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隆對著孫磊幾人拜道,這些日子他想儘了辦法,徐寧那邊說不通,又沒人願意施以援手,如今高俅要下殺手,他是在走投無路了。
“我們來就是為了這事!”
孫磊笑著扶起湯隆說道,他倒是沒看出湯隆和徐寧關係如此親密,原著裡湯隆可是把徐寧害上了梁山,算得上是背叛出賣兄弟換得梁山的地位。
“求幾位叔叔救救我家官人!”
徐夫人匆匆從後堂跑了出來對著孫磊幾人就拜道。
“嫂嫂請起。”
孫磊見徐夫人麵容憔悴,兩眼紅腫,知道徐夫人肯定是哭了很久了。
“實不相瞞,我乃梁山泊孫磊,這些都是我梁山兄弟,這次來東京是有其他事,前番聽聞徐教師被害,所以登府來問,隻是這身份敏感所以當時未曾相告。”
孫磊看著徐夫人和湯隆說道。
“梁山泊孫磊?”
“打死高衙內的孫磊?”
“齊天大聖孫磊?”
徐夫人和湯隆一臉震驚的看著孫磊,不斷念叨著這幾個名字。
孫磊的名字他們可不陌生,因為林家那事,徐夫人對於孫磊那是早有耳聞,雖然東京官宦之家都說孫磊如何凶殘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暴徒,但徐夫人卻不這麼看,林家多麼安分守己她最清楚,高衙內是個什東西東京女眷誰人不知?她見林家娘子也不是一次兩次,這種良善之人卻被那萬惡的高衙內纏上,若不是孫磊出手相救,怕是要家破人亡,從這一點她就認定孫磊是英雄好漢。
而湯隆因為混跡江湖,對於孫磊更是了解,如今的梁山泊可是威震天下,時不時地就做一單大事,不久前在江南兩淮又風光了一把。
“求求孫大聖救我家官人於囹圄。”
徐夫人再次拜道。
“嫂嫂,我這身份若是救了徐教師,隻怕他再不容於這世俗,適才不敢輕易出手。”
孫磊看著徐夫人說道,隻要他出手徐寧就隻有上山落草這一條路。
“命都沒了,還做什麼官?整日在東京提心吊膽,賠儘了笑臉,最終還是躲不過那些人的魔爪,走了也好,也好!”
徐夫人此時卻是果決異常,這段時間她心裡憔悴,幾儘有了求死之心。
“母親!”
一個六七歲的孩童從後堂跑出來,一下子撲進了徐夫人懷裡。
“我可憐的兒!”
徐夫人摟著孩子又是哭泣起來,這才是她下定決心的緣由,她和徐寧若是出了事,一死倒是痛快,隻是苦了這孩兒。
“徐夫人不要傷心,辦法咱們慢慢想。”
孫磊開口勸道,此時哭泣解決不了任何事。
“孫磊哥哥,那高俅要害我兄長,我探監時看那牢子們目露凶光,似就在這幾日要動手。”
湯隆連忙說道。
“徐家那甲還未給高俅吧?”
孫磊點頭道。
“都是那甲,害人的東西,整日被人惦記,去年王太尉要了幾回,今年那高太尉又來要,明年還不知哪個太尉要!就是有九條命也不夠他們禍害的!”
說道徐家的家傳寶甲徐夫人就是氣不打一處來,徐家的厄難都在那甲上,不過說歸說,還是讓人去把那寶甲拿來。
“湯隆兄弟,聽聞你精通這冶鐵鍛打之道,不知打造些機巧東西可還擅長?”
孫磊看著湯隆問道,這位可是水滸第一鐵匠,如果能弄回去,以後盔甲兵器就再不是問題,梁山泊招的那些鐵匠都是民間技藝,打個犁頭、鋤頭、鐮刀、菜刀、剪刀還湊合,想打造製式的兵器甲胄那就不行了。
“讓哥哥見笑了,小弟本是關西人士,祖上幾代都在西軍鐵匠,精通各種器械鍛打冶煉,父親曾是延安府知寨,小弟脾性不好,從不了軍,就流落江湖以打鐵為生。”
湯隆笑著抱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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