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家、蔡家!高俅,高家?”
黃文炳很快就有了對策,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另找一條路,心中一橫決定直接去東京投靠高俅。
“快,隨我回家一趟!”
黃文炳帶著幾個隨從就往無為軍的家中趕去。
回到了無為軍城中,黃文炳直奔自己貼著城牆的宅院,命人將錢財細軟打包,又讓馬夫去準備車馬。
“你這又是在做什麼?幾日不歸,一回來怎麼就想要搬家?”
黃文燁走進來看著黃文炳宅遠裡一排排箱籠開口問道。
“哥哥來得正好,小弟要去東京了,這宅遠哥哥幫了看護。”
黃文炳見兄長黃文燁來了,將一把鑰匙交給他說道,他這一走短時間怕是回不來。
“你被朝廷起用了?”
黃文燁一臉驚訝的問道,黃文炳做夢都想著再度被朝廷起用。
“沒有,想去東京搏個機會……”
黃文炳將江州軍大敗,自己可能要被蔡九當做替罪羊的事都說了。
“怎麼會這樣?我早勸你安心過日子,不做官便不做官,家中也不缺錢財,你就是不聽,如今得罪蔡家,這如何是好?”
黃文燁一聽連連指責黃文炳。
“哥哥,你這都是婦人之見,我黃文炳身為朝廷命官,如今雖然賦閒,但官身仍在,惡賊過境,我難道坐視不理?此番剿賊不利那是廂軍無能,與我何乾?隻恨有心殺賊,無力回天!”
黃文炳看著黃文燁義正言辭說道。
黃文炳不認為自己做得有錯,哥哥黃文燁那是平生隻是行善事,修橋補路,塑佛齋僧,扶危濟困,救拔貧苦,無為軍城中都叫他黃佛子。自己卻是總是想著害人行那歹事,得了個黃蜂刺的外號。
看似哥哥仁慈,自己歹毒,一個似佛,一個似鬼。但在黃文炳看來,哥哥做儘好事兒隻是懦弱麻木的表現,自己壞事做儘卻是一心為國儘忠。
“你惹這般大的禍還有理了?”
黃文燁爭辯不過黃文炳,隻能指責起來。
“惹禍?我一心為了朝廷,惹什麼禍?”
黃文炳瞪著黃文燁吼道。
“你若是怕我拖累你,儘可和我斷絕關係,自不會有人找你麻煩,你當你的黃佛子吧。改日賊人來了,你就跪地叫大王便是!”
黃文炳要去拿回給黃文燁的鑰匙。
“你這是什麼話,你我兄弟,這是說斷就能斷的?我幫你看著家院,閒暇就讓人來打掃,也給你留個根。”
黃文燁收好鑰匙搖頭道,弟弟選擇的路也不能說錯,做的一切雖然讓人不齒,卻也是在“精忠報國”了。
“若是江州府來問,你就說我去東京了,蔡九不會為難你。”
黃文炳見黃文燁收下了鑰匙,神色這才緩和了一些,他雖歹毒,但對於家還是很在呼的,隻要家在他總有回去的地方。
“你去東京投誰呢?”
黃文燁看著黃文炳問道,黃文炳在東京沒有關係,不然也不可能一直賦閒在家,怎麼就突然要去東京。
“東京那麼多高官,總有地方投的。”
黃文炳沒有細說,隻是看著北麵思索起來,他自幼苦讀,也曾中過舉,從小小縣令一路做到了一州通判,隻因上麵無人,終是賦閒了下來,他就不信以他黃文炳的能力,去東京搏不到個被起用的機會。
家仆很快就把錢財細軟裝到了箱籠裡,車夫也已經駕車過來。
黃文炳拿了些錢,遣散了家仆,隻帶著一名車夫幾個親信就啟程往東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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