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切,有好的地方,也有壞的一麵,國內人販子組織除了像“美姨”這樣的有組織的團夥作案,也有一些是零散的小團隊。
不過,這些都比不了那些經營著跨國生意的大集團。
從建國,甚至更久,南東亞就有很多人蛇組織,他們運送貨物到世界各地,這麼多年了,在世界各國的打擊下,依然有很多不法販子活躍在世界各地。
種花國人口眾多,東方女性典雅之美更是聞名於海內外,頗受世界各地的人販子喜歡,國內每年有一千多失蹤女性,並不是網上那些不負責的報道,說什麼國內每年失蹤人口高達八百萬。
但是,這些年累積的失蹤人口確實不低於百萬。
這不,國內警方這幾天突然找回了五個十年以上的被拐兒童,而且順著買家這條線,正在追溯當年的人販子,這次行動警方選擇了透明抓捕,直接在網上懸賞,沒過兩天,就找到了幾個人販子線索。
抓住這些人販子,完全可以繼續擴大戰果。
國內這邊的人們歡沁鼓舞,國外一些組織卻另有想法,10.3號這天,許正上班,北上廣三個城市的國際機場都有一些人有著各自目的走下了飛機。
萬海洪把許正叫回來,是讓他帶著莊強和姬美月配合省打拐辦去一趟雲山省,配合那邊的打拐辦偵查閆沫被拐的案子。
看到許正臉上的迷惑,萬海洪頭疼的說道:“這個案子早先不是以咱們支隊的名義接手了嘛,本來隻是想分一撥功勞,掙個指標,誰想到雲山省那邊查了四五天,還是沒有找到那個人販子的線索。
根據那邊反饋回來的消息,蔡家父母承認了他們的女兒蔡紫琪是被人賣給他們的,當時兩歲多一點,瘦瘦小小的,當年他們的女兒夭折了一年,正好他們買下這個被拐的孩子當作親生女兒撫養。
他們本以為自己不能生養了,結果四五年後又生下來一個兒子,所以,閆沫在他們家的待遇越來越不好,這次失蹤,他們仿佛解脫了一般,報警之後就再沒過問此事。
可惜這夫妻倆也不知道那個人販子姓名和住址,他們當年交易都是現金,還是黑夜,當時雙方就匆匆見了一麵,這麼多年,他們也不清人販子長什麼樣子。
當地的模擬畫像師做的素描蔡家夫妻倆也認不出來。
這事被部委有關領導知道後,直接點了你的名字,要不然這個案子再難,我也得讓你度完蜜月是不是?”
“是是是,您說的對。”許正也是無奈,可既然被部委領導點名,他也沒有其他選擇,“那萬支隊,我們是現在出發,還是等你們安排?”
“自然是立即出發,一會省打拐辦的葉濤主任會帶著畢尚學,他好像是你的前同事吧,你們直接去機場,直飛雲山省,機票都給你訂好了。”
許正沒想到這麼急,他撓了撓眉心,“萬支隊,我這一走不知道幾天,您能不能向上麵申請一下,給我家附近安裝兩個警用攝像頭。”
所謂的警用攝像頭,就是可以直接連通許正家當地的派出所值班室,比報警快多了,甚至派出所民警也會定時巡查一下這些攝像頭有無意外情況。
萬海洪點頭,“這個本來就是你一等功的待遇,放心吧,今天我就催促你們轄區的派出所早點安裝攝像頭。”
這一下,許正裝作鬆了一口氣的樣子,其實他並不擔心有人會傷害他的家人,因為他有係統贈送的提前預警裝置,如果有人想傷害他的家人,係統會提前警示他。
再說,他們家那條胡同,十戶人家門口和院子裡都安裝了攝像頭,許正家兩個屋頂上麵都有,再經過他親自調試,可以說,全方麵視角都能偵查到。
除非停電或者斷電。
許正先回家收拾了一下,帶了些換洗的衣服,和韓蕊簡單告了個彆,“小蕊姐,你要是害怕,就讓黃心怡或者李彎彎晚上過來陪你,我這次出差,不知道要多久能回來。“
