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智深和孫磊站在莊口,身後是十幾個拿著棍棒助陣的莊客,本來賊人人多這些莊客是不敢出來的,但剛才見了魯智深和孫磊的神勇,直接打死了一名山大王,這時候也鼓起勇氣跟在後麵。
“魯大師呀,如果來人跪地下拜叫你一聲哥哥你怎麼辦?和他認個拜把子兄弟?”
看著遠處過來的賊人,孫磊看著魯智深問道,來著應該就是打虎將李忠。
“灑家是光明磊落的漢子,怎可能和這種欺淩老弱婦孺的賊人認兄弟?”
魯智深氣呼呼的哼了聲說道,如果他和這種賊人當兄弟,那不就等於是鄭屠那種人也成兄弟了?那他何苦落到如今這個地步,他做的一切不成笑話了?
“誰人殺我兄弟!我屠了你們莊!”
遠處一名騎馬的賊首摸樣的的漢子拿著一杆紅纓槍大吼著。
“廢話真多!”
孫磊在地上撿了塊石頭,照著那騎馬的賊首就扔了過去。
孫磊不是暗器高手,但學了一段時間的武藝,也算是有了點功夫底子,手是又穩又狠,石頭直接照著那賊首麵門砸去。
雖然是黑夜,但那賊首也注意到有東西飛來,低頭一躲,嘴裡大罵起來。
“卑鄙小人,竟然放冷箭!”
“這蠢賊竟然還以為那是箭矢?真是蠢到家了。”
孫磊大笑起來,李忠竟然沒分清石塊和弓弩,於是又抄起一個石塊扔了過去。
這次走進了,李忠手上紅纓槍一抖,耍了個漂亮的槍花,把石塊打落在地,這時候他才意識到剛才那也是石塊。
“醃臢打脊潑才,看仗!”
魯智深見來人靠近,禪杖一掄就要上前掀翻馬匹。
“和尚且慢動手,聽你聲音熟悉,且報個姓名!”
李忠聽到魯智深的聲音,有些熟悉,停住戰馬問道。
“灑家魯智深,出家之前乃是老種經略府相公帳前提轄官!你這潑才,灑家在此你們還敢作惡,今日就超度了你這這些潑才,來世也好投個好胎!”
魯智深禪杖掄起還要打,對麵騎馬的李忠已經滾下馬來,扔了紅纓槍,對著就魯智深下拜。
“哥哥彆來無恙,我是李忠啊!渭州一彆已經半年了,不想哥哥出家當了和尚!”
李忠從旁邊嘍囉處拿過火把,在麵前一照,一個圓臉的胖胖漢子出現在火光前。
“原來是你,那就進去說話。”
魯智深一見是李忠,也收了禪杖,既是熟人那便不用打了。
“灑家自打死了那鄭屠便被官府通緝,無奈東躲西藏,一路逃到了代州雁門縣,碰巧遇到金老漢,他和女兒金翠蓮在代州,從了一個有錢的員外,招待了灑家一些日子,隻是官府追緝得緊,那員外就花錢幫灑家出了家,躲了通緝。”
魯智深邊走邊和李忠說著,不過話隻說了一部分,簡單的介紹了一下,似乎不願意和李忠多言,進了院子就招呼李忠坐坐下喝酒。
恰巧此時有莊客抬著周通的屍體上牛車,鋪上稻草就準備運去縣衙。
“李忠,你怎麼上山落草了?還和這種潑才混在一起,你是知道的,灑家最見不得欺男霸女之徒,那鄭屠就是應為這些被灑家打死的。”
魯智深見李忠看著周通的屍體,開口說道。
“提轄哥哥,那日在渭州酒樓一彆,第二日就聽說哥哥打死了鄭屠,本想去尋史進商議,可他不知道投哪去了,小弟見公差追捕得急就離開了渭州,經過這處碰到下山剪徑的小霸王周通,和小弟打了三百回合,他不是小弟對手,就留小弟在山上坐了頭把交椅,小弟也因此落了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