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議完事情,眾人心情變得沉重起來,張教頭這事不能解決日後定是大患,到時候陣前血親相殘可真是親者痛仇者快。
時遷和馬麟見氣憤沉重,連忙去準備酒肉招待,喝點酒總能消解一些愁悶。
到了下午,張三跑了回來。
“大聖、大師,徐教師府上已經亂了,徐教師的家人到處托關係送禮想找人去說情,可沒人敢去勸高俅,李四還在那兒看著呢。”
張三對著孫磊和魯智深說道。
“看來該灑家出手了!”
魯智深一聽立刻開口道。
“你莫急,事情還早這呢!”
孫磊搖頭道。
“這不明擺著麼,還有什麼可多想的?”
魯智深不解的問道。
“你去救了徐寧,徐寧就隻能落草,他願意落草麼?他這事說大就大,說小就小,他如果寧死不肯交出雁翎圈金甲,那他就是找死,你大可救他;如果他改變主意,願意把雁翎圈金甲獻給高俅呢?說不得他還想著升官呢?”
孫磊給魯智深倒了碗酒說道。
“不可能,徐教師也是有名的好漢,怎麼可能巴結高俅那奸佞小人!”
魯智深一口喝乾了碗裡的酒說道。
“魯大師,不是誰都像你這樣寧折不屈,嫉惡如仇,善惡分明。也不是誰都像你這樣一個人瀟灑,說不當提轄就能殺了鄭屠去走江湖。徐寧有家人,有很多的顧慮,你怎知道他不會對現實妥協?畢竟起因隻是一副甲,這事和林衝的完全不一樣。”
孫磊搖頭道,時間的事情遠比魯智深想得複雜。
“怎得這般麻煩,爽直一點不好麼?”
魯智深最討厭彎彎繞繞,也討厭婆婆媽媽磨磨唧唧,但孫磊的話又很有道理,氣得他隻能喝酒。
蕭嘉穗、公孫勝、聞煥章三人聽罷孫磊的分析都是連連點頭,這樣理智的的頭領才是做大事的。
“這東京為官不易啊!”
唐斌感歎道,他原本以為在蒲東當個軍官就夠難了,現在和東京一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這東京官場真是龍潭虎穴。
“對呀,爽快的點不好嗎?咱們去殺了那狗皇帝,奪了鳥位!啥都解決了!”
李逵見眾人愁眉不展叫囂道。
“喝你的酒!”
魯智深一巴掌把站起的李逵又拍得坐下,眾人都在想辦法,就隻有李逵這家夥出餿主意,殿帥府都不一定闖得進去,還闖皇宮?何不去上吊?
“我親自去看看吧,正好想故地重遊一番。”
過了一會兒,孫磊喝乾了碗裡的酒起身說道。徐寧這事不管肯定是不行的,但要管就一定要知道徐寧的真實想法。
“灑家也去!”
魯智深起身道,他旁邊的李逵已經被灌醉了,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倒是解決了個大麻煩。
“哥哥,我們也去城中走動一下。”
蕭嘉穗和聞煥章開口道,他們在東京也有些熟人,既然來了東京,自然要去拜訪。
眾人分彆離開,時遷和張三卻跟上了孫磊,時遷堅持要給孫磊帶路。
走了沒多久就到了酸棗門外。
“這菜園子倒是一點都沒變!”
孫磊笑著看著酸棗門外的菜園子,魯智深曾經就在這兒當菜頭,自己也在這廝混了幾個月,想想當時那叫一個無憂無慮,哪像現在頭發都快愁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