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一大爺,謝謝您。”於莉笑著道謝。
原來是於莉和閻解成想找易中海幫忙開個後門,買一些特價的火腿腸。一是自己過年吃,另外也幫於莉家的親戚買一點。
三個人有說有笑地往易中海辦公室去了,三大爺閻埠貴一下子癱坐在地上。
他早就知道易中海已經認出了他,當時他正在想要是易中海叫他,他該如何回答?闌span
沒想到,於莉和閻解成出現解了他的圍。
看樣子,兒子和媳婦是沒有認出自己。
否則,以解成的性子,會上前來喊他。這個兒子還做不到不認爹的程度。
而於莉要立人設,絕對不允許閻家人乾這個!她也許會當場發脾氣,她可不是一個能忍氣吞聲的主。
她要麼會熱情地上來,把他正在打包的廢紙箱給踢飛了、
眼前,這一切都沒有發生。
於莉和閻解成,應該都沒有認出自己來。闌span
至於易中海,他為什麼沒有拆穿自己?
他是不是想放一個大招?
閻埠貴暗暗攥緊了拳頭,他下定決心,絕對不要答應易中海任何的要求,不接受要挾!
想到這裡,他爬起來,快速把已經整理好的廢品,拖出去賣了。免得一會兒易中海轉過頭來談條件,自己趕緊逃離才是第一要務。
閻埠貴艱難地拖著一堆打包好的廢紙箱,往廢品回收站走著。
遇到一個上坡,真的是十分吃力!
上次,他就是在這裡幫人推車的。要是有個人幫自己推推車,該多好啊!闌span
正想著,整個人突然感到一陣輕鬆。
他趕緊回頭,原來是易中海在後麵幫他推車子。
“老閻,為什麼來乾這個?”易中海微笑著,聲音平緩地說道:“你如果碰到了什麼困難,一定要告訴我。我想辦法幫你解決問題。你年齡大了,沒必要吃這麼多苦。”
閻埠貴聽完這話,直搖頭:“老易,謝謝你的好意。我這是明明白白掙錢,堂堂正正做事,沒什麼丟人的!”
易中海:“我不是擔心你一輩子沒做過體力活,會勞累嗎?誰也沒說你做的事情是丟人現眼的。”
閻埠貴聽完這話,猛地停下腳步。
“老易,你不如告訴我,你是怎麼認出我來的?”闌span
易中海就在站那裡,一手指著閻埠貴套在身上的外套,哈哈大笑:“我認識這件衣服呀!”
“彆以為很多年沒穿,就能瞞天過海,暗度陳倉。
你看看這裡,還是七四年,你參加水利工程時,弄破的一個口子。
還有這裡,是七六年地震時,大家一起在外麵吃飯,你弄了一點油漬。
……”
閻埠貴伸手打斷易中海。
唉,人啊!不能太熟悉,闌span
比如,眼前的易中海,見了他十多年沒穿過的外套,依然非常肯定地認出他來。
這幾天沒有被人揭穿,並不是自己隱藏得有多好。
而是,壓根兒沒遇到非常熟悉的人!
想到這裡,他有些沮喪。
兒子媳婦,多半也是認出他來了,故意沒有打招呼。
“彆說了!感謝你幫我在兒子媳婦而前隱瞞,這個人情,我領。”閻埠貴說道。
易中海掃了他一眼:“就這?”闌span
“還想咋的?”閻埠貴心想,你彆敲詐我。
“怕是瞞不住啊?”易中海深深歎了一口氣。
閻埠貴一驚,馬上意識到,隻要閻解成和於莉認出他來了,那閻家的人會人人知曉。
閻埠貴不再說話,低頭拉起廢紙箱就往前跑。
邊跑邊喊:“謝謝你,老易!我先走了,今天要早些回家。”
他知道,回到家裡,等待他的,一定是疾風暴雨!
……闌span
閻埠貴回到家的時候,於莉和閻解成果然在他家裡,三大媽在一旁抹眼淚。
“咋啦?”閻埠貴問老伴,他早就做好了思想準備。
三大媽見到他,站起身,上前來,未開口,已是淚如泉湧。
“老頭子,你……你當了一輩子知識分子,沒想到,退休之後……還要受這罪!”
閻埠貴見老伴哭成這樣,有些感動。他伸出起了繭的手,替老伴擦拭眼淚。
“這沒啥,既鍛煉了身體,又掙了錢!”
三大媽的眼淚擦不乾淨,越擦越多:“可你一輩子沒做過體力活,你這……為了兒女們受累呀!”闌span
旁邊的於莉早就忍不住了,此時聽婆婆說公公是為了兒女們受累,她終於爆發了。
“一輩子撥拉算盤子兒,儘往懷裡算計的人,什麼時候願意為了兒女們受累?”
閻解成也忍不住了:“是啊,我們過來看一下電視,還要收錢的人,什麼時候為兒女受累?”
閻埠貴也火了:“老大,彆和你媳婦在這兒說風涼話了。要不是於莉餐廳經營不善,讓解曠和解娣虧本,我也不用受苦受累的。”
“好啊,既然爸願意撿破爛給他們倆填坑,那我們的虧損,爸是不是也幫我們填補一下呢?”
三大媽受不了兒子這樣說老伴:“解成,你和於莉在說什麼?明明是你們造成的虧損,現在還想把氣撒在你爸身上呢?”
於莉雙手抱臂:“沒有金剛鑽,就彆攬那瓷器活!解曠和解娣也沒虧什麼錢。我想沒有人願意自己的父母去做那丟人現眼的活計!”闌span
“我怎麼就丟人現眼啦?你們……你們走吧,不要逼我說出難聽的話來!”閻埠貴氣得手指發抖。
於莉越發挺直腰杆,拔高嗓音:“不怕丟人現眼,那為什麼在一大爺麵前不敢表露自己身份?還要藏著掖著?”
正說著,閻解曠和閻解娣回來了。
兩人還沒進門,閻解曠就嚷嚷道:“爸!求求您,彆再去撿破爛!我們丟不起那人!”
閻解娣跟進:“丟不起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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