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葉凡救她那刻起,她覺得葉凡這個人,還不錯。
她想過了,許大茂既然早就想好跟她離婚,那她離就離,就算他許大茂不離,她也要離。
天下男人,真的有很多。
而且好男人也不缺。
婁曉娥看著麵前這個穿著薄薄褂子,肌肉緊緊繃著係著的鈕扣的葉凡,他身高體長,穿工作服時一張臉就很漂亮很顯眼,現在脫了工作服,他的身材不僅漂亮,在這冬天的半夜還令人感到很熱烈。
“知道這點,你就從這個屋子出去嗎?”葉凡問。
現在他有點頭疼,據他了解的婁曉娥,是在這個院子裡與眾禽很不一樣的好女人吧。
雖然現在這個年月不算什麼,但半夜跑男人家裡來討“說法”,還是不太好吧。
明天天亮再問不行嗎,耽誤他睡覺。
葉凡完全沒意識到婁曉娥的想法,他轉身坐在小馬紮上,心裡想的是先做一個躺椅,再弄個靠背,下班以後回家舒舒服服地在躺椅上歪一會兒,比這小馬紮可愜意多了。
如果旁邊再沏上一杯熱茶,生活真是不要太好。
“嗯,你說吧。”
“嗯。”
葉凡點頭,“你身上的傷以及外衣這個物證,都是我交給警方,而且推斷出了一些線索,從而迅速抓到傻柱這個犯案凶手的,現在行了吧,你可以回去了。”
“葉凡,你救了我,我會報答你的。”
婁曉娥也沒再糾纏,轉身朝門口走去。
這個還需要報答?
其實我也是為了自己。
葉凡抓抓頭發,沒往心裡去,女人的腦回路,真是猜不透。
而門外,秦淮茹趕緊躡手躡腳跑了回去,心裡卻是驚濤駭浪。
“你怎麼了?”
賈張氏自打秦淮茹出去見傻柱,她就沒睡,“去那麼久。”
她挑剔地又說一句。
“你去哪兒了?”
賈張氏又問,一雙三角眼,在不昏暗的燈光下灼灼發亮,尤其是看到秦淮茹忐忑的表情時,心裡就有不祥的預感,“你不會是跟傻柱……”
去了那麼久,怎麼可能不發生點事?
她兒子還活著呢!
“媽,您想什麼呢。”
秦淮茹不由地低叫,“我是去了後院,本來是想找聾老太太的,結果聽見一件事。”
她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講。
“發生什麼事?”
這時賈東旭也醒了,在最裡屋發出聲音。
自打他癱了以後,秦淮茹就以照顧孩子的名義,不跟他住在一起了。
而且還單獨隔出一間小屋,所以他現在呆的這個地方十分狹小。
長年癱瘓,導致他身上被褥上都有一股怪味,而且賈張氏也不常為他晾曬,除了怪味還濕潮,總之這個地方說是蚰蜓蟑螂住的,也不足為怪,他討厭死這個地方了。
“什麼?是葉凡乾的?!”
外屋,賈張氏大叫起來。
“媽,您小點聲,孩子們都在睡覺呢。”秦淮茹趕緊壓低聲說。
但棒梗還是被賈張氏給驚醒了,揉著惺忪的眼睛,“奶奶你說什麼,傻柱他被關進去,是葉凡乾的?!”
說到最後,棒梗的眼睛裡閃動著憎恨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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