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因為被拐孩子不宜再和人販子以及養母有任何牽連,要不然,她以後怎麼開始新的生活,怎麼和親生母親相處。
閆沫這種情況更甚,可以看出,她對蒙嵐還有很深的感情,哪怕她知道自己是被蒙嵐拐賣的。
基於此,許正猜測,應該是這個小姑娘早就知道自己八歲的時候是被蒙嵐拐走的,這麼多年,她應該是接受了這個人設,所以現在她對養育了四年的養母有感情。
不過,閆沫對於蔡家父母一點兒都沒提起,顯然,她也知道,自己不是蔡家人。
萬色市刑警支隊又對閆沫進行了一次dna檢測,算是驗明正身,葉濤又和雲山省那邊進行了交接,最後在國家追逃辦兩位領導主持的結案大會上,四省合作的閆沫被拐一案的專案組正式解散。
而許正他們也在專案組解散之後,帶著閆沫踏上了回長明的飛機。
路上,可能是因為姬美月是女警,閆沫有點依賴她,不住的詢問自己親生母親的事情,許正見此,對著姬美月點點頭。
姬美月會意,先給閆沫講了她這十年的遭遇,一件件一樁樁,都是有據可查,再說,作為警察,也沒必要哄騙這個小姑娘。
最後,姬美月打開了手機,“沫沫,你玩抖音嗎?”
沫沫是讓閆沫提前適應這個名字,12歲的女兒就算再懂事,依然是一個非常敏感的小人,這個時候和她交流,大家都是小心翼翼的。
葉濤更是後悔,應該在來的時候,派一位有經驗的女警來。
省打拐辦可不是簡簡單單的幫父母找回孩子,他們還得在孩子找回來之後,提供一些心理救助的問題。
像閆沫,正是青春期,像個瓷娃娃一樣,幾個男人都不敢亂說話。
閆沫看到國內版抖音,終於笑了起來,“美月姐姐,我能玩一玩嗎?我記得我七八歲的時候,偷過我爸媽...”
小女孩說到這裡的時候沉默了下來,顯然是又想到了不愉快的事情,姬美月摸了摸她的頭,“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他們當年收買了你,現在交給法律懲罰他們。
以後他們和你永不再見。
來,姐給你介紹一位大網紅。”
傍晚,七點半,許正他們一行人終於趕到了省廳,省廳追逃辦的領導出麵熱情的接待了他們,這出差一周,他們錯過了周遊方和周成成父子團聚的那一刻。
這一次,薑蘭心和閆沫的母女見麵親情會也會在網上直播,打拐辦的姚主任親自邀請許正來參加這個見麵會,但是他拒絕了。
通過這些天的思考,許正明白,目前他和鄭合明一起研究的新課題,還不能大量推廣,所以,他得淡化自己在打拐上麵的作用。
他總不能天天坐在工作室做模擬畫像吧?
全國這麼多丟失的孩子,他一個人就算畫十年也找不回全部被拐的孩子。
而且,就算課題成功了,靠模擬畫像找回的被拐孩子也隻能占總數的五分之一,甚至更低。
說個難聽的,這些被拐孩子不是每個人都像閆沫和周成成這麼好運,很多孩子是各種原因夭折了,所以,打拐有的時候真的靠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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