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老聞言頭也沒抬頭,隻是揮揮手,“下次來帶一些你們長明的雨花茶,省得你再來又喝無味茶。”
“得,我這過來乾活還要自帶茶葉哦。”許正搖頭輕輕的給老頭關上門,然後大步離去。
出了京城市公安局,一路沿著正義路向北,走了十幾分鐘才到家。
此時家裡人都已經睡下了,隻有臥室裡還亮著一盞小燈,韓蕊聽到許正開門的動靜,忙迎出來,首先先聞了聞他身上的酒味。
“你沒喝酒?我還以為你跟著金澤他們出去吃飯得要喝一點酒呢。”
許正簡單的把晚上事情給小蕊姐說了一遍,這些明裡暗裡互相算計的事情,他並沒有像某些人大男子主義,認為女人不摻和最好。
恰恰相反,韓蕊和許紅豆這些女人都是有智慧的女人。
堪比軍師。
甚至她們在某些方麵想的比許正還要周全,所以有些私密的事情,他也願意和小蕊姐討論一二。
韓蕊認可許正今天的選擇,“從閆老的態度上看,小正你今天的選擇或許比想象中的更好,政壇裡不是常說要改革嘛。
那種精英似的小圈子,隻會看成無能力者的抱團取暖。
你這次拒絕,看似是走一條獨路,但這樣更能吸引到誌向相同的人。”
許正一邊接過韓蕊遞過來的睡衣,一邊打量著她今天晚上的穿著,奶白色短袖睡衣遮不住紫色的蕾絲罩罩,身後腰臀之間,更有內衣的折痕。
很明顯,她裡麵的衣服是一套的,而且還是丁字結構。
看著許正火辣辣的眼神,韓蕊嬌羞一聲,白了他一眼,又拉低些許衣領,“紅豆姐特意送的,說男人都喜歡這款。
喜歡嗎?
還有其他顏色呢。”
“小蕊姐你這樣不好,很容易給我造成壞的影響,那什麼,君王不早朝的原因我算是找到了。”許正說完便急匆匆的一扭身進了衛生間。
翌日清晨,許正是被嘟嘟的哭聲吵醒的。
小家夥現在睡的早,起的也早,每天七點像是鬨鐘一般哭兩嗓子,把爸爸媽媽喊醒,她吃幾口奶,便揮舞著小手,開始練習翻身了。
許正迷迷糊糊的起來,得給小人兒換一條新的尿不濕,還要清洗一下。
隻是沒等他動手,臥室門便被推開了。
許紅豆一臉嫌棄的走進來,無視光著上身的許正,“幾點了還不起床,你倆可真能睡。”
一邊說著埋怨的話,一邊熟練的從韓蕊懷裡抱走嘟嘟,拿著尿不濕和嬰兒濕巾走了出去,臨走還吐槽道:“合著我休假還真成了你們的德華。
以後得讓嘟嘟多多孝順我,是不是嘟嘟?”
可惜小人兒正因喝奶被打斷而情緒不平,沒哭兩聲已經算給她麵子。
“奶奶和爸媽還有花姐呢?”許正本以為會是奶奶或者花姐過來抱嘟嘟,沒想到許紅豆現在直接屈尊自個做保姆了。
這要是讓外麵那些粉絲知道,估計八成人都會認為嘟嘟是她生的。
“心怡這次來京是帶著她父母過來的,這不咱們家幾位大人和他們一塊去了秦黃島,要玩個三四天才回來。”
許正一愣,“花姐也跟著去了?”
“嗯,我覺得她來咱們家半年多了,一直兢兢業業,人家上班還有旅遊假期呢,這次正好和家裡人一起去。”
“這樣也好,那這麼說的話,大明星這幾天真成咱們的德華了。”
韓蕊深深的打了一個哈欠,她從許正這番話裡聽出來一種惡趣味,推開了他亂動的手,“你可彆亂來,紅豆姐一發火揍你一頓我可不攔著。”
許正看著韓蕊一臉困意,沒敢再打擾她,女人睡不好的時候脾氣也挺大,“那你接著睡一會吧,我先出去。”
早餐是許紅豆從家裡帶過來的,很豐盛,也很好吃,許正自己就乾掉兩籠小籠包。
吃完飯他本想收拾一下餐桌,誰知道許紅豆一擺手,“放這吧,一會有人會過來收拾。”
許正看著她坐在沙發上逗弄著嘟嘟,一大一小樂個不停,這一幕看著很和諧,不禁感歎女人長的太美也是罪,誰能想到大明星快五十了還沒嫁出去。
人家德華嫁給老丁的時候是43歲,而眼前這位,53歲估計還是孑然一身。
不過人家生活質量高啊,旁邊四合院,她一個女人住,還有三個保姆伺候她,隻是現在她一邊被人伺候著,一邊伺候著嘟嘟小人兒。
許正搖搖頭,略微收拾一下自己,提著公文包便去上班了,“許大姐我中午不回來吃飯了。”
結果許紅豆頭也沒抬,揮舞著手,一臉嫌棄的樣子,“晚上不回來更好,就隻能折磨人。”
今天巡視組的工作並不多,許正忙完手裡的活,便帶著竹青和裴天石來到了京城市局,畢竟昨天晚上答應了閆老要幫他分析積案。
閆老看到許正這麼積極的到來顯的很高興,主動與竹青和裴天石打了招呼,“你們午飯還沒吃的吧,走,我先帶你們吃飯。”
許正這次來不光是幫助閆老分析積案,他想趁這次機會,把他腦海中係統隱殺榜第二十名的官月兒,找一個適當的機會提出來。
他雖然是巡視組的副處級乾部,但是調查一個人,在沒有與官月兒相關案情的情況下,他也不敢在內網上搜查這個女人的檔案。
畢竟他隻要查便會在網上留有痕跡。
如今人家官月兒在官方是合法公民,他又沒有接到相關舉報,根本不可能大張旗鼓的去調查這個女人,特彆是他如今的工作,也不允許他私自調查。
所以,他想來想去,還是想借助閆老的力量。
閆老雖然是在辦理陳年舊案,但他也不是一點兒不關注最近發生的事情,許正覺得隻要能找到機會,讓閆老知道官月兒的事情。
他肯定會上心。
在許正的預想當中,隻要這個老頭一好奇,那麼完全便可以把官月兒的案子移交給市局重案大隊來調查。
這樣一來,調查官月兒會更容易,案子也會更加容易偵破。
反正係統也沒說自己不能找幫手。
在市局小食堂簡單吃過午飯,閆老興衝衝的帶著許正三人回到檔案室,找來一份卷宗,“這是十年前的案子,你們先看看卷宗。”
2026年三月初,農曆正月十八,在京城某地發生一起死人複活殺人案件,真相至今未破。
案子很簡單,本來應該躺在殯儀館的屍體,出現在了案發現場,根據現勘和痕檢的調查,還有案發現場的凶器指紋和死者死亡情況等。
眾人給出的結論是,真凶是這具殯儀館的屍體。
或者說現場一切證據都在證明,這起凶殺案的真凶真的是這具屍體。
辦案警察當然相信證據,但絕對不信這種人為的證據,可是隨著調查,他們發現真相撲朔迷離,根本找不到真凶。
這不案子到了最後被放到檔案館,而這一放就是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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