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現在還隻是傳聞,時文彬雖然想對咱們山寨動手,但他那點人還不夠看,小弟是擔心他上報濟州。”
朱貴也知道鄆城縣不足為慮,但濟州是大州府,這兵馬可有幾千。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到時候再說!”
孫磊懶得去想那麼多,濟州府也就一般的州府,府衙能調動的兵力就那幾千人,而且不可能全都來,以梁山社團現在的實力,這京東西路就沒什麼敵手。
平靜三五日之後,朱富再度由鄆城傳回消息,鄆城縣尉帶著都頭朱仝、雷橫並著馬步弓手並士兵一百人,差役鄉勇兩百人,合計三百人要圍剿梁山泊。
“就這麼點人也好意思圍剿我梁山泊?”
孫磊看著朱富的來信念給眾人聽,惹得眾人一陣大笑,想他們山上嘍囉都上千了,更有水泊環繞,就是幾千官軍也休想踏入梁山。
“殺雞焉用牛刀,不消哥哥們出手,俺小七帶人就去把他們滅了!”
阮小七第一個開口道,本以為多大陣仗的,結果也才來三百人,這點人怎麼能讓幾位哥哥出手?那不是失了梁山泊的麵子麼?
“小七有把握拿下朱仝和雷橫?”
孫磊笑著看著請戰的阮小七。
“小七,不可莽撞!”
阮小二製止了要說話的阮小七,他們都是漁民出身,雖然有武藝,但多是水上的本領,朱仝、雷橫在鄆城縣名聲很大,又都是武藝不凡,這要是在水上他們自然不懼,但在地上他們三兄弟就不夠看了。
“二哥何必長他人誌氣?那雷橫不過是個鐵匠,早年開張碓坊,殺牛放賭,壞事做儘。氣量狹小,且貪婪吝嗇,每次外出村鎮巡視都要敲詐財物……”
阮小七不服的說道。
“小七,你這去了不打緊,若是不勝豈不是失了哥哥威名?”
阮小五看著阮小七說道,這話一出阮小七就不敢再反駁了,朱仝和雷橫都不簡單,他雖然有些把握,但距離必勝還遠。
“就讓小七試試。”
孫磊笑著說道。
“多謝哥哥!”
阮小七本來壓下的想法瞬間騰起,激動的對著孫磊行禮道。
“不過隻能在水上!”
孫磊又補充了一句,阮小七的本事隻有在水上才能最大程度的發揮出來。
“朱富那邊可說了鄆城兵馬什麼出發?”
孫磊看著朱貴問道。
“鄆城距離咱們梁山泊有段距離,官軍全力趕路一天半可到,明早應該就會出發。”
朱貴開口道。
“好,時遷聽令!”
孫磊看著坐在末尾的時遷說道。
“聽哥哥令!”
時遷立刻起身對著孫磊抱拳道。
“你火速趕去鄆城縣,小心監視來犯之敵。”
孫磊看著時遷下令道。
“是,哥哥!”
時遷行完禮就退了出去。
“阮小七聽令,你帶五十水性嫻熟的嘍囉駕駛快船在水泊邊埋伏。”
孫磊看著阮小七說道。
“阮小二、阮小五各帶嘍囉,這幾日水泊周圍禁止打魚,待鄆城官軍到來,你二人先露麵,然後佯裝不敵逃遁,使敵人進入水泊邊的蘆葦蕩,然後就看小七的表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