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結束,眾人被攙扶著散去,孫磊哼著小曲就要去宛子城裡休息。
“哥哥,為何不帶小弟去?”
林衝走到孫磊身邊低聲問道,對於今日未點到他名字,他心裡還是有些疙瘩的,這次連魯智深都去了,隻有他一人被留下,身為兄弟他也想一起去。
“因為你有更重要的事啊,我梁山大軍剛訓練的有點樣子,我把你調走,那事情交給誰?”
孫磊笑著拍了拍林衝的肩膀,梁山如今人才雖多,但練兵這事隻能靠林衝,魯智深帶兵衝殺可以,練兵一竅不通;楊誌隻會紙上談兵,沒什麼實踐經驗,奉行的還是鞭子和棍棒那一套。剩下的也就隻有唐斌能幫點忙了。
“你這責任也不輕,高俅這種小人遲早來報複,把嘍囉訓練好可是重中之重。”
孫磊看著林衝說道。
“是,小弟定不負哥哥囑托!”
林衝正色回答道,心結儘去,他心情好了很多。
“還有一點事,你抓緊點,早點要個孩子!”
孫磊又攬著林衝的肩膀低聲說道。
“哥哥,這……”
林衝臉色瞬間漲紅,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哥哥這是為你好,也是為我那嫂嫂好。”
孫磊繼續說道。
“哥哥,這事……小弟……嗯……”
林衝還是紅著臉不好意思。
“靠,你都多大人了,還羞澀起來!”
孫磊一陣無語。
“我告訴你,你彆以為逃過一劫就能逍遙快活,早點要個孩子才是關鍵,高俅的毒計可在正在醞釀呢!”
孫磊提醒著林衝。
“高俅若敢來,小弟定叫他血濺五步!”
林衝開口道,他這是真心地,與高俅的恩怨遲早要解決。
“若是張教頭來呢?你一槍戳死他?高俅可不是傻子,他敢來就一定有把握。”
孫磊又低聲道,高俅雖然是個潑皮閒漢出身,但能混到當朝太尉,也不是沒手段和心計的。
“嶽父他!”
林衝臉色大變,這種事他絕對是做不出來的,如果做了那有何顏麵去見妻子?
“時遷從東京傳回消息,高俅最近給張教頭升官了,如今張教頭已經是禁軍巡教使臣,你說我們如此得罪高俅,已經是不死不休了,高俅非但不害張教頭,還給他升官!這是翻然悔悟要化解恩怨?還是公私分明為國選才?”
孫磊看著林衝說道。張教頭以前隻是個普通的禁軍教頭,如今這一越成為禁軍巡教使臣,統領禁軍一切教習事務,這已經是禁軍中教頭的巔峰了,說是連升三級那都是輕的。
“這……他……怎能如此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