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下手為強,反正已經在射程內許正端起步槍,打開連射模式,朝著那些人開槍打亂他們的偷襲。
一陣劇烈的槍聲又一次在山林中回蕩,有夜視儀的幫助,即使在暴雨下,許正的槍法還是非常給力的。
一輪射擊,他發現有倆人倒在地上。
沒等他高興,腦海中係統的預警聲不斷警告他要離開原先的地方,他沒一點猶豫,立即彎著腰憑感覺往前衝。
“轟!”
他尷尬跑出幾步,剛才他站立的地方,一顆炮彈炸開,許正沒想到來支援的人不僅火力強勁,而且武器更猛。
好在他有係統,本身戰鬥力也非常強。
而且夜視儀的幫助更讓他如虎添翼,借著一顆又一顆大樹的遮掩,許正順序接近那夥人,等到雙方距離不足五十米之後。
他換成手槍,按上消音器,然後開始點名。
黑夜中他如同閻羅,對方五六個人根本撲捉不到他的蹤跡,聽著同伴一個接一個的倒下聲音,這讓還活著的人壓力非常大。
有人恐懼的拿著槍朝著一個方向瘋狂射擊,這必然會暴露他的位置,許正自然不客氣,一槍解決掉了他。
張海山他們此時已經摸到通緝犯那邊,用紮帶困住這些違法之人的雙手。
這才準備趕回來支援許正。
但是許正要求他們彆開槍,保持原地不動最好,要不然黑夜中,看不清誰是誰誤傷隊友可就要命了。
“噠噠噠…轟轟…”
接著槍聲不停的回蕩在山林中,其中還夾雜著手雷和迫擊炮的聲音,隻是許正像鬼魅一樣,根本打不到他。
溫敏是一個地道的緬北人,他如今已經四十多歲,是這支救援小隊的隊長,要說他的作戰經驗非常豐富。
他最引以為豪的經曆是十幾年前,參加過那次果敢大動亂,他在天上無人機的監視和掃射下,在對方幾十人的追捕下。
成功逃出金三角。
可現在,他明明非常熟悉的山林,現在卻變成了對方的主戰場,雨一直下,視野依舊受阻,但這不是難題。
真正讓他感到困難的是,他根本鎖定不了對方的位置。
按說暴雨之下的山林行動非常困難,對方出槍之後,他已經迅速調轉槍口瞄準射擊。
本以為打死了敵人,可沒等他高興,自己隊友又躺下一個。
“呼…”溫敏用鼻翼輕輕的長吐一口氣,瞄著腰,專門沿著高大樹乾走,一邊耳朵細細聽著對方的槍聲,一邊開始使用手雷製作陷阱。
他已經看出來了,對方應該是戴著夜視儀,肯定還是激光夜視儀,所以他知道,對方肯定能看到自己。
可他卻看不見敵人。
所以他準備假裝倒地,而在周圍布置好陷阱。
許正戴著夜視儀,剛用手槍打倒一個人,此時他距離最後一個人直線不超過二十米。
這個距離其實是很危險的,畢竟二十米,手雷可以輕鬆的投擲過來,但許正相信自己的係統。
果然他走到距離最後一個人不到十米的時候,係統提示他前方有陷阱。
能被係統提示的陷阱,肯定是會致命的,再想到剛才對方扔出了手雷,許正認為這個陷阱,應該細線上懸掛手雷。
看來最後一個人的四周都會有這種陷阱了。
溫敏等半天不見敵人有動靜,他開始著急,畢竟他知道執法艇的人上岸,一般都是四人小隊。
剛才他隻聽到一個人的槍聲,很顯然,滅掉他們救援小隊的人隻有一個人。
想到這裡,他這麼多年第一次又重新感到恐懼,仿佛記憶又回到了十幾年前,自己在這一片密林中擺脫了追兵。
他深吸一口氣,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山林中,暗暗祈禱這一次,自己一舊能化險為夷。
轟的一聲,溫敏剛祈禱完,他屁股後麵剛設置的懸掛手雷,竟然被人觸發了。
他猛的一喜,差點哈哈大笑,手雷響,那麼肯定是那人中了自己陷阱。
趁他病要他命,溫敏沒有任何猶豫,從躲藏的大樹後麵端起來槍朝著手雷響起來的地方不斷射擊。
許正見最後一個人終於從樹後冒出來,連忙抬手便是一槍。
溫敏正端著槍瘋狂射擊,正準備熄火重新躲到樹後,下一步更換藏身之處。
可突然他聽到一聲“biu”的聲音,作為玩了一輩子槍的人,明白這是手槍帶著消音器的聲音。
他意識到不好,正想往旁邊臥倒,可突然他眉心一痛,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中彈了。
臨死之前,他嘴角微微一撇,仿佛帶著嘲笑,笑話自己吹牛打屁一輩子。
也算是在這一片土地上有些名期,沒想到竟然會死在執法隊手裡。
“不服啊!”溫敏最後一絲意識無奈的嘶喊一聲,緊接著他整個人陷入了無儘的黑暗當中。
隨著槍聲停止,張海山在耳麥裡聽到許正解決了來支援的敵人,他這才放下擔心。
忍不住誇獎道:“都說你是神槍手,之前訓練的時候你還藏一手。
可今天這次遭遇,我是真服了你。”
邦賽和另外一個同事也不住的拍許正馬屁,他們清楚,及時有夜視儀站先機,但是躲避手雷和迫擊炮,這就需要提前預判和動作。
在雨林中,大雨下,動作慢一點,就有可能被炸到。
所以,像許正這種一個人解決一隊救援的犯罪分子,他們隻有佩服。
眼下張海山擔心還會有援軍趕來,他讓同事們一個人背著一個被捆的嚴嚴實實的犯罪分子,先背到河邊再說。
到了那裡,有執法艇幫忙,就算來再多援軍,他也不在擔心。
許正等人沒有意見,畢竟繼續留在這裡非常危險,對方連手雷和迫擊炮都有,萬一再帶來更厲害的武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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