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智深像是被戲耍了一般,要去揪住那小二。
“兄弟,算了,咱們吃完早點趕路,早日離開這河東路才是。”
孫磊壓低聲音裝出一副聲音沙啞的樣子說道。
魯智深這才罷休,那小二也連忙退了下去,吃飯飯,魯智深吃得酒足飯飽,付了酒錢,背上孫磊就離開了。
“掌櫃的,這哪路客人呀,這般凶惡,比以前那些江湖人士都凶,還要治傷,還琵琶骨傷了?不會是江洋大盜吧。”
小二收拾著桌子,嘟囔著問點數這銀錢的掌櫃。
“你剛才說什麼?琵琶骨受傷?”
正在點數銀錢的掌櫃一驚,連忙問道。
“是啊,那像個員外一樣的客官不就是肩膀受傷了麼,看他肩膀後麵厚實的很,雙臂行動不便,還要人背,不就是他受傷了麼。說是太原府出來的!”
店裡也沒有其他客人,小二不在意的說著。
“哎呀,你怎麼不早說!”
掌櫃一聽收了銀錢連忙跑出酒肆。
才跑到街口,掌櫃的就看見一大堆人圍著,掌櫃的擠進人群想看看那牆上貼的榜,結果帖榜的牌子都被砸爛了。
“這是怎麼了?”
掌櫃的連忙問周圍人,這可是官府貼通緝令的牌子,誰敢把它砸爛了?
“剛才來了個大漢,好生凶猛,他背著個人,一見著榜單不由分說,抽出刀,幾刀就成這樣了。”
看熱鬨的人裡有人說道。
“五千貫啊!”
掌櫃的撿起那些碎木片就準備找早上看到的那張通緝令,那從太原府逃出來的惡賊可是價值五千貫。
“讓開,讓開,是誰膽敢毀壞官家之物!”
幾名捕快分開人群,他們接到舉報,說是有人毀壞貼通緝令的木牌。
“大人,小的有案要報,那些惡賊剛走!”
掌櫃的把那張已經不成樣子的通緝令舉著給捕快看。
“這人你真見過?”
捕快本來不在意,但一看那通緝令立刻臉色一變,嚴肅的問起來,其他案子不想管就算了,這個可是州府通判相公親自發下的通緝令,彆的賊人最多一千貫,這次直接就是五千貫,隻是沒有畫像,隻是說是名三十多的男子,背上琵琶骨受了傷。
這種不清不楚的通緝本來他們不在意的,但通判相公親自派人把通緝令送到了縣令手裡,縣令為了討好通判,已經下了死命令,凡事過縣之人隻要背上有傷的都得抓起來核實。
“你,隨我去見縣令大人!”
捕快指了指掌櫃說道。
“兄弟,灑家演得咋樣?”
回到藏兵器的荒地,魯智深換上了僧袍,問著孫磊。
“就那樣吧,不過魯大師,你扮惡人的樣子還真像那麼回事兒,我都懷疑你以前不是提轄,就是哪個山頭的大王。”
孫磊笑著說道,這話是很真誠的,魯智深剛才的演技實在是太逼真了,要不是知道底細,孫磊都要被騙過去了。
“什麼大王,你整天想什麼呢,咱們清白的身子怎能落草?你還是隨灑家去出家!”
魯智深哼了一聲,盯著孫磊說道,他還是不願意落草。
“出什麼家,你怎麼就忘不了這個?大好的人間不待要去寺廟?又不讓喝酒又不讓吃肉的。”
孫磊擺了擺手,魯智深這想法很危險,看樣子自己得想個辦法脫身,不然哪天真被強行搶拉進寺廟給剃度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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