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就不信了,這麼大的會所咱們就找不到一點違法亂紀的事情。”
許正心裡暗笑,廖總這是想使壞招,找不到嚴鴻強,就找海池宮其他麻煩,這樣就有借口下次申請搜查令,不過,這樣一來,海池宮後麵的領導會不會不同意?
彭萬有同意了廖海的建議,補充道:“也不一定非得找到海池宮違法亂紀的證據,找不到咱們就全撤,由明轉暗,這樣他們放鬆警惕,咱們才可能找到機會。
可惜,喬可媛隻是聽聞海池宮有嚴鴻強的股份,她手裡沒有證據能證明這一點,要不然,咱們的工作就容易的多了。”
簡學清這時候也提議道:“海池宮不是有個地下拳賽嘛,我看咱們也可以從這方麵入手,如果查實了,咱們就掌握了他們違法亂紀的事情。
領導那邊也有了底氣不是嗎?”
對於這一點,高方本苦笑道:“簡處,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廖總昨天說過我們刑偵總隊調查過這一點,但是兩年多時間都沒有查到確鑿證據。
現在就給我們一天時間,這怎麼可能能查到呢?”
簡學清笑著搖頭,“咱們還是先聽聽許正的建議吧。”
這下輪到許正坐蠟了,他今天趁著有空的時候,琢磨過這一點,隻是要想從這一點查起,最簡單的方法就是詢問那些放浪的公子哥。
並不是所有的公子哥是社會精英,那些二代三代們,總有一些離經叛道,不走尋常路的家夥。
其實最好的人選就是廖海的公子廖鴻,他上次能被唐誌全忽悠的當托,沒準還真有可能參加過,或者受邀而沒敢參加這地下拳賽。
隻是看著鏡頭對麵,廖海正忙著翻看卷宗的樣子,已經將近五十歲的他,頭發雙鬢微白,臉上的皺紋能夾死蚊子,許正又把話咽了回去,廖鴻是合適,但他不能提。
不能讓廖鴻牽扯到這個案子上來,要不然操作不當,就會毀了他們父子。
現在,他有點後悔當初沒有直接把廖鴻的事情告訴廖海。
多想無益,許正裝作沉思了半天說道:“海池宮地下拳賽咱們要查就得抓現行,要想抓現行,就得有線人,那些能被海池宮邀請的客人非富即貴,大概率不會做咱們警方的線人。
我在想,咱們能不能培養喬可媛進入海池宮地下拳賽當個服務人員。
你們想想,咱們沒辦法假裝拳手,也沒辦法當客人,隻能從海池宮自身員工入手。
當然,該怎麼運作,這一點我還得再想想。”
看到大家再討論下去也不一定有結果,彭萬有便切斷了通話,讓許正他們先去海池宮探探路子。
“既然這一趟非去不可,那咱們就去會一會這位海池宮的老板。”高方本昨天在裡麵轉悠了半天,也沒走完全部的地方,實在是裡麵太大了,這次能作為警方再次進去,他著實有點迫不及待了。
許正卻沒這麼樂觀,“不知道咱們這次去,能不能見到唐誌全,見到他之後,你們表情都注意點,如果他有提到像喬可媛這樣線人的時候,你們表情要自然一點。”
也許唐誌全調查了昨天許正他們跟著黃心怡在海池宮內玩樂的視頻,就可能懷疑昨天的姚震就可能是許正,要不然,這一切就太巧合了。
所以,他現在很有可能在重點調查許正昨天接觸過的所有海池宮員工。
好在喬可媛,也就是荊漫已經入職了五年,而許正五年前還在上大學呢,所以喬可媛目前被懷疑的可能性不大,但黃心怡這段時間卻真的不能再來這邊玩了。
許正考慮了一下,說道:“這次去海池宮,由我和高哥,對了,高哥你再喊上你們中隊一個隊員,我們科室就龍楚楚和莊永善跟著去,穀甲你留下來現場指揮。
這次進去,大家一律便裝,但是警官證和銀手鐲以及伸縮警棍都得裝備上。
高哥,你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嗎?”
高方本想了想,“雖然海池宮不是什麼龍潭虎穴,但是大家還得注意安全,特彆是嚴鴻強,這家夥在喬可媛嘴裡成了武功高手,所以,如果你們落單遇到了他,應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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