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智深也是直人當場就認錯一點都不扭捏。
“你一句抓錯了就完了?”
孫磊不依不饒起來,你一句抓錯了就像了事?怎麼也得賠點損失,自己剛剛穿越過來身上可是一分錢都沒有,聽說和尚很有錢。
魯智深卻不管孫磊,在他看來抓錯了而已,認個錯就完了。
“你們二人帶這位施主去廂房換身衣服。”
長老對身邊的兩名小沙彌說道。
“阿彌陀佛,智深冤枉了施主,請施主進小寺歇息兩日,權當賠罪。”
長老單手行了個佛理說道。
“多謝大師!”
孫磊當然不會拒接,他莫名其妙的來到這個世界正是無處可去,有地方收留當然直接去了。
兩個小沙彌帶著孫磊進了一間廂房,裡麵已經準備好了熱水,孫磊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魯智深那滿是汗臭味的僧袍可是讓他如遭酷刑。
佛寺裡的衣服都是粗布麻衣,給孫磊的衣服是一身嶄新的褐色衣袍,穿著有些硌人,一點都不舒服,但好歹是衣服,自己那體恤衫和大褲頭是沒法再穿了。
洗完澡換了衣服,孫磊感覺好多了,廂房裡除了一張木板床就是書桌和佛經,這些孫磊都不敢興趣,於是推開門準備在寺院裡轉轉,看看這個世界。
才走進主院,孫磊就聽見一深深悶響,尋聲望去,一大堆和尚正圍在一起看熱鬨,似乎是在看打什麼東西。
有熱鬨看孫磊不會錯過,圍觀那是人的本能,講究四大皆空的和尚都不例外,更何況他一個凡夫俗子。
鑽進人堆裡一看,孫磊這才發現是魯智深在挨打,兩個和尚拿著木棍正在打魯智深,像極了電視裡演的官府大堂打板子。
不過看樣子魯智深並不痛苦,臉上都沒多少反應,倒是那兩個和尚已經累得有些大喘氣了。
“智深,你可知錯?”
長老看著被打的魯智深問道。
“長老,灑家抓錯人,認打就是。”
魯智深粗著喉嚨說道,豪邁得不得了,根本就不像認錯的態度。
“認錯人不打緊,你也沒傷到那位施主,我已經以寺院做出了賠罪。”
長老搖了搖頭,打魯智深不是因為他抓錯人。
“灑家吃酒了,認罰!”
魯智深一咬牙說道,他估計長老就是要他認這個,可他根本管不住自己,酒,那是少不了的,吃頓酒換頓打,他不覺得虧。
“你醉酒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何時挨過棍子?”
長老還是搖了搖頭。
“那是為何?灑家不知!”
魯智深不服了,既然不是抓錯了人,也不是因為喝酒,那他就沒錯,一個咕嚕就站了起來,抓著還要招呼的兩根棍子一推,把行使戒律的兩個小和尚推了連退數步,沒錯他就不認罰了。
“你飲酒便飲,無錢也可先賒,但為何要打傷那販酒的施主?”
長老臉色嚴肅的看著魯智深,天下佛門宗派甚多,飲酒吃肉的僧人不少,魯智深禁絕不住也沒什麼,隻要不在寺院中影響其他僧人修行也就罷了,但這打傷人搶奪酒水就過分了,這事要是傳開了對於文殊院的聲譽也就毀了。
“那潑才不肯賣酒於我,還說不許灑家吃酒,灑家這才踢了他一腳,真的,就一腳!”
魯智深很不服氣的說道,他是好言好語的和販酒的說話,但那人不聽,他就輕輕的踢了一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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