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麼?”
傻柱一臉過來人的模樣,衝馬華擠眉弄眼,示意他彆問。
“師傅,您倒是說說呀,咱們食堂又沒外人。”馬華還是好奇極了,傻柱這沒表情還行,現在做出這副表情,實在勾得人心癢。
“我跟你說,你可彆告訴彆人啊。”
傻柱說著,讓馬華俯耳過來。
正好高嵐進來,看到他們倆在咬耳朵,於是就沒闖進去,想悄悄聽聽,究竟發生了啥事。
結果還真被她聽到了幾句,可惜,並不是她想聽的事。
“……我跟你說……我以前聽見冉秋葉和婁曉娥悄悄說話,這許大茂被捉奸啊,八成是被算計了……”
馬華驚了:“啊,還能這樣啊,這這真的?”
傻柱站直了,一整衣裳,一副高深莫測之相,“要說,怎麼能當你師傅呢,就你師傅這境界這悟性,這猜測,肯定的了。要不怎麼沒‘捉雙’呢,所以肯定的啊,嗯,被算計了啊。”
“唉,那許大茂不是個傻人啊,居然陰溝裡翻了船。”
“該!”
傻柱狠狠吐出一個字,“那孫子,不吃點虧,他不知道世界上還有他爺爺比他厲害呢!”
一會兒之後,劉嵐才裝作沒事兒人一樣走了進來。
快下班的時候,許大茂實在是受夠了,跑去找李副廠長。
結果李副廠長見了他之後,沒說兩句,就讓他回去乾活。
無奈,許大茂下班之後,到了晚上天黑時,從家裡收拾一頓,就去找李副廠長的家。
裝作說場麵話,不經意給李副廠長塞了兩條小黃魚。
李副廠長本來很不高興許大茂去找他。
即使是收下了,李副廠長也很不高興,“許大茂,你拿回去拿回去,過就算這樣,我也幫不了你,畢竟你犯的錯誤,有目共睹,這是無法挽回的,不過……”
“怎麼、怎麼,是不是還有希望?”許大茂眼睛冒出光亮。
朝四下看看,李副廠長把葉凡領到院子的角落,這才開口說道,“我倒是知道一點,也知道你似乎是有點冤枉,不過,覆水難收啊,就算你這件事是冤案,他也不好查,所以,我勸你還是好好改過自新罷。”
“您的意思是……”
許大茂初時還以為李副廠長是收了自己的東西,這是故意拿話安慰自己,但是越聽,許大茂覺得越不對勁兒。
“你這人,不是很聰明嘛,怎麼就聽不懂了?”
李副廠長歎息一聲,走近許大茂一點,聲音也壓低了一點,說道:“聽說你背著你媳婦婁曉娥,跟冉秋葉有過什麼?”
“沒沒沒,我隻是普通朋友!”許大茂趕緊否認。
但這個,李副廠長不聽,他繼續道,“大茂啊,我聽說你媳婦和冉秋葉,似乎關係很要好啊!”
說完這句意味深長的話,李副廠長背著手,頭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許大茂站在漫漫冬夜之中,陷入了極深的思考。
“婁曉娥,冉秋葉,秦京茹?”
“婁曉娥是你嗎?”
許大茂惡狠狠地攥緊拳頭,“原來是婁曉娥你在陷害我啊!”
回去的路上,天下起了雪,但許大茂卻是把前因後果都細細思量一遍,包括與秦京茹的交往,每一個細節都反回推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