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個悶騷,當然沒有,可是他哥有啊,當年他哥的一個同學是我們那條街專門收物業管理費的小頭目,物業管理費您應該比我清楚吧?
您說我惹到了這樣一個人,我還能在書院路乾下去嗎?”段修德說起這個事情的時候依然憤憤不平。櫂span
此時的許正心裡無比懊惱,竟然忘了這個什麼物業管理費,這也是一條調查線索啊,物業管理費,也可以說是攤位費,也可以說是衛生管理費,很多種說法,其實就是保護費。
收費的單位不言而喻不是政府部門的,用法律層麵的話來說這就是市場自發組織的管理單位。
用老百姓的話說,這就是有顏色的民間治安組織,反正這玩意一直被打擊,一直都存在,至今杜絕不了。
“這個人叫什麼名字?”許正沉聲問道。
段修德想不起來,搖了搖頭,“這個我還真沒記住,當年我們都叫他龍哥,身上紋了一條龍,手腕上還有隻蠍子,其他地方有啥紋身我就不知道了。
年齡嘛,現在大概快四十了吧,整天笑眯眯的,其實就是個笑麵虎。”
“除了這些,你還記得這個龍哥或者他後麵公司其他人嗎?”許正問道。櫂span
“這個我哪能知道,我當年就是一個開小超市的小人物,這些人我可不想惹,也不想打交道,我記得當時一個季度好像是2000塊錢吧...”段修德明顯對這個物業管理費有怨氣,嗚啦嗚啦的給許正說了半天他們這些開店的心裡那個恨呀。
可惜的是,其他有用的線索他提供不了了,許正沒時間聽他在這發牢騷,直接提出了告辭,並讓他簽署了保密協議,還有近期出國要彙報一下...
回長明的路上,莊強有點想不通,“你說這社會,像段修德這樣的人,好色貪財又膽小,竟然能有千萬身價!”
許正啞然失笑,“這人確實貪財好色,但膽小肯定不小,他開這運輸規模能這麼大,你想想,他每年不出一次車禍是不可能的,你再想想,半掛車出車禍會有啥後果。
所以,他這公司,說句不好聽的,牽扯到的人命最少也得十來條。”
說話間,兩人的車子就上了高速,很快便超過了一輛貨車,許正指了指半掛車,“現在的司機心腸都非常硬,開車第一條就是讓速不讓道,你說說,這要是被它給追尾了,那後果....”
“呸呸呸,你瞎說什麼,咱這地邪氣,這話可不能亂講。”莊強顯然不想繼續聊這個話題,“正兒,你說咱們這次怎麼忘記調查收保護費的呢?”櫂span
這個事情嘛,當然是因為現在已經沒有收物業管理費,不過好像開店還得要交物業清理費,但肯定不是什麼帶色的民間組織了,因為國內無黑,這是實情也是長明作為一線文明城市的標杆。
“這都是陳年舊事,回頭咱們去谘詢一下那些老前輩吧,不過這個所謂的龍哥,我有種感覺,他會不會和五美失蹤案有關係?”許正一邊開車一邊沉思。
莊強恍然大悟,“你意思是說,五個女人,不管是囚禁還是處理屍體,光薛家平一個人肯定不行,這個龍哥有可能是他的幫手或者這個案子就是他們倆人做的?”
許正越想越覺得可能,“是呀,你想想,十年前長明不管咋說也是一線城市,天眼係統又不是擺設,為啥就發現不了五美失蹤的過程,光這個悶葫蘆一樣的薛家平是不是沒有這麼大的能力?”
“對對,一個兩個發現不了還有可能,可這五個女人的失蹤竟然都沒一點線索,反正我現在是不相信凶手就薛家平自己了。”
許正卻提出了另一種可能,“強哥你說有沒有可能,真凶並不是薛家平,而是這什麼龍哥,或者是其他人,或者是他們合夥,而薛家平隻是拋頭露麵勾引五美的餌食。”
莊強有點不敢相信許正的判斷,團夥作案很難停下來,他們會接著做一起又一起的案子,因為隻要停下來,他們就會不安,總覺得其他合作夥伴會出現問題。櫂span
而一直作案才能把他們的合作堅持下去,如果許正是這個團夥的犯罪嫌疑人,也肯定會每隔一段時間做一次案子,要不給團夥找點事做,那隊伍就不好帶了。
“所以,正兒,你懷疑失蹤的女人不光光是十年前那五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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