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終於忍不住了,她捂著腦袋大叫一聲:“夠了!彆說了!我知道你對我有恩,但是有恩也不是你要害我身敗名裂的理由!”
叫著叫著,又哭起來。
特麼的寡婦就知道哭泣,可這對舔狗有用,對我李愛華沒用!
李愛華雙手抱臂,冷眼旁觀,沒再說話。
自己已經把帽子扣在寡婦頭上了,且看她做何表演?
秦淮茹知道對著一個男人,你隻能柔弱。特彆是像李愛華樣的強者,你根本強不過他,隻能示弱。
她哭得稀裡嘩啦,楚楚可憐。
然後流淚對他喊道:“你是對我們有恩,可是我從來都沒有害過你吧?為什麼你就不放過我?我一個弱女子,我們孤兒寡母好欺負是吧?”
“十年前,你害我。我雖不知那天的具體情況,但你敢說與你沒有關係嗎?我都昧著良心,把胖子送進大牢十年了。我自己忍辱負重掃了十年廁所,你還不放過我?”
“十年後,你還害我!胖子他荒唐表白,我疲於應付,本就成了全廠的笑柄。你卻給他出謀劃策,陷我於不義。我……我求求你放過我,可以嗎?”
李愛華眼眸中射出兩道厲光,如果目光可以殺人,此刻他就把眼前的寡婦給千刀萬刮。這個女人顛倒黑白,不可救藥!
他站到她麵前,大喝一聲:“秦淮茹同誌,你還能不能好好說話?如果你停止哭泣,我和你把賬算清楚。如果你在這兒裝可憐,對不起,門在那邊。你請便!”
秦淮茹的哭聲戛然而止,立即抹掉眼淚看向他。
她知道如果他要趕她出去,那她就隻能乖乖出去了。彆說她一個弱女子,就是傻柱這種四合院的戰神,在他李愛華麵前,也隻能裝慫。
李愛華非常滿意秦淮茹此刻的態度,他看了她一眼,對她說:“算這種賬沒意思。”
“你背地裡做的一些事情,今天我說幾件給你聽聽。
在大浪潮初期,你夥同於海棠寫匿名信舉報我,甚至不惜拿自己醜陋的秘密出來陷害我!
這算不算?你以為我不知道?
第二件,你趁我不在家,去找我們家黃衛紅借醬油,結果你特麼用下三濫的手段,下藥!
如果我現在要追究,還可以送你進去。
我是看棒梗兄妹可憐,放了你一馬。
第三件,十年前,你那天晚上,不是想陷害我一個罪名,把我像胖子一樣送進去嗎?
你當時連易大爺和傻柱都約好了,準備你一叫,他們就出來捉j。
我說得對不對?
第……”
秦淮茹舉起雙手,打斷了他:“停停,彆說了!”
今天,李愛華太能說了。
按李愛華所說,她就不是一個人,她壞得比畜牲還不如。
弄得她有點懷疑人生了。
此時,她終於記起自己來找他的目的,其他的都不說了。
不管是舊賬還是新賬,自己算不贏李愛華。
就隻求他一點,不要再給胖子出謀劃策了。
“我隻求你一點,我不可能答應胖子,我丟不起這個人。我希望你不要再給胖子出謀劃策,這些年,我明白了一件事。我不是你的對手,隻要你不出手,我還可能躲開胖子。你一出手,我就處處被動,隻能束手就擒了。”
李愛華雙手交疊抱在胸前,圍著秦淮茹轉了三圈。
然後嘴角上翹,嘲諷道:“秦淮茹,你就不要在我麵前裝白蓮花了。”
“你心裡想不想和胖子重溫舊夢?你想!
可能當年胖子讓你身心愉悅,你忘不掉。
他現在的熱情,也是你從來沒有在彆的男人那裡體會過的。
他的表白,勾起了你心中的蟲子,所以,你隻能用害怕與驚恐來掩蓋。
還有,他送你的禮物,你一定好好珍藏著吧?
夜深人靜時,是不是還偷偷拿出來瞧一瞧,摸一摸?”
秦淮茹羞紅了臉,他……怎麼全都知道?
“但你想嫁給他,有沒有阻力?
有!阻力大得很。你婆婆、你兒女、還有易中海夫婦。
因為你想占有易家的房子,所以,你必須顧忌易中海的想法。”
“我那是幫你,一下子就幫你搞掂了你婆婆和易中海夫婦。棒梗目前沒有過激的舉動,其實我也可以幫你做工作!”
秦淮茹雙手死死捂住嘴巴,才沒有尖叫出來。
他什麼都知道!
她緩過氣兒來,問了一句:“那你的目的呢?你不可能好心幫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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