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吃多了都會膩,何況天天去青樓瓦子,時間長了總會覺得沒意思,於是孫磊決定換這些清雅的玩。
“喲,這不是孫公子嘛!快快裡麵請,姑娘們都等著孫公子呢!”
孫磊才走到花船附近,一個四十多風韻猶存的老鴇子就熱情的招呼上來。
“怎麼,本公子這才兩天沒來,就想得不成了!”
孫磊得意的大笑著,最近他可是在這東京雅館之間出了名了,上雅館花船本是要先預約給茶水錢的,但孫磊現在不用,都是求著孫磊去,圖的就是孫磊幫著寫些詩詞,孫磊發現宋朝人都愛附庸風雅,不管葷的還是清的都喜歡,學去了就能裝有才情有學問一下子變得高雅起來。
雅館有了好的詩詞歌劇那些所謂的讀書人、官員、公子哥就會趨之若鶩的來賞,就連孫磊第一次唱的十八摸已經成了葷段子的標配,不少青樓姑娘都會唱幾句。
“可不是嘛,孫公子快裡麵請,姑娘們都等不及了!”
老鴇子熱情的邀請孫磊進去,有了白嫖的好事孫磊自然不會放過,信步就上了花船。
花船裡很熱鬨,這不是那種頭牌名妓的專屬花船,而是一艘流動的雅館花船,和一般的青樓花船不同,這船上麵因為地方有限,是不讓留宿的,吃喝玩樂夠了也就下船各回各家了,當然也會有鬨事不願意走的,這些都會被轟下去,能在東京開這種場所的誰背後會沒個勢力?
今天孫磊沒了“作詩”的雅興,他肚子裡那點存貨早就差不多了,抄來抄去還得想想時間,免得抄重了,也是夠累人的,於是找了個位置,點了些酒菜準備看歌舞小曲。
琵琶古箏響起,台上幾個女子翩翩起舞。
“嘿嘿,張衙內今個兒什麼事請兄弟們來瀟灑了?”
隔壁桌子上幾個紈絝子弟看著跳舞的姑娘嘿嘿的笑了起來。
“過幾天高衙內在府裡請客,特意要我多叫些東京城中的風流少年,諸位可願去啊。”
姓張的公子笑著說道。
“高衙內!是哪三衙太尉的高衙內?”
其餘幾個公子哥都是一驚,他們家裡雖然有些權勢,但遠比不上如今皇帝身邊的紅人高俅。
“正是!”
“我等自然會去!”
眾人高興的舉杯笑道,高衙內可是個十足的紈絝子弟,憑著是高俅之子在東京那是為非作歹,女無惡不作,不是個東西,可再不是東西那不也高俅的兒子麼,能搭上高俅這高枝他們求之不得。
“我聽說高衙內最近病了,好些日子沒出門了,怎的突然就要請客?”
有個人提出了疑問,他父親是在開封府做事的,高衙內好些日子沒出府了,街上都太平了不少。
“衙內的心病快好了,諸位去了就知道了!”
姓張的公子哥笑著說道。
“我等一定赴約!”
其餘人都舉杯說道。
“高衙內病好了?看來又要出事了!”
孫磊在一旁聽著心裡有了計較,高衙內這種人病好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得到林衝的老婆。
“林衝啊,你這個窩囊廢,真是要拖累死做哥哥的呀!”
孫磊喝了口酒在心裡默默說道,張氏對他不錯,雖說叫叔叔,但實際上像關心弟弟一樣,林衝又一口一個哥哥叫得親熱,自己怎麼也不能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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