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葉凡,你今天也這麼晚啊。”傻柱看到葉凡居然在自己後麵,他就來了興趣,想奚落葉凡一下:“說,你昨晚乾什麼去了?”
葉凡看他一眼,見他年紀輕輕,眼瞼下卻是青黑一片,於是嘴上便毫不留情地說道:“不管我昨晚乾什麼去了,總之沒去乾蘇春花,你傻柱不是很清楚麼。”
傻柱頓時黑臉,“葉凡,你這樣過分了啊。”
“怎麼過分?”葉凡問。
傻柱被噎得無語,他能說葉凡說錯了麼,不能,昨天晚上他是又好好地儘興了一回,彆提多爽了,簡直不能自拔。
所以才起得這麼晚。
是以他懷疑葉凡是不是也跟他一樣,誰知,這話還沒說出,就被葉凡給懟了回來。
“成,您有理成了吧?”
傻柱不說話了,轉身就走。
葉凡把他叫住,提了秦淮茹租房的事,“傻柱,你要安排蘇春花,何必讓秦淮茹出麵呢。我說傻柱,你這人也夠損得。一麵吊著人家蘇春花,一麵又勾著秦淮茹為你出麵費心,你說你損不損?”
故意歪曲事實,葉凡麵無表情,心裡早樂著看傻柱笑話。
“葉凡,您說的也是個理,之前一大爺也提過讓蘇春花搬出去,我看我是不能犯眾怒啊,要不您那租的院借給我用用,讓蘇春花母子搬過去?”
“十塊錢一個月。”葉凡道。
“我借十塊錢給您。”
回到廠裡,傻柱找馬華借了十塊錢,直接給了葉凡。
之後借著中午吃飯的功夫,傻柱把後廚忙完了的徒弟,並且廠裡麵的相熟的人一塊,回去幫著給蘇春花搬家。
秦淮茹見狀傻眼,“柱子,你打算把蘇春花送走啦?”
她這都還沒有行動,沒想到傻柱居然主動這樣做。
真是奇怪啊。
“是啊,秦姐您跟我說過,一大爺也跟我說過,葉凡今早也說過……”
一聽葉凡,秦淮茹心裡就覺得不太妙,忙問,“你要讓蘇春花搬到哪去?”
“葉凡租的院子呀。”
傻柱說道。
“葉凡肯租借給你嗎?”秦淮茹心下抽了抽,“他要十塊錢啊。”
“已經給他了啊。”
柱子說完就跑過去,幫著蘇春花搬家了。
就在這個時候,蘇春花湊上去俯耳對傻柱扭捏地說了句話。
秦淮茹趕緊裝作若無其事地經過,結果就聽見蘇春花說的話了:
“柱子,我最近總想吐,看什麼都懨懨地,你說我是不是懷上你的兒子了?”
聽到這話,秦淮茹心裡冷笑,但沒動聲色。
等到蘇春花母女徹底搬出去之後,秦淮茹跑到傻柱麵前,問他,“柱子,剛才蘇春花跟你說的什麼,如果她有什麼需要的話,你就告訴我吧,都是女人家,我來做才是比較方便的。”
“啊,沒、沒什麼。”
傻柱趕緊搖頭。
同時心裡又升起一股愧疚。
看看秦姐,多通情達理,多善解人意啊。
可是我卻不能告訴她實話。
傻柱就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事情一樣,眼神都不敢跟秦淮茹對視。
“好吧。”
秦淮茹勉強地笑笑,就在傻柱以為她要離開時,她竟說道,“這兩天雨水快要回來了,我也要搬回去了,與東旭也講和了,再說了這幾天東旭都沒人照顧,柱子,我們不圖你帶回來的剩菜,以後你就給蘇春花她們送過去吧!”
說完,轉身走了。
看來秦姐是瞧出,我有事瞞著她。
“秦姐,您忙什麼呀,您就在雨水那住著,東旭這裡由我照顧著呐,我每天剩菜都拿回來,其實是給了蘇春花母女了,但現在她們不在這裡住了,剩菜我就給東旭拿過去,您就放心吧,您在那住著、住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