韓蕊卻沒擔心自己,反而很擔心他,“雲山省距離南東亞很近,如果你隻在雲山省,我自然不擔心,我怕你會追蹤人販子跑到了那邊。”
許正抱了抱小蕊姐,隻覺得柔柔軟軟,“放心吧,出國任務還輪不到我,再說,為了你們,我也不會選擇出國。”
看到韓蕊還是緊皺著眉頭,許正吻了一下,錯開話題,“美月姐的男朋友你知道吧,就是那個周一雄,他們警犬支隊這段時間會放出一批淘汰的警犬,就是訓練不達標,或者訓練中受傷康複不了的殘疾狗。
我想讓他送咱們家一隻,你要是同意,我就讓咱爸去警犬支隊選一隻。”
所謂的淘汰警犬也比正常的寵物狗通人性,看家護院絕對沒問題,再說憑許正和他的關係,周一雄肯定不會給一隻殘疾狗。
韓蕊對養狗養貓持有不反對不支持的態度,警犬正好適合她,反正她是不會給寵物狗洗澡什麼的,“你這個想法可以的,咱爸以前就喜歡養狗,可惜咱媽反對。
你要是真給他找到一隻警犬,那他白天釣魚肯定天天帶著它。”
“哈哈,那正好,爸現在退休在家裡也沒什麼事,正好可以訓練訓練這隻淘汰的警犬。對了,如果有人想找咱們托關係要一隻退役犬,你可彆讓爸答應。
這年頭,僧多粥少。”
兩人聊了幾句,直到許正的手機響起,不用看,肯定是莊強在催,“小蕊姐你在家乖乖的等我回來,到時候我給你帶一些雲山省特產。”
下樓之後,許正簡單的和家人們說了幾句,趕緊提著箱子離開了。
果然戀家的男人都是不成熟的人,他這剛出門,就不想出差了。
去機場路上,幾人看到許正雙眼發紅,便開著玩笑打趣他,其中莊強自然是主力軍,“小正,人家都說成婚之後就是大人了,你倒好,剛出家門就流貓尿,要不我給你拍張照片,發到網上讓大家看看?”
畢尚學埋汰人的本領不比莊強差,“不對莊強,正兒這是新婚燕爾,離不開他的童養媳。”
莊強立即附和,“你說的也對,誰不知道小正戀姐?”
許正懶得搭理這倆貨,他現在就想趕緊把閆沫這個孩子找回來,正好路上還有飛機上,他可以研究一下這個案子,不過在這之前,他需要學習一些地方方言。
幸虧婚假這幾天,安茹送給他一套全國地方方言的學習資料和音頻,左右無事,他就靠在姬美月身邊,拿出耳機開始學習小理市那邊的方言——白族語。
莊強和畢尚學看到許正掏出一本方言書,還戴著耳機準備學習,頓時麵麵相覷,莊強不信邪,“小正,你這臨時抱佛腳,這一路上你就能把小理市方言學會?”
許正撇了他一眼,挑釁道:“要不然,咱們打個賭,一頓飯?”
畢尚學也不信許正這麼快能學會,“莊強,和他賭,輸了算咱倆的。”
葉濤一直坐在前麵看著他們打趣,這個時候,也趁機說道:“既然你們開了莊,那好,也算我一個,我也賭許正不行,我就不信了,這世上還真有天才?”
許正看了看身邊的姬美月,“美月姐,你呢?”
姬美月抬了抬眼皮,“要賭咱們就賭大點的,輸了那家私房菜請客,反正小正有那邊的鑽石卡。”
一場賭約就這樣定了下來,許正心裡竊笑,這小理市的白族話在外人看來特彆難,電視上那兒的人講普通話,說的都是“馬普”,外地人聽起來都費勁。
但是他有係統賦予的語音天賦,學習這些地方方言絕對是事倍功半。
這不,出了機場,眾人需要打車去西山省省廳,許正直接操著一口還不太流利的白族話和司機聊了起來。
他這番操作直接把莊強幾人震住了,左右不過四五個小時,他就掌握了一門少數民族的語音,在他們眼裡,這已經不是天才了,這絕對是鬼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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