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害了王教頭的那個奸臣高俅?”
魯智深頓時想起了在太原府救過的王進,似乎也是被高俅所害。
“不錯,就是高俅,王進那可是八十萬禁軍總教頭,官職武藝都在林衝之上,就那樣也躲不過高俅的迫害,你說這林小兄弟憑什麼躲得過去?”
孫磊點了點頭,八十萬禁軍總教頭那可是軍中教導主任,林衝不過是個槍棒教頭,充其量隻是個教員,是如今禁軍中兩百七十名教員之一而已。
“那怎麼辦?”
魯智深焦急的搓著手。
“如今之計隻有一個辦法!”
孫磊突然神秘一笑說著。
“什麼辦法,兄弟快快說來。”
魯智深連忙問道。
“先喊聲哥哥聽聽,願賭服輸,你準備耍賴皮麼!咱們結拜過得!你是發了誓!”
孫磊看著魯智深說道,這小弟一點自覺都沒有。
“咱們兄弟還講究那些?快說來讓灑家聽聽!”
魯智深還真得就耍起賴來了,死活不叫那聲哥哥。
“辦法隻有一個,咱們去把高俅和高衙內做了!”
孫磊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意思是把高俅和高衙內殺了。
“兄弟你小點聲,那高俅是三衙太尉,如今管著東京城中的殿前司、侍衛東軍馬軍司、侍衛親軍步軍司,又是個大大奸臣,為了防止遇刺每次出門都會帶大量禁軍高手護衛,咱們兩人怕是難以得手。”
魯智深低聲說道,這種事若是傳出去那可是後患無窮。
“一些護衛就把你嚇唬住了?當初在太原府是誰要闖地牢來了,哪裡上萬守軍都不在乎,今天知道怕了?”
孫磊打量著魯智深,這家夥轉性子了,當初救王進時可不是這樣的。
“東京不比太原府,這裡高手太多,很多灑家都不是對手,而且林教頭如今還無事,咱們已經結拜,這一動手不管是成功與否都會害了他。”
魯智深搖了搖頭說道,他是想幫林衝不是想害林衝,現在去刺殺高俅不管成不成功林衝都要吃重罪。
“你不出手就不會害他?你們的腦袋都不小,怎麼裡麵全是漿糊?一個個這麼天真?”
孫磊準備用手敲一敲魯智深的腦袋,但魯智深直接躲了過去。
“你以為林衝這麼忍氣吞聲當孫子高俅就能放過林衝?高衙內看上阿嫂了,高衙內在街麵上的秉性你去問問就知道了!專愛女,做事囂張跋扈不擇手段,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這種人看上的東西會輕易放手?再說了,高俅在林衝眼裡那是天,但林衝在高俅眼裡不過是隻螞蟻,螞蟻永遠觸摸不到天,但天弄死一直螞蟻會在意麼?他就是再怎麼忍也躲不掉這一劫,靠忍能躲掉王進還跑什麼?擺在眼前的事你們都裝瞎子看不見?”
孫磊搖了搖頭道,魯智深的擔心是多餘的,林衝跳不出官場這個束縛就隻有死路一條,對於高俅和高衙內這種潑皮來說,你越忍他就越是會得寸進尺肆無忌憚。
“這清平世界就沒個王法麼!”
魯智深起衝衝的說道,林衝為了一個家已經放下了很多,為什麼這樣還不能安穩的過日子。
“這就要問你了,為什麼打死鄭屠?你當時是提轄,為什麼不和他講王法?抓他去見官,讓他坐牢?”
孫磊笑著問道,其實道理都一樣,這世道根本不清平,寄希望於他人那都不會有好結果,有些惡人就是不會有惡報,魯智深不就是看穿了這一切才打死鄭屠替天行道的?
話說穿了,魯智深悶悶不樂的拿著禪杖回到了菜園子,幾個潑皮上來見禮魯智深都沒有理會,進了那小佛堂就盤膝而坐念起經來。
“大聖爺,大師這是怎麼了?”
過街老鼠張三摸著腦袋問孫磊,魯智深平時可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