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有人說,白書婷精通三十六房房術,在床上把嚴鴻強吃的死死的,兩人日久生情,再也離不開了彼此了。
這種傳言當時還真有人信,特彆是白書婷之前的幾任男朋友現身說法,不過真正的原因是什麼,這一點真沒有人知道。
說完了這些事,呂繼紅遲疑道:“許警官,我知道的就是這些,當然,這些消息也是捕風捉影當不了真...”
許正摸索著胡子低頭思考,旁邊的龍楚楚滿臉不信,“哪有什麼房術,這都是騙人的把戲,要真有這玩意,人人都是其中高手了!”
呂繼紅眨巴了眼睛,仔細看了一眼龍楚楚,暗暗笑了笑,怪不得脾氣這麼衝呢,原來...
“咳...這玩意好像,也許,大概,是存在的吧。”許正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說出去都沒人信,他的小蕊姐和黃心怡不知道從哪搞來了一套神神秘秘的東西。
特彆是那個梅花三弄,韓蕊已經是爐火純青,他要不用係統賦予他的六字真言法,百分百三分鐘便會丟兵棄甲。
看到龍楚楚不可思議的盯著自己,許正隻能摸了摸鼻子,“紅姐,你和白書婷認識了這麼久,有沒有聽到她說嚴鴻強的一些特殊的愛好。”
呂繼紅明白許正這是想打聽人家的私房事,她雖然好奇,但也不會多問,“我和白書婷認識,是她嫁給嚴鴻強之後,你們想想大佬的老婆,我們誰不巴結她。
後來我手段高超,和白書婷走的近一些...’”
看到許正臉色有異常,她突然反應了過來,當初市局刑警支隊二大隊偵查員滿世界調查白書婷,她是知道的,“許警官,當初不是我想隱瞞,而是...而是...”
許正擺擺手,“事情都過去了,不談也罷,你就說說,白書婷和嚴鴻強的事情就行。”
呂繼紅舒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和白書婷關係好了之後,也偶爾在他們家接觸過嚴鴻強,這個人自從洗白當上了長明有名的企業家,其自身氣質如淵似海,從外表看,他雖不帥氣,可氣質加成足以令女人沉醉。
但是自從他結婚之後,就沒再傳出他有緋聞的女人。”
許正疑惑道:“你意思這是古雙人瑜伽的效果?這個我隻聽說過,不過這和嚴鴻強他們有什麼關係?”
呂繼紅笑笑,“我意思嘛,就是說嚴鴻強那方麵不行,肯定不能滿足快四十歲的白書婷,但是雙人瑜伽有種技巧,就是咱們常說一人上一人躺的那種動作,正好適用於她們倆,所以我和白書婷討論過這方麵的技巧。
然後他們夫妻倆關係愈加親密了。”
龍楚楚翻翻白眼,忍不住反駁道:“亂說什麼,反正我是不信這些東西!”
她知道呂繼紅看出來她的毛病,但是哪個生完孩子的女人沒有後遺症,她不以為然,根本就不信什麼技巧和房術。
許正卻在思考剛才呂繼紅的話,按照她的說法,嚴鴻強最適合的對象就是白書婷,或者說練過古瑜伽的這類人?
那麼他現在的身邊,女人除了喬可媛,其他人他應該不敢接觸。
按照嚴鴻強和白書婷的規律可以看出這個男人還是有非常強烈的需求,那麼他現在和喬可媛躲在一起,朝夕相處,會不會也有“輔助運動”?
易地而處,許正自己都不敢說是柳下惠。
如果喬可媛不會古瑜伽,那麼他們兩人運動肯定不會令人滿意。
現在他們躲了兩個月,嚴鴻強要想釋放壓力,做運動肯定會非常頻繁,頻繁就得吃藥。
吃藥就得出去買,或者網購,這樣的話,是不是就可以從這方麵進行入手調查了?
隻要能找到嚴鴻強或者喬可媛買藥的證據,就算發現不了他們的蹤跡,許正也可以去見見白書婷了,他就不信,這個女人會隱忍自己的好丈夫和其他女人雙宿雙飛,而她卻深陷囹圄。
當然,這隻是一條線索,不見得肯定能行,許正先在心裡默默的記了下來。
“紅姐,除了這些,你還知道嚴鴻強和白書婷交往之前,他還有什麼女人嗎?”
“嚴鴻強是個正常男人,當然有。”呂繼紅回憶了一下,“明媒正娶的倒是沒有,他好像有過兩個女朋友,都是官宦後人,不過後來都移民去了國外。”
許正隻好作罷,最後不死心的又問起來喬可媛,“你有沒有聽過白書婷說起喬可媛的事情?”
呂繼紅連忙擺手,“這個女人我知道的真不多,她入職長明好像有五六年了,外界都說這個女人就是嚴鴻強的死士,也是他的一把刀。
我曾經好奇問過白書婷,但她卻不肯說。
許警官能力卓著,我建議你還是去問問白書婷最好,畢竟枕邊人肯定比我知道的多。”
見她如此,許正隻好站了起來,“那今天先這樣,如果紅姐另外想起什麼,請再通知我們。”
他又轉頭對龍楚楚說道:“你和紅姐交換一下聯係方式。”
走出瀾海酒吧,許正讓四個手下先上了車,他和安茹走到一邊聊會天,“師傅,我聽說年後您要升到六裡河派出所教導員,那咱們呂嚴教導員呢?”
安茹苦笑道:“咱們所長不願意升職,還想再當兩年六裡河派出所。所以,呂嚴教導員就隻能升職去了其他分局,曹立軍也被借調到其他分局,一年後能轉正一所之長。
不過,我們再厲害,和你小子一比,白活了這二三十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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