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攘攘皆為利往,為了那個國際s級通緝犯,許正等到金澤走後,召集五個手下,讓他們把其他工作放在一邊,一心盯著那個國際s級通緝犯。
不得不說,身為s級通緝犯,確實有兩把刷子。
在感知到自己行蹤暴露之後,立即隱藏了起來,擺脫了魔都警方的監視。
截止到下午兩點,魔都警方依然沒有發現那個通緝犯身影。
同時平江省、東山省、浙省三省警方在與魔都相接的地方,部署的警力也沒有發現其蹤影。
一時間,這個通緝犯成了華東地區警方的重點追查對象。
隻是貓有貓道,狗有狗洞。
各地部署的警察秘密搜索了半天,依然沒有發現任何蹤跡。
已經趕到魔都的薛東山此時有些惆悵和迷茫,心情和黃浦江水一樣混濁,他趕到這裡不算晚,來到之後,他和魔都警方組成臨時抓捕小組。
結果沒等他們動手,人卻不見了。
尋找了半天,動用了各種力量,依然無果,這說明警方已經徹底失去了通緝犯的蹤影。
這連人都找不到,還談什麼功勞。
薛東山發愁,他現在除了等通緝犯再一次冒頭,彆的方法已經無效了。
“也不知道許正那小子有沒有好辦法。”
這個時候,他想起來許正,念叨了一句,想著死馬就當活馬醫,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撥通了許正電話。
此時的許正正在胡成林胡主任辦公室。
看到是薛東山來電,他和胡主任說了一聲便接了電話。
電話一接通,薛東山便吐槽道:“小許,這次老哥要被架火上烤了,我跑到魔都,結果那人不見了。
你啊彆墨跡,速來魔都救救老哥哥。
要不然咱們主任又該給我打電話…”
“咳咳,薛處,我正好在咱們胡主任這裡,你…”許正沒想到薛東山在電話那頭什麼話都敢說,連忙攔住他的話頭。
萬一他在電話中說領導壞話,還被領導給聽見了,這不妥妥的給人尷尬麼。
“沒事,你讓他說。”胡成林擺擺手,一臉無所謂,還一副很有興趣的模樣。
薛東山自然不敢再說,連忙掛斷了電話。
“看來魔都那邊確實不太樂觀,那麼大的城市,那位通緝犯還是華人,確實很難找出來。”
許正先幫薛東山說幾句好話,他這次是被胡主任叫過來的,兩人還沒談幾句,便正好趕到了這通電話。
胡成林把一份文件遞給許正,“這是國際刑警組織傳過來那個s通緝犯的資料。
我剛才詢問過了,九處那邊沒有和這個通緝犯有過接觸。
通過他們的渠道查到,這個人可能和大馬吉隆坡國際人蛇組織有關係…”
許正聞言立即攥緊了拳頭,眼神陰霾起來。
半個月前,就是這個人蛇組織的人襲擊了他的家人,沒想到這次竟然又敢派人過來。
難道他們還敢來京城再搞一次襲擊嗎?
胡成林察覺到了許正突然間的變化,隻覺得眼前這個一向溫文爾雅很好說話的年輕人,突然如同一柄利劍。
銳利無比,鋒芒畢露,隱隱約約露出一股殺氣。
胡成林心裡感慨一句,“看來這小子手裡的人命可不少!”
看著許正醞釀著怒火,胡成林笑著給他接了一杯水,“彆激動,這次這個通緝犯的目標可不是你。
不過多多少少和你也有些聯係。”
原來九處那邊通過吉隆坡那邊的線人查到,那個人蛇組織通過上次去長明調查許正資料。
順著資料,他們可能查到了之前許正從吉隆坡帶回來的兩個被拐女孩,其中一人。
這次他們派人來大陸,主要還是想把女孩重新拐回大馬。
畢竟他們花費了大價錢,從小培養大的“公主”,結果一分錢沒掙,便被許正打劫走了。
還有,他們已經把兩個女孩賣了出去,違約金先不說,為了信譽他們也得把女孩重新拐到國外。
再賣一次。
“這是九處根據多方調查反饋回來的消息,應該差不離。”胡成林感覺有點為難,實話實說,他作為國內追逃局的負責人。
是不想九處插手這次的抓捕行動。
畢竟九處又不歸他管轄。
但他對薛東山帶領的緝捕科沒有多大信心,對地方刑警和特警,信心也是不足。
“小許,你從大馬帶回來的兩個孩子,實話實說,我這邊隻查到一個女孩現在的情況。
另一個,被平江省廳保護的很好。
可惜這次…”
原來這次暴露的原因除了人蛇組織順著許正這條線往下查,還有女孩及其父母本身的原因。
當時平江省省廳古良俊讓打拐辦領導親自負責與兩個女孩家人所在省份的打拐辦聯係,並給他們秘密辦理各種新證件。
原則上說,警方幫被拐孩子找回家庭,餘下的事情並不會關注,因為這類工作太多,忙不過來。
這倆女孩也是如此情況。
但她們和國內那些被拐孩子不同,她們是許正秘密帶回國,即使警方秘密給她們辦理了證件。
可也多次囑咐她們及其家屬,要注意保密。
但是暴露的這一家卻覺得時間過去了半年,安全了,再加上被拐的這個十二歲的女孩,不僅長的傾國傾城,其他各個方麵也遠超同齡女孩。
這不就是妥妥的網紅潛質麼。
其父母炫耀外加貪婪之心,經常在抖音上發布女孩唱歌跳舞和家庭日常的小段子。
沒出一個月,小姑娘憑著自己的魅力和父母的幫忙下,成了一個粉絲幾十萬的小網紅。
小姑娘成了網紅不到一個月,便被人蛇組織的人察覺到了,這不,人家便派人趕了過來。
許正沒想到會是這個原因,“主任,其實說實話,我是真不知道我當時救回來的那倆女孩後麵是怎麼安排的。
當時我們古廳指派專人負責此事,處理結果他可沒有告訴我。”
“這一點老古做的很好。”胡成林把查到的資料遞給了許正,“李楠溪,東山省清島人,中等家庭,下麵有個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