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子猛然震顫了一下,意識到自己計劃了這麼多年的養老方案,現在付諸東流了,何雨柱真的不會給他們夫妻倆養老了!
這個問題太大了,一大媽不敢做主,沒動。
易中海深深歎了一口氣,示意一大媽去屋子裡取過來。
等一大媽拿著易中海當初讓何雨柱立的養老字據過來時,許大茂搶過來看了,並大聲讀出來。
震驚所有鄰居!
易中海太不是個東西了,居然還讓傻柱立下了這麼一個養老字據,這是要把傻柱套得死死的,太特麼陰險了。
何雨柱接過來,拿出火柴,劃燃,點火燒掉了。
看著字據在火光中化為灰燼,何雨柱的心好像一下子輕鬆了。
他抬頭看向一大媽,拱手行了個禮:“一大媽,我們從此兩清。以後,橋歸橋,路歸路。”
到於易中海,何雨柱看了又看,還是不想和他說話,更不想對他行禮。
他對許大茂說了一句:“行了,謝謝許組長今天為我做見證。帶他走吧!”
許大茂站起來,清清嗓子:“易中海,跟我們回保衛科配合調查!”
保衛科陳科長押著易中海,跟在許大茂身後,向外走去。
此時,四合院裡圍觀的眾鄰居又一次沸騰了。
閻埠貴臉上掛著笑:“老易啊,你這是機關算儘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
劉海中說了一句:“老閻,你這是語文老師說出的話嗎?這應該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賈張氏跟在後麵喊:“易中海,你賠我錢!”
劉嬸婆婆則喊:“我家的棒子麵,你必須吐出來!”
哈哈哈哈……
等他們三人走得看不見人影,閻埠貴喊道:“大家都散了吧!”
看來,一大爺和二大爺都下崗了,這三大爺心中舒坦得很,主動行使職責。
聾老太太聽閻埠貴這麼一喊,準備借坡下驢,溜了。
何雨柱卻在第一時間喊住了她:“奶奶,您彆走!我有話要問您。”
“哎喲,大孫子。這站了半天,我兩腿發軟,要回去休息了。有事兒,以後再問。”聾老太太扯理由。
冉秋葉見機行事,上去扶著聾老太太,扶著她在剛剛許大茂坐過的地方坐下來。
眾鄰居一看,還有戲可看,那就繼續看完吧!
何雨柱深深地望了聾老太太一眼,他一直覺得這個老太太是最疼他的人。可是……
他問:“老太太,剛剛李主任說是您幫一大爺選定我作為養老人的?”
聾老太太見何雨柱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不似往日那般親熱,她眼皮不由自主地跳了幾下。
手中的拐杖在地上戳了幾下,沒有回答。
沒有回答,就是默認,何雨柱心中有了答案。
他又問出第二個問題:“奶奶,一大爺他每個月收我父親寄來的錢,您是知情者?”
麵對何雨柱,聾老太太不想說謊,可又不想和他的關係破裂,但低頭裝聾:“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何雨柱卻激動起來,眼眶有些濕潤:“您就忍心看著我和雨水兩人沒生活費,饑一頓,飽一頓。您就看著我們倆在心底憎恨父親,您就不心疼嗎?”
“您明明知道我父親寄給我們的錢都有一千多塊了,可是,當許大茂出具諒解書時,您還和一大爺一起哄騙我,說他用養老錢把我贖出來,讓我傻裡傻氣簽下養老字據?”
說到這裡,他眼眶中的淚珠終於滴落下來。
“奶奶,您走吧!以後,我還叫您一聲奶奶。但是,我們之間就是普通的鄰居關係了!”
李愛華覺得奇怪,這聾老太太不是很能講話的嗎?為什麼當何雨柱要和她決裂時,她卻一言不發呢?
等她從麵前走過時,李愛華才看清她渾濁的眼眸中透出哀傷,看來她是真疼何雨柱。
戲看完了,所有人都走光了。
屋子裡隻剩下李愛華夫婦,還有冉秋葉,何雨柱抬頭望向天空,無可奈何地搖搖頭。
“我就是一個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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