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聽後“嗤”地一笑,“怎麼,難道我要聽從你的調遣了?”
“這也不是我調遣你,主要是你有責任啊。像今天,王勝子從外麵乾活回來,又在賈家大鬨一場,到現在賈家都變成廢墟了,我覺得葉凡你有必要去看看啊,要知道二大爺三大爺都過去了,你也得過去看看,院子裡的大家,都是這樣想的。”
傻柱連忙解釋道,做好的一副求人的姿態。
葉凡皺眉思索,“傻柱,你說得不對,我懷疑你話的真實性。按理說,王勝子應該去易中海家裡鬨騰,所以,他為什麼在賈家鬨騰?”
“王勝子就隻會摁著軟的捏!”傻柱冷哼一聲,不屑地說道,“所以,王勝子隻敢找賈家,不敢找一大爺。而且街道辦的人來一大爺家裡了,現在誰動一大爺,那就沒好果子吃。”
因為易中海與街道辦的人有點交情,所以就算現在易中海出事,有的交情也沒有斷。
所以,王勝子如果敢去易中海家裡鬨,那就隻能再進警局一次,到時候他可沒那麼容易出來了。
所以他王勝子才投鼠忌器。
不敢過去一大爺家裡鬨騰,那通火隻能發到賈家。
“你怎麼不揍他?”葉凡問道。
傻柱傻了,頭一次聽葉凡嘴裡說出這樣“粗魯”的話。
傻柱臉紅了紅,以手抵唇,作勢輕咳一聲,“我沒打他,我隻是稍微……阻止了一下。”
不知為何,傻柱感覺自己像是在老師麵前犯了錯的小學生,不太敢對葉凡說太多。
“你讓我過去,有沒想過代價?”
葉凡把手裡麵的書本亮了一下,讓傻柱看到,意味分明。
他葉凡過去,就會浪費時間,耽誤學習。
所以,為什麼要過去?
畢竟是沒有好處的事情。
原來葉凡是問自己要好處?
傻柱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著葉凡,因為眼前這個葉凡,讓他有點不認識了。
“彆這樣看著我傻柱,這種事,生活中無處不在,像是蘇春花出賣了身體,卻什麼都沒換到什麼;現在蘇春花的大女兒就住在聾老太太家裡,你傻柱不也是沒去探望過一次,每天的剩菜還是交給秦淮茹。你當我是蘇春花呐,不過,你敢來我葉凡這裡占便宜,說明你還是挺有膽識的。”
葉凡輕輕一笑,這次如果不給傻柱一點教訓,以後他傻柱就當葉凡這裡是誰都能進出的旅館了。
他葉凡可不是好相與的人。
“那個……這樣吧,隻要我能承擔起的,我都答應。”
本來傻柱理直氣壯,正義感十足,但在葉凡一番話之後,傻柱就硬氣不起來了,甚至是覺得葉凡竟說得有一點點道理。
葉凡想了想,直接說道,“我的這個要求,你肯定能承擔,辭去軋鋼石後廚的差事,今天這件事,我就會與你交易。”
“啊??”
傻柱垂頭喪氣地從葉凡家裡出來。
路上,耳邊回蕩著葉凡所說的話。
可他實在沒辦法辭掉軋鋼廠食堂的工作啊。
如果辭掉,他每天吃什麼?
老婆本沒了,每月的工資也沒了,他還能乾什麼?
傻柱實在不能夠答應,而且還是為了賈家的事情,再說了,他傻柱辭職,就不能給賈家帶剩菜了。
待到那個時候,秦淮茹還會理他傻柱嗎?
傻柱不傻,這事看得很明白。
到了半夜,傻柱沒有再過來,葉凡勾唇,他就知道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