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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武鬆帶著人押著車往東京而去,有武鬆在一路上倒是沒什麼發生。
“武都頭,都說這京東路上不太平,有都頭在,這山野毛賊都不敢露麵了。”
“哈哈,我還想著見識一下,武都頭伏虎之威呢!”
兩名縣令的親信笑著奉承起武鬆來,當日獵戶抬著大蟲的屍體和武鬆進城時他們可是看得清楚,那大蟲頭上被打得血肉模糊,武鬆這伏虎之威可是陽穀一大奇談,好事的都想親眼看看。
“平平安安也好,這貨物重要,還是早些運到東京為好。”
武鬆搖頭道,縣令很看中這些貨物,他雖然武藝了得,但多一事還是不如少一事。
因為急於趕路,天黑時分才找到宿頭,幾人進店要了些酒食吃罷,就去房間休息了。
“二郎!”
武鬆才睡下,時遷的聲音就在門外響起。
“是誰?”
武鬆聽得聲音那聲音,警覺的問道。
“二郎怎麼我的聲音也聽不出來了?”
孫磊在門外笑道。
“哥哥!”
武鬆連忙開了門,隻見孫磊等人正著笑著站在門外,一起的還有魯智深和林衝。
“哥哥!大師!教頭!真是你們呀!”
武鬆驚喜的說道。
“二郎,你這一去可是聲名大噪啊,打虎這種事怎麼也不叫我。”
魯智深哈哈笑著說道,為了也體驗一把打虎的快感,他在水泊周邊找了許久,可老虎是山裡的動物,水泊邊根本沒有。
“大師見笑了,我那也是喝多了酒誤打誤撞上去,這要是清醒,決計不敢去的。”
武鬆笑著請幾人進屋。
“哥哥,我這水也沒一杯。”
武鬆看著空蕩蕩的桌子有些不好意思。
“哥哥們怎麼會和你計較這些?”
孫磊搖了搖頭。
“聽說你對我給你找的娘子不太滿意?”
孫磊笑著問道。
“哥哥,我沒那個意思,隻是……”
武鬆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換做前些日子他確實有意見,但現在他有覺得不錯,家裡有個知冷知熱的女子這才像個家麼。
“二郎,你平日可不是這般支支吾吾的。”
林衝笑著說道。
“哥哥,是武鬆錯怪哥哥了,哥哥找得極好!”
武鬆彆過臉去不敢看孫磊。
“滿意就好,哥哥幫你不是應該的?不過你這突然離開陽穀就有些不該了。”
孫磊笑著說道。
“哥哥,縣令讓我送東西去東京。”
武鬆以為孫磊指的是那貨物有問題,其實武鬆很清楚那些都是臟銀,但礙於命令隻得送去。
“這東西隻是個由頭,縣裡有人起了歹心,你可知道?”
孫磊看著武鬆問道。
“歹心?武鬆自進陽穀縣,並未得罪人,一直安分守己。”
武鬆疑惑的說道,自梁山一彆,他一直記得孫磊的囑咐,少飲酒遇事不衝動,再沒有像當年清河那樣惹是生非。
“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啊!不是你不惹事兒,是事兒找上門來了。”
孫磊搖了搖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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