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兩次,特彆是門口那個攝像頭錄像也沒發現可疑人員跟蹤豐亞鵬他們,許正陷入了沉思,如果有一種藥物,比如有助於運動的藥物,按照豐亞鵬他們之前的約會時間和次數應該不會用這種藥物。
是藥三分毒,更何況這麼猛烈的藥,如果不是外人帶過去的,肯定就是豐亞鵬他們倆,可是,難道是他們用了這種藥?
或者說他們不知道藥效有這麼猛?
許正總感覺不太可能,他拿起了手機打個了那個老警李哥,“喂李哥,我是許正,你們在酒店做排查的是吧?我有個問題,你幫我問問保潔,問她記不記得豐亞鵬這倆人。”
老警李哥正在詢問保潔阿姨,聞言直接向許正建議,“許組長,我開了免提,你有話可以直接問,保潔阿姨記得豐亞鵬和蘇音兩個人,他們算是經常來這個酒店的老客戶了。”
許正穩了一下心神,“阿姨,你好,我想問一下,每次豐亞鵬他們開房走後是不是都是您收拾屋子?”
“是的,我就是負責六樓鐘點房的,他們也是經常來的客人,我記得他們哦,女的長的可勾引人了,沒想到...”
許正揉了一下鼻子,這阿姨還挺會嘮嗑,“阿姨,我問您一個問題,這問題對我們警察很有幫助,您之前有沒有聽過他們牆根呀?”
電話那頭的阿姨是來長明打工的東北人,聞言就想發火,可是想到對麵也是刑警,又把火壓了下來,關鍵時候項若男趕緊勸道:“阿姨,我們這是在辦案,我們早點把案子破掉,你們的嫌疑也就沒要了,酒店也能早點開門做生意,你們的工作也能繼續乾下去是不是?
現在這年頭找個工作多不容易啊!
再說要是我們警方破不了案子,您和您這些同事都是我們懷疑的對象。”
許正沒想到這個項若男口才還不錯,有軟有硬的。其實保潔阿姨什麼事沒見過,她就是覺得許正在這些多人麵前問她這個問題,有點膈應人。
不過,她想了想,這也是人家警察的工作,“說實話,我確實聽過幾次,我給你們講,那女人聲音可大了,明明看著像個林黛玉,結果比海天翼的聲音還大。”
“那個,阿姨啊,這海天翼是哪個?”許正有點好奇追問道。
保潔阿姨傻眼了,看了一眼老警李哥,“這?”
李哥抬抬手,“小許啊,咱問正經事!”
“阿姨,按照你聽到的,你覺得那個死去的男人,也就是豐亞鵬,你打掃衛生的時候有沒有見過他吃藥的包裝袋什麼的。”
“沒有,我在這上班五年了,自從注意到他們,也有兩年多,沒發現那男人用過什麼藥,女人也沒吃過避孕藥,反正我在他們走後沒發現這些垃圾。”
老警李哥又問了保潔阿姨一句,“阿姨,以您這麼多年在這兒觀察的結果,豐...就是那個男人,你覺得他會用那些藥物嗎?”
沒想到保潔阿姨嘴角抽動了一下,“那人走路步子穩,麵帶紅光。不過李警官,我到覺得你應該需要用那些藥,不過那些藥有副作用,我這有個老方子,你要不試試?”
這電話又沒掛斷,許正自然是聽到了,差點笑出聲來,老警李哥無語的翻翻白眼,話都不想說,讓憋著笑的項若男趕緊帶著保潔阿姨出去。
許正笑笑又覺得悲哀,十個刑警十個腎虛,主要還是休息不好,或者長時間坐著...難道自己以後也會這樣?
電話掛斷,老警李哥摸了摸自己老腰,有點後悔自個愛麵子沒問保潔阿姨要方子,過了一會,項若男神神秘秘的走了回來,遞給了他一張紙,“李哥要不你先試試這方子?”
許正沒敢繼續坐著了,站起來走走,順便練練六字真言呼吸法。通過保潔阿姨的話他判斷豐亞鵬和蘇音不會用藥物來助興,那麼這藥肯定就是彆人給他們準備的。
可是這藥怎麼能起作用呢?
而且這是什麼藥呢?
可惜係統賦予他的毒理學在他沒有接觸藥物的時候是無法進行分析了,但他突然想起在酒店沙發上聞到的那股麋香夾雜著鐵鏽味。
麋香具有開竅醒神、活血通經、消腫止痛的功效,它是沒有助興的功效,許正又一想,不對,它還有一個功效,就是奇香,用酒精融化一點就能讓香味長久存在,而且,香味非常的香。
要是有人用這種香味掩飾所用藥物的真實味道,確實是有可能,再說他對這玩意也隻是略懂,萬一這也是入藥的一種成分呢?
目前看,這東西應該還在兩位死者的衣服上,現在檢驗部門在搜集證據,許正覺得不急,讓他們先忙。
他繼續翻看錄像,找到第六次錄像,這次是豐亞鵬來的早,開房之後就等著蘇音,完事之後,他們兩人陸續離開...
許正對照著時間,把兩人約會的視頻錄像都看了一遍,終於在他們第二次約會的錄像裡發現了一個可疑人員,這個人不是彆人,正是死者蘇音的丈夫李一明。
雖然隔著有點遠,但對許正來說,足可以認出來這個人就是李一明,哪怕他帶著帽子和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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