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經曆一晚上溫柔鄉的傻柱,心裡十分受用,嘴上不饒人地說了句,“春花,我看吧,你現在跟了我,這性格都變得很多,你覺不覺得?”
“我當然覺得,主要是柱子,你溫暖了我。”蘇春花說著令人發麻的話。
小當和槐花從旁邊聽著,槐花問小當,“什麼是‘溫暖了我’呀?”
“哼,誰知道,不要臉!”
小當氣呼呼地彆開臉,憤憤地“呸”了一聲。
這話落到了正要離開的蘇春花的耳朵裡,心裡就氣得想一巴掌把小當扇出去。
但她還是忍住了,隻能拿著飯盒走了。
本來就不在意的傻柱,這下子看到蘇春花那副悲憤的背影,又看看小當那不忿氣恨的表情。
頓時間,傻柱心裡就起了化學反應。
他忽地想到什麼,問小當,“要不要傻叔當你們的爸啊?”
因為之前秦淮茹還向他傻柱表白過,這事足夠他傻柱榮耀一輩子了,他當然不可能忘記。
“傻柱,美的你,當我們的爸,你等下輩子吧!槐花,我們走!”
小當氣呼呼地拉著槐花回家。
看到這一幕,傻柱也沒有阻攔,更沒有對這倆孩子又哄又寵,反而是頭一次,一臉複雜地看著這倆孩子走了。
傻柱不傻。
他現在明白了,也許秦淮茹根本不是“表白”,隻是嘴上說說而已,看看這小當槐花這倆孩子,對他沒有半點認同感。
枉他當初還認為秦淮茹教孩子很好。
看看,把棒梗給教進監獄去了。
小當和槐花雖然是倆好孩子,但是現在越來越不成樣子了。
所以說,秦淮茹的教導,真的是好的嗎。
“這倆孩子,可彆跟棒梗一樣了。”
傻柱輕輕搖了搖頭,歎息一聲。
不過,想到一會兒後,他傻柱進廠裡,又能看到蘇春花掃廠裡大院了,傻柱就重新高興起來。
昨天隔壁賈家似乎出了一些事,罵得很厲害。
離得這麼近,傻柱也沒弄清楚他們究竟在吵什麼,主要是當時他傻柱還在跟蘇春花忙著呢。
現在傻柱也沒心情去廠裡問秦淮茹,昨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匆匆扒了幾口飯,傻柱就哼著調調兒去廠裡上班了。
剛到後廚,就聽說外麵有人找她。
傻柱樂了,肯定是蘇春花。
結果,出去之後就發現竟然是秦淮茹。
“柱子,我一早過來上班了,剛加完班,還沒吃早點,你給我做點吧。”秦淮茹完全沒外人的樣子,對傻柱吩咐一聲。
傻柱傻了:“淮茹啊,我這還沒起火呢,怎麼做早點啊,不如你去外麵買點吃。”
去外麵買吃的,那還得花錢。
秦淮茹怎麼可能花錢買吃的。
“柱子你現在起火不就成了麼,我就在這等著,你怎麼著也弄點吧,我這都快餓死了……”
見秦淮茹要求,傻柱無奈,隻好點頭,“成,您等會兒,我進後廚看看,弄點早餐給你。”
這個時候,秦淮茹才喜笑顏開,順便說道,“再拿幾個饅頭出來,我這帶著包呢,正好拿走。”
傻柱:“……”
她究竟是來吃早點的,還是來要饅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