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神眯了眯眼睛，又問道：“你也是第二紀之人？”
“第二紀？”聽到對方的問話，包括燧在內的大千世界眾人都是心生疑惑，什麼第二紀？
沈夜不置可否：“你在害怕？”
蓮神輕哼一聲：“在第二紀之時，有資格爭奪大帝祭壇之人至少也是祖仙十五重天，其中甚至不乏十六重天的絕世強者，你若是十六重天，本座還會顧忌一二。”
“十六重天？”大千世界眾人不由瞪大眼睛，他們在很長一段時間都認為十三重天就是修行的極致了，可現在竟然連十六重天都出來了。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哼，虛張聲勢，我不信你……”蓮神說著，突然瞪大眼睛，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等等，你的大帝祭壇怎麼是圓形的？”
在他的記憶中，大帝祭壇應該是九分之一的圓才對。
“因為這祭壇是朕參照真正的大帝祭壇仿製的。”沈夜語氣平靜，準確來說，九份大帝祭壇合一才是真正的大帝祭壇。
“怎麼可能，大帝祭壇怎麼可能被人為煉製？”蓮神瘋狂搖頭，即便是第二紀的群雄也對大帝祭壇趨之若鶩，從未聽說過有誰能煉製大帝祭壇的。
沈夜眼神淡漠，沒有多做解釋。
他能煉製大帝祭壇是因為他乃是命運虛無體，可以趁著命數沉睡時窺視命數大網的奧妙，並不是說他的真正實力已經能和命數相比，即便以超脫者為核心，煉製出的大帝祭壇也隻有真正的大帝祭壇十之一二的威能。
當然，即便隻有真正大帝祭壇十分之一的威能也足夠強大了。
蓮神很快冷靜下來：“看來你和我一樣，都是有大秘密、大機緣之人，不過，這些機緣很快就會變成我的了。”
話音落下，他頭頂的蓮花綻開，霧靄噴薄，繚繞著混沌氣流，每一葉蓮花瓣都如大道之刃，輕易便將大千世界切割得千瘡百孔。
沈夜手握人皇劍虛影，背後浮現萬家燈火，腳下大帝祭壇源源不斷地補充著力量，一劍便將無極中的蓮葉磨滅。
“正好，朕也想將你煉入祭壇之中。”沈夜一步踏出，身影無窮無儘，幾乎遍布整個無極，每個沈夜手中都握著人皇劍虛影，一人成陣，萬千劍光同時斬向蓮神。
“你的大帝祭壇竟然是用超脫者煉製的？”蓮神瞳孔驟縮，頓時明白天罡的下落，雖然驚訝，但也覺得不是不能接受。
第一紀、第二紀強者無數，按理說不可能沒有人超脫，可自己卻從未聽說過，說不定那些超脫者便是被捉去煉製成了大帝祭壇。
想到這裡，蓮神心中有些不安，對於沈夜的大帝祭壇也愈發渴求了。
“大氣之蓮，花開世界！”蓮神一聲大喝，頭頂蓮花綻開得愈發旺盛，每一片蓮葉都是一個世界。
劍光與蓮葉碰撞，寰宇四有世界震顫不已，正在天外天征戰的四界強者全都失神了一瞬，驚恐莫名。
“是超脫者在戰鬥嗎？”
“太可怕了，簡直像是滅世一般！”
即便是最強世界的幾位祖仙十四重天也不例外，聲音都在顫栗。
沈夜二人自然不會在意他們的想法，在無極中一路激戰，隨意濺射出去的些許力量餘波都能在混沌中開辟一個中等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