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正見她如此嬌憨,算算時間,現在已經是孕八個月,再往後醫生便不讓同房了,此時機會難得,他色心大起,略微考慮一下,迅速下床,輕輕抱起小蕊姐去了隔壁房間...
兩人再醒來已經是早上八點多,如今韓蕊八個月的身孕,請了產假在家安心養胎,要是平常兩人肯定會再膩歪一陣,隻是許正一會還得去上班。
“小蕊姐,你彆起來了,再躺一會,這麼冷的天你彆下去,我在路上隨便吃點就行。”
韓蕊蓋著被子,露出了小腦袋和一片雪白,打著哈欠點了點頭又嘟著嘴賣萌,“那你多穿一些,千萬記得吃早飯哦,還有,晚上早點回來...”
兩人又膩歪了一陣,許正換好衣服之後才下樓,此時家裡田新月已經去上班,韓東文帶著韓平安釣魚去了,奶奶晨練還沒回來。
至於留宿他們家的黃心怡,這女人不到上午十點是不會起床的。
許正也沒在家吃飯,他直接開車去了省廳,路上買了一些早餐,他沒去自己的辦公室,而是去了會議室,發現周方本比他來的還早。
看到許正推門進來,兩人相視一笑,周方本自嘲道:“你也來這麼早,看來咱們都不是做領導的命,真正的領導可都是走的早,來的晚。”
許正認可他這個說法,他和周方本都是專注業務的人,就是俗話說的乾活人,乾活人升官可不容易,“咱們還年輕,多積累一些功勞總是好事。”
“鈴鈴鈴...”
沒等兩人繼續閒聊,會議室的固定電話突然響了起來,許正連忙拿起,竟然是古廳的秘書打來的電話,“是許組長吧,監視桂天賜的同事彙報說,他送完孩子上學之後,並沒有去市局上班,而是去了其他地方。
目前跟蹤他的同事推測桂天賜的汽車好像是朝著長江大橋方向,現在早高峰,大概他十五分鐘左右能到那裡。
領導讓你們立即趕往長江大橋以備特殊情況的發生。”
周方本看到許正掛了電話之後,一臉凝重,連忙追問發生了何事,許正一邊收拾,一邊說道:“走,周哥,咱們先去長江大橋,那個桂天賜好像想跳江自殺。”
兩人急匆匆的趕到停車場,許正環顧了一下領導們的車位,發現他們的汽車都不在省廳,應該是還沒來上班,剛才應該是古廳讓秘書通知相關單位的負責人吧。
路上,許正開車,周方本打電話通知專案組成員,要求他們立即趕到會議室,聽從後續安排,至於長江大橋那邊,並沒有要求他們也趕過去。
因為這個時候,領導肯定有了安排。
從省廳到長江大橋並不遠,十來分鐘的車程,許正相信古廳肯定已經在長江大橋那邊做了布置,所以,他並沒有拉響警笛。
眼看著就快到長江大橋了,許正的電話又響了起來,還是那個秘書,他這次語氣更加急迫,“古廳讓我通知你們,目標人物改了方向,現在在往江心洲大橋方向行駛。
我加你微信,給你發一個桂天賜汽車的實時行駛路線。”
許正掛了電話之後,讓周方本操作微信,驅車往江心洲大橋開去,“周哥,你說這人是不是知道咱們堵他,還是他現在還控製著長明天眼係統,知道長江大橋的情況?”
周方本也是無語,卻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人,打開古廳秘書發來的實時定位,“你再開快一點,桂天賜應該猜到了有人在跟蹤他,至於他現在能控製天眼係統,我是不太相信的。”
兩人說話間許正加速朝著江心洲大橋開去,這次速度快,又闖了幾個限速,終於趕到了這裡,正好桂天賜的汽車也剛剛趕到了這裡。
說是巧合,其實也不是,主要還是許正把控著速度。
現在江心洲大橋車流一般,許正看到除了天賜的汽車,還看到了其身後跟著四五輛,其中還有兩輛拉響警笛的警車。
顯然,領導真怕桂天賜跳江或者開車撞欄杆,硬要在橋頭阻止他。
桂天賜開著一輛白色寶馬,此時他的汽車已經被前後堵住了去路,後麵的警車也有人下來,看樣子除了江心洲轄區內的民警,還有一輛車是特警。
他們下車之後,迅速跑到了寶馬車兩側,隔著車窗看到桂天賜安然無恙之後,並沒有再做其他事情,顯然在等領導接下來的安排。
許正歎了一口氣,側頭對周方本說道:“走吧周哥,領導沒有安排其他比咱們倆級彆更高的人來,顯然是想讓咱們把這事無聲無息的處理掉。
一會你做主力,好好勸一勸桂天賜,彆讓他做傻事,既難看又尷尬....”
“得得,我明白你的意思。”周方本鬆開安全帶,指了指許正,“你這張嘴啊,一會你還真的少講話,我真怕你把他刺激的不顧一切往下跳。”
許正嘿嘿一笑,卻沒有反駁,“幸虧你今天來的早,要不然我現在真沒有把握勸桂天賜。”
下車之後,兩人臉色凝重起來,大步走向寶馬車,周方本一邊對著車裡的桂天賜擺手,一邊對許正小聲說道:“咱們得做好最壞的打算,一會你看著不對勁,得阻止他,萬一他手裡有槍呢。”
許正沒有想到這一點,再一想周方本說的這種事情還真有可能,怪不得領導還派來了一隊特警,可惜,特警身上也沒攜帶槍支。
周方本揮手了半天,也沒見到寶馬車打開車門,他心中又是一動,“對了,小許,你有桂天賜妻子的手機號嗎?”
“來的這麼匆忙,我哪記...”許正回憶了一下,“咱們專案組群裡聊天記錄有,一會我偷偷查一下。”
說話間,兩人來到了寶馬車主駕駛的車窗外,這時車窗落下,露出桂天賜冷漠的臉,他嘴裡冷冷一笑,“果然,我身後還有昨天監視我的人都是你們安排的人。”
許正沒想到自己會成了背鍋人,他沒敢說話,怕自己控製不住,毒舌再現,而是看向了周方本。
周方本會意,看了看周圍的警察,小聲回答道:“桂支隊,您看清楚他們身上的製服,這不是派出所民警,就是特巡警,我們要是派人監視您,肯定不能穿警服吧。
給您說實話,領導不讓我們在沒有掌握證據的前提下,監視跟蹤您。
但是為了防止您做出其他有害於社會的事情,領導另有其他安排,可這些我們並不知情。”
桂天賜冷哼一聲,仇視和憎恨的目光穿過他的眼鏡,猶如兩把尖刺,“哼...說了這麼多,是不是覺得有了證據,可以抓捕我了,所以,你們倆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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