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福以為二哥向工商和海關的人說清楚了,就能把那些家電要回來,那他們劉家還是四合院最富的人家之一。蠼span
沒想到劉光天帶回的消息,竟然和許大茂昨晚說的一模一樣。
最後的希望破滅,公司被藍廠長據為己有,劉家的錢又全部沒了。
劉光福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倒在沙發上。
想到昨晚黃衛紅墊付的醫藥費,剛剛在中院一大爺還催他還錢。而兩個老的還躺在醫院病床上,那醫藥費就是無底洞。
他哭喪著臉嚎叫起來:“完了完了!這回連爸媽的醫藥費都沒錢付了,我們怎麼辦哪?”
劉光天從工商那邊出來時,本來還抱著一線希望,覺得劉家人還可以靠鋼鐵貿易翻身。沒想到劉光福卻告訴他,藍廠長已經與劉家切割關係了。
現在又聽弟弟哭嚎,有些愣怔:“醫藥費?什麼醫藥費?”蠼span
“二哥,你還不知道吧?昨晚,咱爸咱媽全部急得進了醫院!”劉光福帶著口腔說道。
劉光天一聽,這特麼都是什麼事?
屋漏偏遭連夜雨,船破又遇頂頭風!
原來他和劉光福都想在父母這裡撈到好處,現在看來,幻想破滅。
兄弟倆此時對視一眼,劉光天隻說了一個字:“走!”
正合劉光福心意,兩人心有靈犀,一起快速逃離。
兩人倉慌跑過中院時,被易中海的保姆張咪看見了。原來城裡的富貴與貧窮隻在一夜之間,她望著兩人的背影久久發呆。蠼span
賈張氏正好出來看見了:“張咪,你發什麼呆呀?”
張咪心裡有些堵,便和賈張氏聊起來:“大媽,您說二大爺家現在算富人還是窮人?”
昨晚120急救車一鬨,所有人都知道了二大爺劉海中家的事情,賈張氏嘴角帶著一抹藏不住的笑意。
她眯著眼睛看了張咪一會兒,又望了望後院劉海中家的方向,這才緩緩說道:“當然是窮人了,窮得不能再窮的窮人了!
我告訴你,二大爺這人就是心比天高的典範,總想著當大官,發大財。
這下掉坑裡了,估計這輩子是爬不起來嘍。”
說完,也不管張咪的反應,又自顧自地仰頭看天,張大嘴巴笑了。蠼span
張咪還是有些不信,她小聲問道:“平時看他們過得富足,出手大方,還有車呢,再加上公司,這些財產還能一下子飛了不成?”
“哈哈哈哈……”賈張氏昂起頭大笑起來,“張咪你還是太年輕了,經曆的事情少,看不明白。”
“想當年,我嫁到這四合院裡的時候,那聾老太太是多麼風光,多麼富有?可是後來,想吃頓肉都得掂量掂量。”
張咪心裡一驚,覺得賈張氏一定知道聾老太太的事情,便上前扶著賈張氏:“大媽,那聾老太太是什麼人哪?她很有錢嗎?有錢為什麼吃頓肉還要掂量?”
賈張氏現在就是太寂寞,有人陪聊,那是求之不得。
隻見她微微一笑:“嘿,這說起來就話長了。走,屋裡去,我們慢慢聊!”
……蠼span
李愛華昨夜回家太晚故意的,避開劉海中事件),黃衛紅沒和他說劉海中家的事情。
他就裝著不知道的樣子,不聞不問。
可早晨上班之後,易中海卻找到酒樓來了。
“愛華呀,我知道老劉他對不起你!
他讓劉光福從你那邊離職,是挑釁你的權威。
我昨晚和許大茂商量好了,等我們下周開行政例會的時候,準備在會上提議,請大家反思。
一定要讓公司的高管們看清楚,是你給了我們這些人平台和支持。蠼span
在你這裡,我們人模狗樣。
離開了你的提攜,我們什麼都不是!”
李愛華淡淡一笑:“您客氣了!我們是共同成長,共贏。”
他心裡明白,易中海絕對不會專門找到酒樓來說這個,這是開場白。
果然,易中海輕輕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現在老劉摔了一個大跟頭,老倆口躺在醫院裡,三個兒子避而不見。你看……”
說到這裡,易中海故意放緩節奏,停頓下來,他希望李愛華主動接話。
李愛華心中嗤笑一聲,難道一大爺的意思是想讓我來給他們出醫藥費?蠼span
天方夜談!
見他故意不搭腔,易中海隻好硬著頭皮說道:“愛華,我和老劉在一個大院住了幾十年,我不能看著他們死。我想和你商量一下,能不能從我的委托資產裡麵,拿點錢給他們付醫藥費?”
這還差不多!
原來,易中海是想自己替他們墊付醫院費,但李愛華依然不能答應。
他就是要看劉海中一家走投無路,求告無門的樣子!
“一大爺,您的想法很好,但很難實現。
您委托給我經營,我們建了賬,簽了合同,還有見證人,手續是非常複雜的。蠼span
現在要動這筆錢,那就得從頭再來把過程走一遍。
而您也知道,那幾個見證人都是大人物,他們的時間是很難約到的。”
易中海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昨晚的急救費都是黃衛紅幫忙墊付的。”
李愛華唇角上揚:“紅紅曆來菩薩心腸。”
易中海便沉默不語了,他已經沒有辦法了。
這個大院裡有錢的就是李愛華家,還有許大茂家。
李愛華現在和劉家是仇人,許大茂昨晚就說了,是劉家人背著他玩出的報應。蠼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