看著林洪擺了擺頭:“走吧,去裡麵坐坐,估計還要一會兒。”
說著她慢慢的走在前方打開了一個房門。
“這是我的房間。”
“喲嗬。”
林洪聞言挑了挑眉,戲虐的看著麥當娜,忍不住暗暗腹誹道:“考驗我是吧?”
“大嫂,彆這樣,我是個正經人。”
“是嗎?看不出來!”
麥當娜立馬反駁了一聲,語氣中充滿了對林洪的怨念。
麥當娜的臥室很大。
有書房還有會客區一旁還有健身區域。
林洪走過去後,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翹著二郎腿。
“喝點什麼?”
“都可以。”林洪打量著房間,嘖了嘖嘴:“這房間實數不錯,丹尼斯對你真不錯。”
“嗬嗬。”麥當娜冷笑了一聲:“好什麼,我想要個孩子他都沒滿足我。”
說完,麥當娜若有所指的看向林洪。
看著林洪一副老老實實的模樣,麥當娜內心有些疑惑。
什麼情況?
剛才在外麵還一副色中惡狗的模樣,怎麼兩個人獨處了之後就變老實了?
這一下讓麥當娜內心不上不下的,她本想著,如果林洪又開始動手動腳。
自己便趁勢探探他的深淺。
現在讓麥當娜有些麻爪了,總不能自己主動吧?
那算怎麼一回事兒?
搞得自己上杆子倒貼一樣。
她也是要點臉麵的。
這人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一下子兩人都呆住了。
隨手將煙頭從窗外彈去,林洪繼續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悠閒地品著手裡的咖啡。
終於麥當娜從臥室走了出來,穿著牛仔褲,上身也裹得嚴嚴實實。
她已經麻了,在林洪的邊上呆了半天,腦補了不知道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把自己搞的心裡直癢癢。
索性她也什麼都不管不顧了,就這樣坐著喝了幾杯酒,然後進屋洗了個澡換了個衣服。
她尋思,是不是自己穿衣的風格林洪不喜歡?
索性換了個保守一點的。
她有點懷疑,林洪是不是喜歡傳說中的……
有點搞不清林洪的喜好,有點麻。
不過問題不大。
她坐在了林洪的身旁,將腿架在一旁,修長飽滿的大腿,將牛仔褲撐起。
白皙的光潤的腳指頭俏皮的扭動著。
從一旁拿了個指甲油,隨手丟給了林洪:“幫我塗一下。”
“ok!”林洪也不嫌棄,伸手拿著麥當娜的手,表情極為認真的看著那腳趾。
用鮮紅的指甲油輕輕的塗抹著。
生怕塗錯一點。
畢竟作為一個足控來講,這到底是有點給自己發福利的感覺。
福利姬,麥當娜參上?
望著林洪那認真的模樣,麥當娜仔細的打量著他。
二人都沒有說話,屋內靜悄悄的。
隻有林洪在辛勤的勞作著。
而此時,酒窖內。
大本正襟危坐在椅子上,後背心已經被汗水浸濕。
麻了!
一個小時了。
這人怎麼還要喝?
大哥,求求你彆喝了啊!你越喝我越慌啊!
這是打定主意要放倒我唄??
嗚嗚嗚!老大救我!!!
我怕!!!
此時的羅德曼也麻了,對麵這家夥怎麼這麼能喝。
但是喝了這麼久又不太好放棄,又隻能強忍著繼續喝。
二人就這樣僵持了下來。
一個想要放到對方。
一個擔心自己被剛。
兩個人的思想卻完全不在一個頻道,終究隻能是玉石俱碎。
“我們都這關係了,你和布蘭妮什麼關係,也可以和我說一說了吧?”
麥當娜的語氣有些幽怨。
為什麼感覺自己和林洪之間,就好似大海與礁石?
自己百般調戲,他卻巍然不動。
全都是自己白給。
“你以後會知道的。”
林洪扭了扭酸澀的脖頸,繼續沉浸式的塗抹著指甲油:“問那麼多的問題乾嘛,徒增煩惱!”
“便宜都被你占了,不說點什麼消息,怕是說不過去吧?”
麥當娜看著林,的模樣,不由得啞然失笑,這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她拿著相機,對著林,拍了個照,隨後說道:“相片都拍好了,不說點什麼今天你怕是不太好走。”
“你問就是,能說我就說。”林洪撇了撇嘴。
“好!那我問你。”麥當娜聞言,目光閃爍著問道:“你和布蘭妮什麼關係?”
“朋友!”
林洪輕輕的對著她的指甲吹了口氣,滿意的點了點頭。
真不愧是自己,這指甲油塗得,怎麼也得是個高級技師。
“那下一個問題,你喜歡我嗎?”麥當娜眯著眼看著林洪的側臉。
林洪緩緩地搖了搖頭:“談不上喜歡,最多就是饞你身子。”
麥當娜:“……”
你特麼是真實誠啊!
該實誠的地方不實誠,不該實誠的地方又賊拉實誠。
哼!麥當娜冷哼了一聲,她也沒奢求林洪會喜歡她,反正隻要饞她就好,她想生一個混血寶寶的願望就有著落了。
“好了!”林洪拍了拍麥當娜的腿,起身伸展了一下身子,長呼了一口氣:“時間差不多了,該走了,不然丹尼斯得瘋!”
說完他向著屋外走去。
儼然一副渣男的模樣。
麥當娜也無所謂林洪的態度,對於她而言,反正也就是壓寶。
不過一個是主動,一個是被動罷了。
主次問題罷了!
走到樓下,林洪敲了敲酒窖的門,吆喝道:“德裡克,布萊恩特那裡需要幫忙,要過去一趟。”
“什麼?還有這事兒??”屋內的大本就好似聽到了上帝的呼喚一般,立馬從椅子上彈起。
對著羅德曼說道:“老哥,布萊恩特家裡有點事兒,我們得去幫忙!今天就喝到這,下次有空再來。”
說完這句話,大本默默在內心說道,這輩子都不可能再來了,這老玻璃,太可怕了。
法克!
羅德曼默默的在內心罵娘,強行漏出一副笑容,看著大本:“行,需要我幫忙嗎?”
“不了不了!”大本連連拒絕,立馬拉開門,撒腿就跑,頭也不回。
直到跑出彆墅很遠,大本這才彎腰劇烈的喘息著,露出劫後餘生般的笑容。
看著林洪一頭霧水,心有餘悸的說道:“老大,以後…以後記得離這老…咳咳,離丹尼斯遠一點,這人太可怕了。”
“嗯嗯!”
林洪默默的點了點頭,想到樓上發生的那些事,自綠的男人到底是很可怕的。
連自綠都不怕,他還能怕什麼?
心有餘悸的掏出一根雪茄,點燃後遞給了林洪一支。
身體微微有些顫抖,太離譜了,想不到自己活了這麼二十年,竟然還能碰上這樣離譜的事兒。
大本打了個寒顫,自顧自的向著自己的車走去。
他決定去找18號技師治療一下自己受傷的內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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