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東潞州,集鎮就比較熱鬨了,這裡是西北通往東京的必經之路,來往商客那是絡繹不絕。
“這集市倒是真熱鬨啊。”
孫磊看著熱鬨的街道感歎道,這幾天儘挑小路走了,都沒見到幾個人。
“行了,彆摸你那幾根假胡須了,再摸就掉了。”
孫磊看著一直撫摸嘴上幾縷假胡須的魯智深,就幾根假胡子搞得和珍寶一般。
“你喜歡為什麼不蓄須呢?你這大臉盤子留個絡腮胡才對嘛。”
孫磊盯著魯智深看了幾眼道。
“你以為灑家不想留?想當年灑家那也是有一尺長須的,好不瀟灑,這不是出家剃度是師傅說不得留胡須給刮了麼。”
魯智深一臉惋惜的摸了摸下巴上的幾根假胡須。
“不得留須?那長老怎麼還留胡須?”
蘇磊回想起長老,那可是留著漂亮絡腮白胡的。
“長老那是長老,灑家不過是個大和尚,怎能一樣?”
魯智深搖頭說道。
“長老怎麼了,佛不是說眾生平等麼,長老和和尚也是平等的。你呀!就是嘴巴笨,被人耍了還不知道。”
孫磊鄙視著魯智深,這家夥一根筋腦袋不會轉彎。
“是啊,那經文天天念什麼眾生平等,灑家為何不能像長老一樣蓄須?”
魯智深一拍腦門恍然大悟道。
在集市走了一段就看見個門前挑出望竿,掛著酒旆的酒肆,魯智深背著孫磊就迫不及待的走了進去,放下孫磊,拍著桌子大喊小二,那樣子比惡霸還囂張。
“兩位客觀要些什麼?”
酒肆小二那都是見多了世麵的,知道魯智深這種麵相凶猛,粗生粗氣的江湖人不好惹,連忙彎腰陪笑走過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